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個人,我對你這麼熱情,你怎麼像防賊似的看着我。”于大為叉着熊腰,大半的陽光都被遮擋了,隻留下小半點光掠過于大為的肩膀灑在徐晃的臉上。
“你有什麼事情大可以直言不諱,沒必要在這叉着腰吓唬我,當我徐晃是吓大的嗎?”徐晃雖然表面平靜,甚至還有心情摘下眼鏡,用身上的衣角擦擦眼鏡片,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此刻内心是有多慌張。
于大為給徐晃最初的印象就是一個字莽!
是個能因為睡覺,就把别人綁電線杆上的狠人。
“沒别的事兒,晚上有空嗎?請你去酒樓吃個飯。”于大為笑嘻嘻的看着對方,雙眼之内寫滿了真誠,“我覺得吧,咱們兩個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不妨一起喝點小酒,聊聊小天啥的。”
“沒興趣。”徐晃見對方确實不像來針對自己的,頓時心中大定,戴上了眼鏡就要朝遠走。
“别呀,老徐,權當交個朋友嘛。”
“你這樣到處惹事的朋友,不交也罷。”
“呸!給你臉了是吧,不交是吧?不交拉JB倒!”于大為憤憤不平,指着對方走遠的背影,“我告訴你!失去了這次機會,下次伱反過來請我,我都不帶去的!”
最終請客吃飯的事情,在兩個人各奔東西的情況下慘淡收場。
于大為倒也沒有多難過,隻是心裡面還是認定了一個事兒,他跟徐晃絕對是尿不到一個壺裡的人。
另一邊徐晃為了避免跟于大為有太多糾葛,在于大為所在标段稍微檢查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了。
徐晃回到辦公室以後,讓手下将最新的進項材料表遞了過來,與其他的一線主管不同,他習慣所有的事情親力親為,甚至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對着某個事情的“點”死扣。
上學時他便是這樣,徐晃不論是在初中還是高中,亦或者是大學,學習的時候總是喜歡閑來無事的時候攻破每一個題型,把它們如同一顆顆豆子一樣捏碎,最後慢慢放進嘴裡品嘗。
也正因如此,他那種倔犟的性格在學習中便是體現的淋漓盡緻。
今年年初他被調配到這裡,目前還不到兩個月,很多大方向上的東西才看看定性,許些個細枝末節的事情他還要慢慢分析。
他不知道常主管在哈油這條線上之前安排的人是誰,但如今是他,哪怕對常斌,羅長青,黃豐倉這些人再不情願,他也不會拿八局的事情開玩笑。
“嗯?”忽然間,徐晃拿着一本進項冊子皺起了眉頭,随後他又不動聲色的翻動了兩頁,眉頭卻跟随着兩頁紙越皺越深。
九十點鐘的陽光,順着旁邊辦公室田字格的窗戶透進來,一半照在徐晃左半邊的身上,一半照在他手中的紙上。
最終他緩緩放下進項材料的報告,摘下眼鏡放在桌上,伸手疲憊的在睛明穴上按動着:“四号标段的這砂石料的價格跟重量好像有點對不上”
他本來就是工程師出身,大學實習期間也有過在工地幹活的經驗,很多鋼筋,混凝土,砂石料這些基礎材料,其本身的重量,混凝土的種類,鋼筋的規格和型号,在他眼裡早都爛熟于心。
目前這套材料進項表一個是砂石料稍有問題,再有就是6号标段的混凝土也有問題。
混凝土的問題隻是用量不對,以目前的工程量來說,用的太快也太多,這個應該是施工的問題。
他需要和面做了文章。
“所以說,所謂承包就是把自己的活計包出去,讓别人幹的亂七八糟!黃豐倉你早晚會因為承包商的工程質量問題,付出慘痛的代價!”徐晃重新戴上了眼鏡,并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終歸是八局的人,也許别的地方他沒辦法去管,但他手底下,決不能視而不見。
之後他便開車直奔砂石料的供應商那裡。
因為八局今年大力推行承包計劃,幾個标段就會有一個承包商承包,徐晃算是所有承包商的監工,如同去年蘆河鎮标段時常斌的位置差不多。
所以徐晃按理來說,這件事情要想跟四五六号标段的承包商商議砂石料的問題,但徐晃卻沒有這麼做,他要去實地看看,直接到卸砂石料的地方抓個現行。
腦子裡忽然想起來,那位王三他好像有幾天沒見了,負責供應四号标段沙石料的好像是他,而且他還在五号和六号标段有幾台工程車。
“沒在更好。”徐晃想着,剛好如果于大為的壓路機所在位置,他又踩了踩油門,飛速掠過去了。
“诶?這王八犢子。”于大為原本看見了徐晃的車,甚至已經跟對方四目對上了,可正當自己擺手的時候,對方一個加速,留給于大為滾滾煙塵。
“呸!徐晃,你給我等着!呸呸呸!”于大為此時此刻滿嘴都是土面子。
四号标段,砂石料堆放區。
“耗子哥,有人看見徐晃開車往砂石料的方向來了。”一個消瘦的黝黑男人快速來到周浩身邊,眼中帶着幾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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