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越晟瞥了一眼跪着的李元福,知道上次那宮婢的事情他也是推脫不開,心底倒也未怪他什麼,隻不過是惱自己為何當時沒有問清沈纖纖事情。
在李元福忐忑中,厲越晟緩緩道:“若是皇後還在那,便免了你這次的罪,若是不在...”
他後半句沒說,李元福背後已經吓出了一身冷汗。
厲越晟瞥了他一眼,淡漠道:“起吧。”
說罷,他看着手心的桂花合了手,轉身朝着沈纖纖剛才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
李元福擡頭看了一眼遠去的厲越晟,頓時松了口氣,他趕忙站了起來,但又因為跪久了,膝蓋有些疼,不過他随即又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胡話,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他内心祈禱着,皇後娘娘可一定還要再涼亭裡,不然他這腦袋可是不保啊。
李元福一路跟着厲越晟走到了涼亭,原本步子極快的厲越晟漸漸慢了下來,李元福自然感受到了,眼看着出現的涼亭,他踮了踮腳,張望着那處,待終于看到裡頭的幾個人後,懸着的心再次放下,他忙開口說道:“皇上您看,就是老天爺想要您與皇後和好呢。”
厲越晟頓住腳步,偏過頭看了一眼李元福,開口道:“罰一個月月銀。”
李元福聞言,大喜:“謝陛下。”
涼亭裡的白嫔正勸着沈纖纖,餘光瞥到遠處黑色的身影,她唇角微揚,看着沈纖纖,眸中帶着明顯的笑意:“娘娘您看,皇上這不就來了嗎?”
“這便是說明陛下心裡還是十分在乎您的。”
“您可莫要再故意氣他了。”
沈纖纖聞言擡頭,果真在涼亭旁邊看到了厲越晟,他此時臉色如常,雙手背在後面,目光落在自己臉上,是說不出的情。
沈纖纖坐着一時沒了動靜,一旁的白安榮見了,款款站起身朝着厲越晟行禮。
“皇上萬福金安。”
雙方無人動彈,白安榮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後,便對着沈纖纖道:“嫔妾想起來宮中還有些事情未處理,便先回宮了。”
她說完,朝着二人施了一禮,便帶着自己的婢子走出了涼亭。
待周圍隻剩下厲越晟和沈纖纖兩邊人後,沈纖纖回過神,她站了起來,正欲行禮,厲越晟卻快她一步的開口道:“不必。”
沈纖纖振愣一瞬,已經做好的姿勢又直挺了起來。
厲越晟已經走到了涼亭裡面,周圍的一幫宮婢内侍早就識趣的走了出去,獨留兩人互相對望。
沈纖纖看着出現在這裡的厲越晟,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仔細打量着厲越晟,突然聞到了厲越晟身上帶着的香味,混合着承宣宮内特有的龍涎香,還有着一股清淡卻十分熟悉的味道。
她來不及細想,擡頭盯着厲越晟的眼睛,在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時又避開了目光。
她想到剛才白安榮說要和厲越晟服軟的話,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服軟一下倒也沒什麼,于是她打量了一眼厲越晟後,開口道:“陛下過來做什麼?”
厲越晟被她這生冷的稱呼喚回了神,他抿了抿唇,看着沈纖纖道:“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十分直白。
沈纖纖倒是沒想過他這句話,原本以為應當是冷漠至極的話,卻沒想到是如此毫不掩飾的直接深情。
沈纖纖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時間沒有接話,她直勾勾的盯着厲越晟,接着在厲越晟期待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回了剛才自己的位置上。
讷讷的開口:“那既然陛下來了,便幫臣妾把花瓣摘了吧。”
還是先順其自然吧。
厲越晟聞言,視線在石桌上掃了一眼,看到滿桌的花朵後,莫名心中一喜,自然的坐到了沈纖纖的身邊,他伸手拿過一株花,手心原本攥着的桂花便随着他的動作,從手掌順着掉落到了石桌上。
沈纖纖看着他身前突然出現的小花,有些好奇的附身,拿來一看,發現這些小花十分的眼熟,她輕嗅了一下,熟悉的味道讓他判定出這是自己所喜愛的桂花。
她說怎麼剛才厲越晟身上的味道這麼熟悉呢,原來是身上帶着桂花了。
不過,他哪來的桂花?這皇宮裡什麼時候種了桂花樹嗎?
沈纖纖這麼想着,擡頭不解的盯着厲越晟。
察覺到她的目光,厲越晟坦然對上,“怎麼了?”
沈纖纖眯了眯眼,頗有些威脅的意味道:“這宮裡有桂花樹?”
厲越晟一時啞言,接着點頭道:“有。”
沈纖纖站了起來,看着厲越晟驕橫的哼了聲,開口道:“既然有桂花樹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我夫妻六年,你難不成不知道我喜歡桂花?”
厲越晟一時間沒跟上她的腦回路,看着沈纖纖站起來,也不自覺跟着站了起來,他手裡還拿着一束花,沈纖纖看着他發愣的模樣,眸子微眯,接着,她大着膽子往前靠了過去,待離着厲越晟十分近了,她語氣霸道的道:“怎麼着?被我發現你對我的喜愛都是假象了,所以不知如何作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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