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迷茫,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仿佛回到了那個可怕的下午。
“那是一天下午,”她開始講述,聲音漸漸平穩下來,“我在病房内上網,忽然來了五六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圖圖族人,他自稱是我的家人,要接我出院回家。可我根本不認識他,所以我拒絕和他們走。我告訴他們我在醫院裡的監護人是張志強,沒有他的簽字,是出不去醫院大門的。”
吉娜的表情變得堅定,她的眼中閃爍着堅強的光芒。她繼續說道:“他們當中一個矮個子,長得五短三粗的人叽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我也聽不懂。旁邊有個華夏族人給我翻譯成了漢語告訴我,所有的手續都已經辦好,我不用擔心,隻要和他們走就行。我當然不肯走,他們就上來拽我,我就直接按了醫院的報警器。”
吉娜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着衣袖,似乎在尋求一種安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憤怒:“可是過了很久,也沒有人來幫助我。我就被他們綁架着帶出了醫院。在過醫院安檢時,都是無檢通過。他們堵住了我的嘴,我也沒有辦法呼救,就這樣被帶出了醫院。”
鄭天明和隊員們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他們知道,隻要是在桃源基地,任何人都沒有權力不接受安檢,包括最高行政長官吳鑒。他們心中都産生了一個疑問:是誰擁有這樣的特權?那個不會說華夏語的又是誰?
吉娜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她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而憤恨:“剛出醫院,我就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被兩個人架着一路小跑,很快就上了一輛車。在車内并沒有停留多久,也就十多分鐘吧,應該是來到了一座院子裡。然後,我就被帶到了地下室,在那裡我受到了嚴刑拷打。”
說到這裡,吉娜的臉上露出了憤恨和痛苦的表情,她的眼淚再次湧上眼眶。旁邊的張志強擁住了吉娜顫抖的身體。
“在那個地下室裡,黑暗籠罩着每一個角落,讓人無法看清對方的臉。裡面擠滿了七八個人,我一進去就被他們狠狠地踹倒在地。接着,有個人用生硬的華夏語問我叫什麼名字,我顫抖着告訴了他。他又繼續追問我和張志強之間的關系,我也如實回答了。”
“然後,他突然問道:“張志強是蒼穹号成員嗎?”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因為我并不知道答案。我隻能如實地回答:“我不知道。”那個人似乎對我的回答并不滿意,他用力哼了一下,然後又問我:“蒼穹号上裝的是什麼?”這個問題更是讓我一頭霧水,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他們就開始對我進行了毒打,每一次都讓我痛苦不堪。我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但我卻始終沒有說出他們想要的答案。後來,見我一直不肯說,他們就對我進行了深度催眠。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個無盡的夢境,夢裡我和志強似乎把我們的過去又重新演繹了一遍。”
“可是在這個夢境中,我對于志強的出現都是拼命壓制,因為我内心有一種感覺,有人想要從我的夢裡探尋關于志強的秘密。所以隻要志強在我夢裡出現,我都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他,讓他在我的夢裡模糊起來。我想我可能做到了這一點。”
“當我醒來後,我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氣急敗壞和無可奈何的表情。我一直被關在那個地下室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被餓死在這地下室裡的時候,又有幾個人進來把我雙眼蒙住帶出了地下室。由于我極度虛弱,還沒走出地下室就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就已經在那個軍事基地裡面了。”回想起那段經曆,吉娜仍然是心有餘悸。
“真是讓你受苦了。”鄭天明關切地看着吉娜,然後轉向慧君:“你來給吉娜把把脈吧,看看她身體内的情況。”頓了頓又接着說道:“大家商議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慧君走過來,将手指輕輕地搭在吉娜的手腕處,開始仔細地感受她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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