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這片地方叫什麼名字?”
“渠家營村。”
“渠家營?”陳青烊聽的一愣,“還真是個将軍墓不成?”
張胖子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笑面虎模樣,大概是聽出了他話裡的疑惑,笑道:
“陳先生琢磨琢磨這個名字,放在古代除了紮營駐守的軍寨,什麼地方還會取某某營這種地名?”
這點他倒沒有說錯,陳青烊還記得在上考古通論的課程時徐必清曾經提過一嘴。
在古代,尤其是五胡十六國與五代十國這種處于大一統王朝夾縫中的動蕩年代,某些重要人物死後多有留下部分親軍守陵的傳統。
等這些軍卒在墓地附近開枝散葉,形成村落後,或許出于紀念意義,一般都會沿用軍鎮時期的名字。
“對吧?”眼見陳青烊這個專業人士表示肯定,張胖子臉上笑意更甚,自得道:
“用我們這行的話來說,這就是望聞問切四字裡面的‘問’字法!”
“張老闆是電影看太多給腦子看壞掉了吧,你們要真有尋龍點穴的本事,還用的着那玩意?”陳青烊對着瘦竹竿手裡的空洞儀讪笑一聲。
他剛被張胖子拿槍頂着腦袋弄的着實有些火大,說完也不去理會他那漲成豬肝色的肥臉,自顧自從背包裡翻出一隻表面塗滿朱砂的羅盤來。
陳青烊是不會分金定穴不假,可他在古代跟鬼祟打了數月交道,習慣使然下對陰氣本就極為敏感。
再加上一雙‘法眼’,細瞧了一陣,就已經大概判斷出這片桦樹林陰極之地的範圍。
當然,光憑這種大緻的方向想要找到墓穴還遠遠不夠,需要借助一些簡易法器才能準确定位。
比如他手中這枚以特殊磁石制成的挨星盤,在用朱砂浸染後塗上屍泥,便會對陰氣之類的磁場極其敏感。
屍泥那種東西太過邪性,陳青烊也不屑也不願去用。
反正滿屋子的苦主不薅白不薅,他在劉老三等死鬼身上‘借’了一部分陰氣,用起來反倒效果更佳,這便是他敢笃定自己能定位到主墓室的依仗。
閑話少叙,陳青烊讓張胖子幾人分别站在震,離,兌,坎四個分别代表東西南北的方位。
而後找來幾根鐵釘,在羅盤上一磨後懸吊在空中,等停止擺動就變成了一根丐版磁針。
最後,陳青烊則神色凝重,手持羅盤站在了中心位置。
沒過多久,抱着半信半疑姿态的張胖子就已等之不及,隔空喊道:
“陳先生,怎麼樣?”
“急什麼,那麼急不給你娘把孫子養下過安生日子,還幹發死人财這種缺德生意做甚?”
罵咧一聲,陳青烊看着手中的羅盤眉頭緊蹙,沉思良久才掐着指頭喃喃道:
“震坎沒反應,震離沒反應,震兌也沒反應,偏偏是震坎之間,震坎偏東北方,午支,未支,申支…”
“申為身,萬物懼就,木已成舟,申酉屬金又主殺伐,這地下到底埋了個什麼東西?”
不知不覺間陳青烊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汗,他原本隻是推測劉老三等人死後被‘縛魂幡’所攝,又經墓中地氣所滋養才成了鬼祟。
可現在看來,這件事所牽扯到的東西遠比他預想的複雜棘手。
“那個瘦竹竿,你往兩點鐘方向再挪十三步,記着,步子要跨滿了,一步不要多一步也不能少。”
陳青烊并不知道這些人的真名,隻得按照‘陳氏起名法’的标準朝瘦竹竿囑托一聲。
“一步,兩步,九步…”
“我到了,陳先生”,瘦竹竿的聲音遠遠傳來。
“怎麼樣,磁針有動靜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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