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反問了,總該是換人說話了吧,朱承儒這麼想着,便開了口。
“若是有人觸犯法度,自有大明執法部門,如若是外敵來犯,我大明兒郎自當據土而守,寸步不讓!
就不用勞煩神樞殿下費心了。”
似乎是認可來朱承儒的說法,朱鴻玲竟是點了點頭,“嗯,說的不錯,不管是什麼年代都需要有人挺身而出,也肯定會有人這麼做……
嘶,冒昧問一句,這大明兒郎,皇室子弟要算在内嗎?”
“這是自然!”
朱承儒回複地相當迅速,開玩笑,這他但凡有所遲疑,那便是犯下了一個大錯。
可這話聽在甯金雲耳裡就不對味兒了,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她看見了自家女兒嘴角那抹陰謀得逞的笑。
“多少有些莽撞了,但到底是場好戲。”
聽着洛箫霞這話,洛箫影完全是是不明所以,但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洛箫霞背後的“清風”,以及洛箫霞已經落在刀柄上的手,洛箫影還是往旁邊挪了幾步,用自己的身形掩護住了朱潔鹇。
台下有人做了些許小動作,但在台上專心眼前之事的朱鴻玲可看不到那麼多,她一步步走向朱承儒,同時,嘴上的話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可世子殿下到底是世子,之前一直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這要是真到了戰場上,不會腿軟嗎?”
“神樞殿下莫要欺人太甚,我堂堂七尺男兒,斷沒有畏戰的道理!”
聽到這話,朱鴻玲直接嗤笑了一聲,“切,不畏戰,那又如何呢?”
話音落下,朱承儒隻見眼前之人身形一矮,他下意識見将目光下移,而當他看清楚了之後,卻是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不說,連牙齒也不住地打顫。
他看見的不是别的,正是朱鴻玲于光天化日,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居然從靴子中拔出了一柄短刃。
朱承儒既然已經腿軟,那下盤自然是不穩的,朱鴻玲一個箭步上前,一肘頂在他的前胸,他很自然地便向後倒去。
在朱承儒整個人的重心失穩了之後,這個距離上,那便是待宰的羔羊,朱鴻玲也越發覺得無趣,她跟着壓低了自己的重心,左手發力,刺刀便在朱承儒倒地的同時釘在了他脖頸左側的木質地闆上。
朱鴻玲的身手不慢,但終究還是給人留下了反應的時間,而許多人,比如說朱潔鹇和魏王妃,她們的第一反應便是尖叫……
不過洛箫霞并不喜歡,所以她算準了時間将“清風”抽出了一半,在鋼鐵交鳴聲中,以一種威嚴的聲音朗聲說道:“肅靜!”
像是魏王妃,她嘴都張開了,但被洛箫霞這麼一打岔,就愣在了那裡,當她回過神來時,朱鴻玲已經站了起來。
她手上沒有白刃,地上也沒有鮮血,朱鴻玲甚至向倒在地上,現在還是滿臉難以置信的朱承儒伸出了手,像是要拉他起來。
要不是地上那不深不淺是凹痕,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朱承儒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朱鴻玲這個做姐姐的要拉他一把似的。
“就世子殿下這樣子,要是真有不軌之徒,還是應該老老實實躲在我身後,你自己覺得呢?
畢竟真的上了戰場,能不能殺敵還不好說,搞不好還會拖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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