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被用力的砸落在地上之後,頓時四分五裂,碎成碎片。
罐子裡的黑紅色粘稠物也随之撒了一地。
剛才隻是一團時還不多覺得,這會兒灑滿一地之後,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瞬間擴散開來。
大灘的粘稠物裡,隐約可見一些切的稀碎的肉塊,但太過黏膩,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些什麼。
杜洋不明所以,對于未知的東西,他多少有些忌憚,于是便遠遠的看着,并不着急向前。
反正對方已經瘸了,怎麼也跑不掉。
然而等了一會之後,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怎麼回事?難道隻是虛張聲勢?
不過那人臉上的狠厲和玉石俱焚的表情倒不像作假。
看上去,他是真的是要和自己拼上性命。
沒有疑惑太久,很快一群詭異蜂擁而至,打斷了杜洋的思考。
地上那人陰謀得逞一般張狂的笑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看着杜洋,用生疏而怪異的口音叫嚣着:“聯盟的狗東西,去死吧!”
緊跟着,他遮蔽了氣息,想要看到杜洋被衆多詭異撕碎的畫面。
然而,這些詭異卻跟沒看到杜洋一樣,十幾隻大大小小的詭異從杜洋身邊路過,竟然沒有一隻對他有所反應。
反倒是幾隻強大的詭異,吸食了幾口地上的粘稠物後,紛紛對着那人“看”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那人頓時大驚失色,鼓蕩着精血,雙手撐地,想要以這種怪異的姿勢逃離開來。
但此刻為時已晚,蜂擁過來的詭異早已将他圍住,那裡還有什麼逃脫的空間。
那人心有不甘,山豬虛影再次浮現,氣勁爆發,想要殺出一條生路。
不過詭異卻沒能讓他安然離開。
一條蠕蟲型的詭異纏上他的腳脖,減緩了他逃跑的速度,另一隻蚊形詭異則趁此悄無聲息的鑽進了他的口鼻。
那人臉上絕望之色更濃,到此刻,他也想不懂為什麼杜洋的僞裝和遮掩能比他更好。
一個聯盟人,不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修為的提升上去,反而去分心學這些荒野上才用的技巧,甚至比荒野人用的還好……
你到底是投入了多少精力啊!你圖啥啊!
當然,對于這些疑惑,杜洋肯定也不會沖上去告訴他,自己是有玩家幫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修行不斷。
眼見沒了一點生還可能,最後的手段也沒能拉敵人一起下水。
那人眼裡的絕望已經快要溢了出來,他大吼一聲:“平衡有序,我教長存!”随後催動所有能爆發的力量,向着杜洋沖了過來。
但沒跑幾步,他的雙眼翻白,撲通一聲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兩根細長蚊子腿一樣的觸角從他的耳朵裡鑽了出來。
之後更多的詭異湧了上去,或吸食或啃咬,或把某一部分探進那人的屍體之内。
屍體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減于無,不消片刻,便隻剩一張薄到透明的人皮,軟塌塌的搭在陰森的白骨之上。
腦和内髒都已不見,那蚊子型的詭異蜷縮在空蕩的顱骨之中,不知在醞釀些什麼。
看到這幅樣子,杜洋不由得想起了擠的一幹二淨的牙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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