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婢笑而不語,柳兒也掩着面輕笑。
沈晚隻覺得奇怪,她抿着唇還想問什麼,可柳兒拉起她往屏風後走,解開她的外袍,替她換上喜服。
嫣紅正色的喜服着身,明豔而又婉媚。
踏出偏殿,天色已暗。
柳兒牽着沈晚走了出去,她們移步走到霜绛宮。
大紅的喜袍在月色下蹁跹飛舞,猶如一株絕世的豔梅在深淵裡頑強的生長出來。
霜绛宮外紅綢密布,一眼望去衛琅颀長的身影甚是顯眼。
柳兒扶着沈晚入内她挽唇笑道:“奴婢就送您到這。”
昏暗的燈火暈着紅光,燭影斑駁的打在男人的清隽的側顔,收斂他眉眼的鋒芒,添了幾分柔和。
衛琅凝着她,朝她伸出手。
沈晚下意識的将手放在他掌心,羽睫微垂小心翼翼地挪動着步子,走到他身邊,“你……”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
衛琅輕笑道:“今日我可不是故意诓你。”
沈晚低聲笑笑:“我不怪你。”
宮燈裡燃着猩紅的火苗,映照着霜绛宮的寝殿,清幽靜谧的寝殿,暈着暖意。
殿内入目便是百子千孫的錦被,還有幾幅山水畫,沈晚仔細的看了兩眼,發覺有幾幅好像是她興之所至而臨摹的畫。
沈晚羞赧的掩面,嬌嗔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衛琅淡淡道:“自然是洞房花燭,沅沅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沈晚聞言了然,她眼波含笑微微側身,撲入他懷裡。
衛琅後身子一凜,這下勾起了他的火,他頓了頓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沈晚疑惑地擡眸,忽然他反客為主,趁她片刻不防欺身而上輕攫住她殷紅的朱唇。
衛琅見她愣愣的沒有動作,力道深深的加重了些,厮磨着小姑娘紅潤的菱唇。
兩人的鼻息糾纏在一起,沈晚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像是被輕薄了,她眨了眨眼扯着他的衣袂,不得章法的繼續勾他,卻又突然的退卻避開。
忽得衛琅吃痛的低吟了一聲。
沈晚輕咬着他的唇瓣沒有言語,濕漉漉的杏眸無辜的看着他。
衛琅知道她的小心思,湊到她身邊貼着她的耳鬓,嗅着她的幽蘭的發香,明白夜還很長,他們不急于這一時。
他突然下榻,拂袖端起盛着合卺酒的酒壺,兀自倒了兩杯合卺酒,酒樽兩端系着紅線,擺在承盤中。
衛琅一并拿起兩盞酒樽。
“上回因你有着身孕,未能喝這合卺酒,今日算是我們大喜之日我們自然得喝一杯。”
沈晚杏眸微沉,她溫吞的擡手接過,拿着紅線另一端的酒樽,二人缱绻的對視,一起飲下合卺酒,辛辣的烈酒入喉,又苦又辣,咽下喉後,沈晚忍不住的咳嗽。
衛琅随手擲落酒樽,捏着她的下颌又印上一吻。
沈晚略有驚愕,雙頰微紅。
案上的龍鳳燭燃着,紗帳垂曳下來,似掩非掩的掩着殿内的景。
沈晚攥着他的衣襟柔聲道:“我有一事想問你,你為什麼偏就認定了我呢?”
他們僅有幾面之緣,他竟不顧一切的娶她,委實讓她想不明白。
衛琅失笑,卻還是道:“洞房花燭不要問這些,有些事以後你就明白了。”
正值春宵一刻,哪還想的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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