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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家小說>(瓶邪同人)關于我在綜藝節目裡幹老本行這件事 > 第15頁(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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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動作也很麻利,張如洋在一邊其實不用做什麼,我看他時不時看看我,又往悶油瓶那邊望。我順着他看過去,發現他看的不是他那偶像瓶子,是在看顔軒。

張如洋猶豫了一下,朝我走過來,在我身邊蹲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他有話對我說,我不着急,等着他開口。

等了半天,他終于悶聲道:“吳老闆,不好意思啊。”

我說:“沒事。”

這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雖然我們仨這麼多年也沒誰親過誰,但悶油瓶估計壓根沒覺得這是個事,我更沒生氣,胖子到現在還在那跟白金陳文吹牛,倆胖子一瘦麻杆,笑成一團,仨人串在一起跟個啞鈴一樣。

張如洋不說話了,眼睛往顔軒那裡瞟。

我說:“你喜歡他?”

張如洋耳根一紅,嗯了一聲:“剛跟他吵架了,他說我不應該讓你們互相親,不禮貌……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和張老闆是那個呢。”

我問:“哪個?”

張如洋臉也紅了:“就那個呗。”

我笑了笑。他不說明白,我就當聽不懂。我看顔軒,他也在和悶油瓶說話,悶油瓶隻偶爾點點頭,一大一小蹲在那,像兩個悶油瓶子,長白山套瓶。我看到顔軒也時不時往我這裡瞥一眼。

我說:“那你就找他談和去,說你來道過歉了。”

張如洋說:“他好像不想跟我說話。”

我笑了:“你怎麼知道不想?”

張如洋說:“我剛追在他後面說了半天他都沒理我。”

我說:“那你就接着追。你看他那樣,其實心裡想讓你接着追。他要是真不想讓你追,會把你打暈了送走的。”

張如洋歎口氣說:“哪那麼容易啊,你又沒追着人跑過。”

我往他看:“你怎麼知道我沒追過?”

我心說我怎麼沒追着人跑過,我追着人跑的時候多了去了。一路從江南追到山北從平原追上高原,我不止追着他跑,我還追着他的肖像跑,追着他的記憶跑,追着他的幻象跑,我都他娘的追了将近二十年了,命都差點追丢好幾次。悶油瓶起初還總想甩掉我,可惜我太黏手,硬是沒甩掉。

張如洋一臉詭異地看着我,還想問:“你追過誰?張老闆嗎?你也喜歡他?”

我沒回複他。

我們說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他對喜歡的定義太狹隘了。他們認為喜歡就是牽手,約會,親嘴,睡覺,最重要的是還要有個表白的程式,來給這感情下個定義。而我并不這樣認為。

我喜歡悶油瓶是當然的,否則我不會在他身上耗費近二十年,悶油瓶也一定喜歡我,否則他現在不會還在我身邊。這樣的感情甚至不能說喜歡,說是愛也不為過,說是互相構成都不為過,我們做過的所有事,在做的所有事,就是愛人做的事。

事實上,就算沒有今天這個遊戲,如果我哪天忽然真的親一下悶油瓶,或悶油瓶哪天忽然親我一下,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不管什麼形式的行為,表達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悶油瓶看我一眼,給我披一條毯子,幫我背一會兒包,從十幾米高的地方跳下來救我,或者是親吻我,這些事可能看上去程度不同,但表達的情感始終相同,沒什麼區别。

我覺得這種感情也沒必要被定義。定義這種行為本身就太狹隘了,沒有任何人或任何詞彙配定義一種感情。就像一個人沒辦法給宇宙或生命下一個完整的定義,那就不要定義它。

悶油瓶那邊已經搭完了,就朝我走過來。我勾勾手,讓他蹲下,從他瓶蓋裡掏出那瓶強效驅蚊水,給悶油瓶噴了點,也給自己噴點,扔給張如洋。

張如洋鼓了鼓氣,握着神仙水,一鼓作氣地就去找顔軒了。我沒再看他們,我們該休息了。

我和悶油瓶鑽進帳篷,拿濕毛巾随便擦擦身體,換了件背心,外衣沒有換。我聽見胖子在外面罵哪個挨千刀的拿了他的花露水,趕緊把帳篷拉上,準備睡覺,悶油瓶就挨着我躺下。

山裡的夜晚有些冷,耳邊還窸窸窣窣地響,我一時睡不着。我感覺到悶油瓶也沒睡,他正看着我,從那個莫名其妙的遊戲結束開始,他就一直在看我。

我側過臉,朝他笑:“幹什麼?想趁我睡着偷親我?”

悶油瓶猶豫了一下,鄭重地點點頭。

我說:“我上大學那會,想親我的姑娘多了去了,哭着喊着說親我一下死了都行。”

悶油瓶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搖搖頭:“我還不想死。但可以用别的換。”

我說:“你想用什麼?”

悶油瓶說:“可以少活。”

我咧着嘴朝他樂。這人太貪心,又想親又想少活幾年少遭罪,天下便宜都是他們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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