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有戲沒?”
王大胖站在會議室門口,手裡的名單被他攥出了幾個褶子,别人怎麼想的不知道,他是打心底希望安銘好。
“誰知道呢,我感覺發揮的還行吧,聽天由命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瞎操心也沒用。”
王大胖樂了,一拳錘在安銘肩膀。
“我就服你小子這點,心大,要是換我,這兩天都睡不好覺。”
“嘿,你還真别說,昨晚上我也沒咋睡好,王哥你先忙着,我回去補個覺。”
沒有太耽誤王大胖的時間,安銘按下電梯按鈕,當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再也支撐不住軟綿綿的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看他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其實都是裝的,實際上緊張的不得了。
伸手揉了揉腳腕,安銘才發現自己掌心滿是汗水,也不知道那三位面試官被抹了一把汗是何感想。
出了酒店,安銘在隔壁小賣部買了包煙和打火機,打火機打着的時候,手還有些哆嗦,猛吸一口,再呼出去,總算是放松了一些。
脫掉西裝外套搭在手臂,安銘抹了把後背,又默默将外套穿了回去,就憑那濕漉漉的手感,還是别讓人看笑話了吧。
朝着家的方向走着,安銘腦海裡回憶剛才面試的的細節,總體來說他覺着自己的表現還是蠻不錯的,至少沒怯場,而且張老師兒子也幫了自己一把,這要是還沒選上,那隻能說自己沒這個命。
回到家裡,看了一眼隔壁屋,上着鎖,安銘給周玉珠企鵝留了個言,然後接了盆涼水,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穿上大褲衩躺在涼席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下午四點,安銘睡醒了,準确來說是餓醒的,家裡常備的有方便面,這會顧不得燒水,包裝一撕,塞進嘴裡幹嚼。
看了一眼攢了一大盆的衣服,安銘腦瓜子有點疼,男人還真就沒有幾個勤快的,都是穿到不能再穿了,攢上一大堆洗幹淨,也過瘾一些。
洗衣機這東西就别想了,房東倒是給配了個搓衣闆,他房間有個小陽台,但是陽台的晾衣繩太高,他可舍不得用尚方寶棍當晾衣杆,平時都是在小院裡曬。
啃完方便面,安銘端起瓷缸咕咚咕咚幹完一大瓷缸涼白開,舒服的歎了口氣,然後開始收拾髒衣服。
西裝不用洗,租之前他專門問過,可以直接還,就是得多加點錢,安銘不覺着自己能洗這玩意,萬一再給弄壞了,花的可就不止這點錢了。
這個時間,小院裡已經曬不到太陽,安銘端了個小塑料袋坐在院子裡的水龍頭底下,拿上搓衣闆哼哧哼哧開搓。
“叮鈴鈴叮鈴鈴”
要麼說08年的手機牛逼,安銘正擱小院裡曬衣服呢,那手機鈴聲就跟在自己耳邊一樣,聽的老清楚了。
雙手往蹭了蹭,安銘回到房間拿起手機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周玉珠的聲音。
“銘兒,我在橋頭飯店訂了個包間,六點的,你等會跟王哥他們一塊過來呗。”
“行,那我們六點左右過去。”
橋頭飯店不是在橋頭的飯店,而是就叫橋頭飯店,檔次在普通老百姓裡算不錯的,可見周玉珠也是一個心思通透的女同志。
安銘幫她牽線,王大胖幫她搭橋,你要是整個小飯店糊弄事兒,那也就看出來這人的心性,不是傻了吧唧就是太摳,人家還真得好好考慮要不要收下你。
曬完衣服,時間還早,安銘找了個塑料袋給西服裝起來,拎着就出了門。
剛好橋頭飯店就在他租服裝這條街,安銘先去還了衣服,然後給王大胖打了個電話,他還在萬豪酒店,收拾收拾就能下班。
到了橋頭飯店,報上周玉珠的名字,進了包間,沒想到周玉珠已經過來了,這個點劇組一般都還沒下班,想來也是,她和群頭不對付,人家不一定會給她派活。
簡單聊了一會,王大胖也過來了,簡單打了個招呼,王大胖點起一支煙,開始介紹他那個朋友的情況。
“他叫魏雨,三十歲還沒結婚,人挺好的,從來不逼迫手底下的女演員,抽成也不多,就是嘴比較花花,甭搭理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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