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牆石路,枯藤老樹,夕陽斜影,宇智波幾個老牌上忍走着,聊着聊得越發有思路——
“就算覺和日足的大女兒不可能,但佐助和她正好同齡,即便就是日足的小女兒,佐助也沒大幾歲,日足那兩個女兒,必會有一個是分家,屆時若是促成佐助和日足女兒的聯姻,也不是沒有可能。”
“嗯,這個可行性可以。佐助是富嶽的兒子,鼬的弟弟,資質定也不會差,若是能與日向聯姻,屆時再讓佐助繼承他父親的意志,一族就能夠有抗衡村子的力量了。”
“這個提議很好!看來有必要提前規劃佐助的道路了,還有不到半年他就要去忍者學校了吧,最好是在上學前能讓他開啟寫輪眼,那樣就能遠超同齡人,有利于計劃……”
他們越說越有勁,渾然沒注意到一旁不遠處,本來隻是當做趣事聽着的兩人其中之一——鼬。
他本來溫和輕松的表情悄然間消失不見,臉色沉了下來,望着他們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泉有些擔憂的輕聲道:“鼬?”
鼬沒說話,他面上表現出來的隻是心中波瀾的冰山一角。
木葉的兩大豪族,日向古闆傳統,依靠分家制度保持家族的高度統一;宇智波則是高傲排外,内部奉行家族至上原則,任何一個人都不僅是自己的“私有财産”,還是家族的“公有财産”。
平心而論,對這樣的制度,鼬僅是略有反感,還沒到厭惡的地步。
可宇智波引以為傲的血繼寫輪眼,又稱心靈寫照之眼,隻有受到強烈的情緒刺激,尤其是負面情緒時,才會覺醒進化。
那些長輩為了得到和掌控寫輪眼的力量,将承受這種痛苦,美化為忍者的“器量”,誰能放棄心愛的事物,接受這份痛苦換來的強大,那麼便是“有器量”、“宇智波的榮譽”……一族的孩子都在這種荼毒的觀念中,扭曲的成長着,成長為“另類的怪物”,喪失了真正的“自我”。
如果是他也就罷了,若是這些長輩要為了所謂的“一族”,強行要讓佐助去承受那份“痛苦”,那他,絕不答應!
“沒事,他們也隻是說說而已。”鼬晦暗的目光追随着那幾個長輩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收了回來。
“一族和日向的結合,不僅隻是一族願意,還要日向、村子願意才行,長輩們很快就能意識到那不可能實現,放棄掉那些針對佐助的想法。”泉說道。
“嗯。”鼬點了點頭,“我們回去吧。”
說着,他就邁步朝不遠處的庭院走去。
那是背對着即将落日夕陽的方向,他的表情隐藏在了光影中。
這一次,泉,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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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覺從富嶽家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夜幕降臨,他和富嶽一起,站在瓦門前目送日向日足一行人離開後,才道别了富嶽一家,與理香和泉一同返家。
隻不過,他這個當事人沒什麼,理香和泉過來一趟後,卻是莫名有所變化?
回程路上,兩人不再叽叽喳喳竊竊私語個不停,理香一直在用某種異樣的眼光隐隐打量他,泉則似乎有什麼心事一樣,眸光低垂沉默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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