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終盛典決賽入圍資格的标準再次刷新了記錄,從去年的三十萬血币,直接沖到了五十萬,即便是其中的當事人也始料未及。
唐仙兒的護衛隊長典由鄭重其事的把沉甸甸的金匣交給唐墨,後者打開一開,裡面裝滿了金票和血币。
“這裡還有二十萬血币,是我最後的積蓄了,現在全部交給你!”唐仙兒說着吐出一口長氣,仿佛是如釋重負。
“這是為何?”唐墨不解。
唐仙兒解釋道:“進入決賽後,評分隻接受現場打賞,所以各館不能像入圍賽那般自己刷分,得需要和支持自己的宗家或金主合作,委托代為刷分。”
“這二十萬通過打賞刷給我後,水玉城會抽走一半作為手續費。但是四大館内實際有暗中的利益輸送,慶典結束後,會派人到決賽選手所在的舞館,以路人打賞的方式再返回一半,也就是說,我真正損失的不過五萬而已。”唐仙兒把金籌刷分的秘密說給唐墨聽。
“但是,今年各館都為了打出好成績,不惜投入巨資,她們與水玉城達成協議,不要賞金和返利,直接用四倍杠杆報籌,事後自己分文不取,金籌全額交給水玉宮。打個比方來說,我這二十萬血币,明夜決賽時,你直接叫籌開價八十萬就可以了,隻有全部砸進去,才有可能和她們競争。”
“好多錢!”唐墨看的眼都花了。
“這還不算什麼,真正最後的數字會遠超過這個數字!”唐仙兒笑道。
“舞蹈準備的怎麼樣了呢?聽說花如柳為你準備了秘密武器?”唐墨問道。
“他在樂器上用了很多心思,三樂合奏的伴奏方式也是前無古人,我對表演的最終效果也充滿了希望。”
唐墨點頭道:“那便好,楓姬也請連城創做了新樂,有妙蓮夫人的指導,我還有些擔心你這邊呢。”
“仙兒感謝唐墨大人的關心!”唐仙兒笑着跳過來抱住了唐墨的胳膊,一張櫻桃小口赤豔若滴,兩道娥眉淡掃鳳眼含春,惹火的身子緊緊貼着唐墨,妩媚笑道:“關鍵還是要看舞蹈的,已經确認了冬月和小妖也會表演戰舞,和我們撞車了呢!”
“看來,我得去找他們借點錢了!”唐墨慌忙跑了出去,臉紅的像個泡泡茶壺。
唐仙兒在身後微笑着,雙手支着腦袋,回想着那夜的绮麗,嘴裡哼着歌兒。
最堪愛,一曲銀鈎小,歎慢磨玉斧,畫眉未穩。
試待他,窺戶逢端正,依約破初紅,澹彩穿花。
與此同時,在墨谷城,唐業失蹤了。
白慶突然發現唐業不見了,他發瘋般的找遍了墨谷城,最終确認唐業确實不見了。
石菅、呂徕、方國,這三位唐業的老夥計被白慶請到城主府,淡然的看着彼此,然後告訴白慶,他們知道唐業走了,但是卻不知道唐業去了哪裡。
“你們怎麼能讓他離開墨谷城呢?!”白慶氣憤至極。
“他為什麼不能離開墨谷城?”石菅好奇道:“其實聽到他想出去走走,我還挺高興呢。”
白慶無語,他明白唐業并沒有把天機賢者的預言告訴這三個老夥計,而唐業為了這個預言在墨谷城已經藏了十八年!
從這個角度來分析,能夠讓唐業決定在最後關頭離開墨谷城,說明他一定是遇到了必須要離開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必然是能讓唐業無懼生死的理由!
白慶想到這裡,突然背後生出了一層寒意,他隐約的感到,似乎,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這位老夥計了。
長空劍起,白慶化身一道流星,禦劍向北追去。
石菅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呂徕則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悶聲說道:“城主走前倒是留了一封信,說是要交給慶公,現在咋辦?”
三人看着那消失不見的流星,一起搖頭。
“那就把信給我吧!”
白蓉阖衣走進大廳,在正位坐下,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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