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楊安醒了過來。
“你醒了?”
一個左手丢了半個手掌的老者守在床前,把了把楊安的脈,然後重重舒了一口氣。
記憶裡,老頭是楊安的祖輩,叫楊德武,是父親早年的得力助手。
“你把衣服脫了。”
沒搞明白發生什麼事的楊安隻得照做,把身上僅有的内衣脫了下來。
餘光一瞥,所在是個很小的簡陋木屋,裡面也隻有幾樣粗劣的木桌椅。
“看你的胸口。”
胸口,一條收爪斂須的龍匍匐在胸口,隻是顔色已經從記憶裡的青色變成了黑色。
“叔祖,怎麼變成黑色的了?”
楊安有些惶恐地看向胸口,黑色可不是什麼好顔色,他先前就差點死在黑色青衫人手下。
老頭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當年,我陪你父去五台山,求得智真長老紋了青龍,才壓下了妖魔胎記。”
妖魔胎記?
楊安頓時炸了毛,他隻是玩個遊戲,結果卻扯上了妖魔胎記。
先前挨了一頓打,現在又是什麼妖魔胎記。
算了算了,還是退了遊戲,繼續找工作吧。
“退!退!退!”
在心裡默念了三遍退,結果沒有任何面闆浮現。
楊安有些慌了,這鬼遊戲怎麼退出呀?
心慌之下,不由地大吼一聲:“退出!”
“咯吱!”
木門打開了,堂叔楊銳的腦袋正要探進來。
“出去!”
老頭沖着門口大吼一聲,木門又關上了。
“啪!”
一個巴掌抽在楊安的腦袋上。
床上的楊安眼睛裡沒有任何神色,他隐約感覺自己或許被貼手機膜的坑了。
自己買了個假遊戲頭盔,估計回不去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是妖魔。
妖魔,那是注定要被殺妖證道的貨色。
“好了,壓不住就壓不住吧。這世上,有妖魔胎記的又不差你一個。”
躺着的楊安有些絕望了,徹底被困在遊戲裡不說,這個鬼地方還有很多他這樣的妖魔。
好像有些不對勁,他與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先前,那個青衫人也隻有最後時刻才有些吓人,最開始也沒什麼古怪。
“叔祖,妖魔胎記有什麼危害嗎?”
穿好衣服的楊安坐到了床邊,焦急地看向老頭。
老頭不緊不慢地撸了撸胡須,緩慢說着:
“沒人能說得清楚什麼是妖魔胎記,許是古怪的都算是吧。
有些人一輩子也沒變化,有些人會變得強大,有些人會弑殺成性。
不用怕,再去求求智真長老,老菩薩應該有辦法。”
楊安不敢多問,生怕露了破綻被人懷疑。
“不用擔心,你從小由你母親獨自養大,沒幾個人知道你的胎記和紋身。
除了我和智真長老,其他人在年前與西夏之戰中都戰死了。
有人要問,就說本就是紋的黑龍,長老不碎嘴。”
聽着老頭的保證,楊安安心了不少。
在腰間纏上了白布,聽着老頭繼續唠叨。
“先前你肋骨斷了一根,現在已經愈合了,但是還得綁上布帶。
别嫌麻煩,謹慎一些,不要與常人有異。
這天下的能人奇士多如牛毛,招搖的容易招被人惦記。”
好、好、好,有些吓破膽的楊安就喜歡苟着,就希望能安安穩穩地做個富家翁。
至于先前想着的長槍見血,聽叔祖的口氣,估計是見自己的血。
要是能離開遊戲,頂多重新建号。
現在這種情況,怕是沒機會建新号了。
下床,活動了一下身體,楊安驚訝地發現,力量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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