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去買了蝦蟹回來,放到陳老五車子的後備箱後,就先回家去了。
因為陳老五新泡了一壺茶,才喝過第二道,茶香襲人,我倆還不舍得浪費,又繼續喝了半小時。
我在喝茶的時候順便了解到了陳老五目前做的是什麼行業的生意,據他介紹,他做的行業比較雜,主要有飼料、化肥、房地産、凍品、酒店、快遞等六大行業。戰線比較長,行業跨度大,所以平時比較忙。
我問他為什麼不多請幾個助手。他說,下面的子公司裡,有得力幹将在把控着,生意走上正軌,一般的業務有陳薇統籌調度就行了,重要的業務是他和他爸去操持。
我覺得他應該多請幾個人。他說生意上的事,是忙不過來才招聘人的,忙得過來絕對不增人。增員越多,員工越懶,他不想養閑人,每個人都要創造出大于他工資福利的價值,不然他就解雇員工。
我覺得這顯得太剝削了一點了。陳老五說,做生意就是要這樣核算成本的,又不是開福利機構。
時間到了下午五點,我們從陳老五的公司出來,去他家吃晚飯。
陳老五的家在鵬程路,鵬程路兩邊都是縣城最早的一批征地拆遷後的回建房,他家的房子一共四層,沒有前庭,也沒有後院。鵬程路兩邊的樓房也都是四五層居多,兩三層的也有。
在那條街上,他家看起來很普通,普通到鄰居都是房屋外牆貼過瓷磚和琉璃瓦了,他家的外牆還是紅磚,一點裝飾都沒有。
在外人看來,陳老五家就是一戶普通人家,從房屋的外觀看,他家在這條街裡算是排倒數的寒酸。
這麼有錢的人家,居然樸實無華到這地步,讓鄰居都覺得費解。這麼多年,也許連街坊鄰居也摸不透他家到底有多有錢吧。
車子停在了陳老五家門口,他拿了蝦蟹,拉着我的手就開門進去了。
他家一樓開門進去就是客廳,客廳再往裡是樓梯和一個小房間,再往裡走,就是廚房。他家房屋的結構,跟王小強家的結構十分相似,十分大衆化,沒有一點特色。
陳萬通在客廳的沙發裡看着電視,見陳老五領着我回家,他怔了一下,接着就微笑了起來。
陳老五說:“爸,這是陶穎。”
估計陳老五事先跟他爸講過他跟我正談戀愛的事,所以陳萬通沒覺得很突然,他沒走過來跟我握手,而是站起來說:“陶穎,長得這麼漂亮了。坐吧坐吧。”
我說:“叔,我不坐了,我進廚房打打下手。”
陳萬通說:“煮吃的事,是粗活,你做不來的,讓老五他媽做就行了。”
我說:“沒事的,不會我可以學。”
陳老五說:“爸你看電視吧,我和陶穎進廚房看看。”
我進了他家廚房,看到陳老五他媽在用柴火煮着飯。廚房裡飄着煙,有點嗆人。我咳嗽了兩聲後,終于适應過來。
陳老五向他媽介紹了我。他媽說:“陶老師你和老五去客廳坐吧,廚房太髒亂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我說:“菜火飯挺香的呀,沒事的。”
陳老五他媽見我堅決不去客廳,隻好遞了張小闆凳給我坐。
我接過小闆凳坐了下來,然後問陳老五:“這蝦蟹是怎麼個煮法。”
海鮮之類的東西,吃法太多了,各家有各家的吃法,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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