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一直都沒有回。
甯晃又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光讓他保持聯系,結果自己倒沒動靜了。
把手機揣進兜裡,去工作室練琴,聽歌。寫歌。吃外賣。
看一會兒無關痛癢的電視節目,越發無趣。
不高興地給夏子竽發消息,說自己可以早一點去錄節目
夏子竽倒是回得很快:“怎麼突然這麼有工作熱情了。”
他說:“有點無聊。”
夏子竽發了個看穿一切的表情包:“你家小男朋友又出差了吧?”
他死鴨子嘴硬:“跟他有什麼關系。”
夏子竽跟他一起合作多年,早摸清她的規律了:“你家大侄子一不在,你就會變工作狂。”
“我還以為是二十幾歲才養成的毛病,沒想到天生就是工作狂,讓你家大侄子拖後腿了。”
他:……
夏子竽樂得給他科普從前的光輝事迹。
那時候陸忱經常跟着導師出差。
陸忱前腳出門,後腳甯晃就不着家,時常回家睡個覺洗個澡就出門,懶得回家,就直接睡在公司的錄音室。
錄音室算不上什麼舒服的地方,空氣不流通,還悶熱,甯晃也不嫌棄,蓋着外套就睡,連頭發上的馬尾都懶得拆。
一覺醒來,頭發還亂糟糟的,這裡支棱一塊,那裡落下一绺,他也不在意。
起床草草叫個外賣,吃過了就接着錄。
沒幾天就開始掉體重,他本來長相就有單薄銳利的質感,瘦下來越發顯得脆弱,好些人都傳說錄音室裡住了個頗為标緻的男鬼。
夏子竽回回去見他,他回回都是一副邋遢鬼的模樣,在人人都光鮮亮麗的娛樂業公司裡分外顯眼,全靠顔值撐着,才沒有被當成混進公司的流浪漢。
他那時候倒也不大挑活兒,不止給自己做歌,給夏子竽做歌,也給公司一些年輕小偶像做歌。
他摸爬滾打那幾年,什麼曲風都試過,什麼歌都能信手拈來,産量堪稱勞模。
唯一的問題就是嘴巴毒,說話一針見血、不留情面。
開口沒幾句,就把好好的一個大男生給說哭了,錄完音,就蹲在錄音室門口抹眼淚,跟隊友說自己吃不了這碗飯,不是這塊料。
夏子竽去的時候,正瞧見那男生挺大的個子,蹲在門口眼睛通紅,一句一句哭着說,自己也着急,但怎麼急就是沒有用,成宿成宿睡不着,但就是唱不好。
又說,念書也念不好,唱歌也唱不好,以後可怎麼辦。
甯晃在沙發邊兒上杵着,漆黑的發半紮不紮,皮膚蒼白,眉眼懶懶沖她一擡,透着半睡不醒的惰怠。
沒煙抽,咬着根棒棒糖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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