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安突然站起身,他掃視了周圍鴉雀無聲的衆人。
随後直視太子李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一聲冷笑從陳大安的口中傳出,他宛如長輩一般冷笑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看在老李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他伸出一隻大手,牽起陳思思冰冷的小手,自顧自的轉身,便朝着人群後方的馬車走去。
李淺的面色變得陰沉,他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即使白念雲的事情不是陳思思所為,王權至上,陳大安無視太子之威,這簡直是目無王權!
他身旁的小太監立刻察言觀色,發出聲音呵斥道:“大膽!這乃是太子殿下親臨,陳大安你乃是一介商賈之流,理應下跪行禮!”
人群如同烏雲一般,密密麻麻地跪伏在地,當一聲令下,他們聽到聲音不由自主地擡起頭。
他們的目光穿過人群,聚焦在兩個顯眼的人物身上——陳大安和陳思思。
他們如同鶴立雞群,傲然獨立。
在這個場合中,隻有他們和白念雲沒有下跪。
在大唐,商賈與草民無異,而草民面見皇族是要下跪的!
白念雲,鎮國公的千金,她的身份尊貴,面對太子隻需簡單地拱手行禮。
然而,陳大安算什麼東西?
他雖然富可敵國,但也無法與那些出身名門望族的人物相提并論。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卻被放置在了不适合它的位置上,顯得突兀而又格格不入。
人群中竊竊私語,像是一股不祥的風,悄悄地在場中蔓延開來。
他們目光閃爍,不時瞥向那站得筆直的陳大安,聲音中帶着一絲譏諷和幸災樂禍。
“陳家真是到頭了,居然見到太子都不跪,他以為自己是哪根蔥啊?”一人低聲說道,聲音裡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旁邊的人立刻附和:“就是就是,陳家就是作威作福慣了,面見太子都不下跪行禮,這要是面見聖上?”
另一人冷笑一聲,接口道:“陳大安此行簡直是自尋死路。”他的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人們的心上,讓場中的氣氛更加凝重。
陳思思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她的手微微顫抖着,輕輕地挽住了陳大安的手臂。
她的聲音幾乎是在耳語,充滿了不安:“爹,要不我們還是下跪行禮吧。”
陳大安溫柔的回應,他的手輕輕地在陳思思的頭上撫摸,仿佛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鳥。
“思思啊,爹爹是不是跟你說過,你這一生隻需要跪兩個人。”
陳思思的小臉變得更加不安。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了陳大安金色花紋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爹爹,那可是太子啊,雖然我們家有錢,但是得罪不起的。”
陳大安的面容依舊平靜,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動搖。
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思思,爹告訴過你,這天地之間,你除了可以跪老子,另一個就是你媽,誰人來了,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行,不能跪,也不準跪。”
陳思思的臉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随後她嘟囔着嘴,帶着一絲無奈:“老爹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人家可是太子,以後要當一國之君的那種,不然可是要殺頭的。”
就這般,陳大安和陳思思的身影漸行漸遠,見此,李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陳大安和陳思思。
他們居然在本太子面前沒有半點動作。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一步。
他聲音中帶着憤怒和不滿:“陳大安你放肆!”
陳大安聞言,緩緩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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