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在猙獰可怕的四個字驚了,誰能想到吳晨給予的是這四個字。如果是金銀财寶,房屋地契……這些大家或許還覺得正常。。可是,這個小姑娘直接要人斷子絕孫,不可謂之震驚。
“好,朱嘯動手吧。”吳謙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下了一個命令。
“不能,公子你們不能啊!”韓老爺不在那麼矜持,跪下不住磕頭,隻盼他能改變心意。
朱嘯本就是老江湖,燒殺搶掠幹過不少,可是在斷子絕孫的事他還真的不敢幹,可是礙于公子命令又不得不幹。抽出别在腰間的刀走向韓老爺,電光火石之間韓老爺趴在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下體,面露痛苦和絕望。
“爹”韓公子也已經吓傻,褲裆裡什麼黃的白的都留了出來。雙手撐地直呼不要。
“這位公子,斷子絕孫這樣的事還望三思,畢竟有違天和。”張平見此還是站了出來替韓家說句話。聽到這朱嘯也有意放慢腳步,隻盼可以聽到罷了的話。
“她腹中應該有孩子了吧!”吳謙指着淩雪,“她腹中孩兒留一脈香火,至于是男是女全看你們造化。”言罷一道劍指直接了結韓公子的子孫根。地上又多一個哀嚎的人。
“吳晨,這樣你覺得如何。”吳謙問了問吳晨。
“公子大恩,此生不叛。”吳晨直接磕頭拜恩。
“至于你們淩家,好自為之。”吳謙也不願再過多造孽。
“謝謝……”淩府人急忙磕頭言謝,一個個想劫後餘生一樣。隻能說這個世界,權利,實力才是硬道理。
“張平,你身為朝廷命官,縱子行兇胡作非為,為禍一方,實在有損朝堂顔面。我隻是白身并無官職在身,至于如何陳二哥你來決斷。”吳謙直接将張平抛給陳雪。
“兩位公子,本官好歹是朝廷命官,我會自己呈辭,言我功過。一切自有聖上裁決,無需兩位勞心費力。”張平整了整衣服,正了正身子說道。
“看看你兒子手掌拿的東西,再和我們說。”吳謙難得言語,隻是讓他看看他的便宜兒子手中緊握的東西。不看還好,那可是五爪金龍的玉佩啊,這一看心中咯噔一下。自古以來五爪金龍皆為皇家之物,或皇家賞賜。他的廢物兒子何德何能配得上這物件,一把搶過玉佩,一腳踹着衙内。
“不用驚訝,我的。”吳謙就好像說這一件小事。
張平慢悠悠,兩隻腳都有點發軟,雙手捧着,生怕一個趔趄毀了聖物。“請問可是哪位皇子?”
“我可不是皇子,不過是一個侯府的公子。放心我不姓孫。”吳謙戲谑着道。
“那也是極為尊貴。”張平此時還是半弓着腰。
“我姓吳,這個姓的候應該也就我們家了吧。”吳謙接過張平手上的玉佩。
“想不到是靖國公的公子。”張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你有能力,有眼力,想必有一定魄力。常言道良禽擇木而栖,良臣擇主而事。這個隊遲早是要站的,有的決定遲早要做選擇。學得這身好本事,可别埋沒了。”言罷吳謙又将玉佩放回了張平的手心。
“公子,這是何意。”張平明顯在懂裝不懂。
“想通了,拿着這個玉佩到京城,自會有人找你。記住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吳謙冷冷看着張平。
“可是投靠你們,我發妻該如何,他雖不是我兒,但這些年視如己出,又怎能割舍。”張平心中明顯有點糾結。
“那是你的事。”
“我不會放棄他們的,還望……”
“停,我們隻論國事,你那點家事你自己處理!”吳謙對于這個男人有點無語,一會好人一會壞人,也難怪這些年如此境遇。
“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他們對于龐府不過路人而已。既然是你内人,如何調教是你自己的事。我們可不是嗜殺之人,也不在乎你們過去。”陳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那我考慮一下。”
吳謙帶着衆人頭也未回,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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