“嗯……”
蕭玉銘不由得露出苦笑:“那您方才何故‘咦’了一聲,我還以為您知曉其來曆呢!”
“我是覺得這塊玉佩頗為精緻,所以才驚歎不已。”
朱慕生話語間流露出一絲尴尬,随即又正色說道:“不過……此物設計精巧非凡,絕非世俗古族所有,應當源自某個靈門之内,隻是具體是哪個靈門就難以判斷了。”
蕭玉銘輕輕歎息,再度将玉佩握于掌心,然後看向朱慕生道:“朱前輩您既然接觸過這裡的靈門,是否可以試着去詢問一下?”
這塊玉佩蘊含的力量十分奇特,他對它的來源及所屬靈門極為好奇。
“問無可問!”
朱慕生果斷拒絕:“我确曾接觸過靈門,但對于靈門的具體狀況并不熟悉,更不用提與他們搭上線這樣的事情了!”
“好吧!”
蕭玉銘聽罷,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歎了口氣道:“那朱前輩您休息吧!”
說着,起身朝外走去。
“玉銘,這類物品,最好還是不要輕易示人。”
朱慕生注視着蕭玉銘離去的背影,開口道:“雖然我不明此玉佩之用途,但從其造型奇異且雕琢精美來看,其來曆必定非同凡響!”
“倘若因此引來災禍,恐怕得不償失,依我之見……你将其售出或許更為妥當。”
“嗯,我會思量一番的。”
蕭玉銘口中應答,随後走下樓去。
朱慕生望着他的背影搖頭,他明白,蕭玉銘所說的考慮,并非真的打算出售此物。
行至樓下,蕭玉銘将那塊神秘玉佩暫時收起,接着坐下繼續為人診治仙緣病症。
待到時鐘指向臨近傍晚五更天即将交六刻之時,其懷中手機鈴聲驟然響起,蕭玉銘瞥了一眼屏幕,發現來電者乃是紀芸月,于是随手挂斷。
他心知肚明,紀芸月此刻驅車前來接他。
然而衣物尚未褪盡,手機鈴聲再度響起,顯見紀芸月有急事相告。
蕭玉銘據此判斷,果斷接聽電話。
話筒内傳來的聲音柔美動聽:“玉銘,你外出時,記得替我向師父告個明日休假的假。”
蕭玉銘略一挑眉,雖不明紀芸月之意,仍爽快地回應道:“好,我明白了。”
挂斷電話後,蕭玉銘望向身邊的朱婉凝問道:“我明日能否得一日修養時光?”
“自然可以。”
朱婉凝聽聞之後并未多言,醫生也是血肉之軀,有時需請假處理私事再正常不過,即便是她偶爾也會請假休憩。況且蕭玉銘自入職以來,每日皆面臨修煉與救治重任的壓力。
“那就多謝了。”
蕭玉銘言畢,将白色長袍擱置一旁,又向朱婉凝緻意一聲後,離開了診所。
步入街頭,他看見那輛熟悉的馬車等候在那裡,徑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此時,車廂内流淌着悠揚樂音,蕭玉銘不禁挑了挑眉,側首看向身旁那韻味十足的身影詢問:“怎的?今日心情頗為愉悅?”
“尚可吧。”
紀芸月輕聲回應,面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自從她接手總裁職位以來,雖位居高權重,但行事卻常受限于各方牽制,尤其是董事會中的另立派系及叔父紀海的阻撓。
但今日情況迥異,她在掌控集團兩成股份的同時,得益于蕭玉銘背後六成股份的堅定支持,在會議之上無人膽敢提出異議。故而,今日對她而言,無疑是近三年來最為舒暢的一天。
目睹紀芸月這般神情,蕭玉銘臉上亦洋溢出笑容。
直至返回府邸别墅,待小助理離去後,蕭玉銘踏入廚房忙碌起來。
當他烹饪完畢晚餐走出廚房之際,隻見紀芸月已換上家居寝衣,一對蓮足交錯一側,尤為引人注目。
然而紀芸月并未察覺到他的目光,視線依舊聚焦于電視熒幕之上。
待蕭玉銘落座對面,紀芸月的目光才随之流轉,旋即又被他精心準備的晚餐所吸引——除了一鍋養生靈膳之外,更有兩碟色澤誘人、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
蕭玉銘遞予紀芸月一隻靈竹筷,而後問道:“對了,明日你想讓我告假修煉之外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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