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悄聲說道:“我笑大師可能不是這個意思。”
管子婷看了一眼張桐,同樣放低聲音。
“啊?我感覺大師說的挺對的啊,放平心态,順其自然,總有一天張桐會發現李蔓不喜歡他。”
“我覺着大師的意思是,井底之蛙就甭想吃天鵝肉了。”
管子婷愣了兩秒,撲哧一聲笑出來,似乎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捂着肚子笑得直抽抽。
“诶你這人,精辟!”
随後李蔓也解了簽,她求的是事業,那和尚東扯西扯,說了一大堆令人摸不着頭腦的話,李蔓問他是啥意思,結果這和尚蹦出來一句。
“佛曰,不可說。”
給她氣的差點沒給那和尚身前的桌子掀咯!
真是佛什麼都說了,但又什麼都沒說。
管子婷見狀,趕緊上去安撫李蔓的情緒。
“好了蔓蔓,咱是來玩的,生氣多不好啊。”管子婷給張桐使了個眼色,生氣了都不知道上來哄哄,活該你單身!
其實也不怪張桐愣在原地,他這幾年就追李蔓去了,正兒八經的戀愛一次沒談過,對于哄女孩這塊,沒經驗啊。
安銘見他把視線投向自己,愛莫能助的聳聳肩,搞得跟他會一樣,他要是會也不至于兩輩子都特麼母胎lo。
見求助安銘不行,張桐小腦瓜子急得直冒汗,忽然蹦出來一句。
“那個,我知道一家餐廳特别好吃,咱們吃飯去吧?”
李蔓看了眼手機,才十點四十多。
“還沒十一點你叫我們去吃飯?”
張桐撓了撓後腦勺說道:“走過去差不多就十一點了,剛好嘛。”
“你還要我走過去?”李蔓瞪大美眸,兇巴巴的盯着張桐。
“怎麼了?你們不是來旅遊的嗎?走走逛逛啊。”
李蔓本來就在氣頭上,聽見這話,更是氣急攻心,一甩胳膊就要走。
管子婷恨其不争,卻又沒什麼好辦法,瞪了他一眼,背起小包追了上去。
安銘搖了搖頭,憐憫的望着他,這娃沒救了,重開吧。
“這我說錯什麼了嗎?”張桐一臉迷茫的看着安銘。
“筒子啊,你聽哥們一句勸,舔狗沒有好下場,遲早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
張桐雖然不知道舔狗是什麼意思,卻能感覺到這不是個什麼好詞,于是梗着脖子反駁。
“我這是深情,總有一天蔓蔓會認可我的!”
說罷,張桐甩給安銘一個後腦勺,頭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蔓蔓等等我!”
“啧!”
安銘不是第一回見到舔狗,但舔成這樣的,還是頭回見。
前世隔壁宿舍有一哥們,也是舔狗,隻是和女孩在餐廳碰了一下,便窮追爛打三年,搭進去小一萬塊錢不說,連嘴兒都沒親過。
後來畢業時,他的“光榮事迹”被登上了表白牆,被無數師弟奉為反面教材。
張桐和那哥們有的一拼,甚至還有過之,畢竟那哥們畢業就放棄了,而張桐還舔着呢。
溜溜達達出了大智禅寺,四下掃了一眼,他們仨已經跑沒影了,安銘也不知道福臨門的具體位置,于是對着路邊的摩托車招了招手。
摩的師傅見來活了,一個甩尾靠了過來,摘下頭盔,甩了下頭發。
“哥們去哪啊?”
安銘樂了,得虧短視頻時代還沒來,不然這哥們憑借甩頭發都能去靠斯普雷一把黃波。
“福臨門多少錢?”
“五十。”
“五塊走不走?”
“上車。”
嘿,主打一個司機漫天要價,乘客胡亂還錢。
翻身上車,師傅招呼一聲坐好咯,然後猛地一擰油門,頓時整個摩托車如同離弦之箭,嗖的一下竄出去老遠。
“卧槽!”
這一下子差點沒給安銘甩下去,抓緊摩托車後貨架穩住身形後,安銘膽戰心驚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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