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睡覺向來很沉,即使外面天打雷轟也感受不到任何幹擾。可他入睡卻很難,尤其是突然間換了床。他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才堪堪入睡。
睡夢中的他感覺到胸口被壓着什麼東西,讓人喘不過氣來。人在陌生的環境總是格外小心仔細,他突然意識到這是方家新搬過來的别墅,難不成這裡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來找上他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條熟悉的手臂搭在他胸前。
方任冬側身摟着他,頭埋在他的頸窩裡,哼哼唧唧地說着夢話。
宋子言輕歎了一口氣,挪開方任冬的手臂後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撥開方任冬的腦袋,迷迷糊糊地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方任冬顯然是不滿意他這個動作,閉着眼睛,鼻腔裡哼哼了兩聲。他伸手把宋子言的頭抱了過來,抵在自己胸前:“我在自己家上自己媳婦兒的床……有什麼問題……”
宋子言猝不及防地撞在了方任冬結實的胸膛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無法呼吸。他掙紮着露出了半張臉,讓自己呼吸順暢。
“睡吧……老公抱着你!”方任冬用十分熟練摸貓的手法,呼噜兩下宋子言的頭發,似乎在給這隻炸毛的小貓順順毛。
第二天一早,在宋子言的強烈堅持下,方任冬隻好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宋子言也親眼目睹方任冬“偷渡”的全過程,原來兩間房的陽台是相連的,根本不用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飛檐走壁,方任冬隻需要打開自己房間的陽台門,然後再走到宋子言的房間,全程不到半分鐘。
宋子言在後面幽幽來了一句:“你這一系列動作還挺熟練的,不是第一次這麼幹吧?”
方任冬剛剛回到自己房間正準備換睡衣,聽到宋子言好像說了什麼,直接光着上半身跑了回來:“你說啥?我沒聽見?”
“沒事了……”宋子言自覺回避他的目光,被他這副樣子刺到了眼,尤其還是清早,實在是不宜有過多的交流。
當李慧慧上三樓叫他們出來吃飯的時候,看着他們倆分别從兩個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她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方任冬。
回到公司後,方任冬就着手準備給宋子言換經紀人的事。雖然方任冬沒有點明換經紀人的原因,但肖海心裡有數,默默接受了。
孫曉川的辦事效率很高,僅用了一個上午就跟肖海完成了任務接洽,在下午下班前把一份關于宋子言的工作安排交給了方任冬。
方任冬激動地翻看着計劃書:“不愧是我川哥啊!速度就是快!”
孫曉川皺眉道:“别瞎說!”
“好好好,我不說,免得影響你在廣大未婚女青年心中的形象。”
“我秉持着你說的‘不外出、不遠走、不長遊’的三不原則,大概制定了這些計劃。”孫曉川毫不客氣,自己沖起了方任冬價值六位數的茶葉,認真解釋,“新經紀人唐婷讓劉梓傑走的是演員和歌手雙向發展的路線,肖海讓祁永林走的就是劉梓傑的老路。現在大勢所趨,流量是很重要,但流量隻能紅一時、紅不了一世。所以,我讓宋子言走腳踏實地的路線。”
方任冬點頭贊同:“可以。他去yesterday劇組學習是好事,跟着Lee的劇組能學到不少東西,可他不能在公衆的視野裡消失太久。”
孫曉川吹了吹熱茶,熱天喝熱茶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這點你放心,《辭雪扶珠》第二部正在籌備中,宋子言中途必須回來拍戲。而且之後會有一系列的宣傳活動,你和宋子言正好一同參加。哦對了,記得讓高大寬把你的時間安排好,别又像以前那樣,白天拍戲晚上處理公司的事,身體會受不了的。”
方任冬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感動萬分:“你居然會關心我,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孫曉川不屑一笑道:“那不會,你晚上工作我就得跟着你加班,我的身體受不了。”
在十一假期前孫曉川和宋子言進組就行。原本時間不是很緊,因此方任冬想盡一切辦法,硬是把啟程的時間拖到了九月底。
在孫曉川的罵罵咧咧中,四個人——孫曉川、宋子言、方任冬還有高助理,終于啟程出發了。
第一期拍攝地就在隔壁省,明明飛機高鐵一個多小時就能到達,方任冬堅持要自駕一上午,開車送他們去。
宋子言和高助理自然不會反對,少數服從多數,孫曉川反抗無果,順便還成為了替補司機。
流水線的車身奔馳在省際高速公路上,車窗隔絕了外界的紛擾。坐在後座的那對情侶,自然地忽視了前面的兩位司機,自顧自的談情說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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