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沉穩,果然如一個兄長般的貼心寵護。
那麼高大的個子,兩人于台階下并肩站着,他颀俊身軀貼近,下巴輕輕罩住唐鹭柔軟的發頂,聞見他甘清的氣息。
他收斂起冷厲時,亦有幾分溫雅斯文。
唐鹭心又微微地撲通,蹙眉:“你不用管你的客戶呀?”
餘琅易撚滅了煙頭,應道:“和小董一塊來的,現在裡頭聊天喝茶,我出來他應付足夠了。”
唐鹭又瞥了他一眼,寬展的肩膀,稍仰望天空的隽臉,眉間唇角都是柔和。餘琅易正好也低下頭看她,兩人眼神便對視住,而後膠着。這樣熱的夏夜,一目不錯的,某些情愫頓時不自覺浮現上來。
他單眼皮犀利,有光芒隐抑,分外撩人。她就惱了惱,兇着臉說:“對了,你媽媽給我送了條手镯,回頭有空來我公司我還你。讓阿姨以後不要給我買禮物了,我也不想收。”
聲音有些天然嬌滴滴的,雖刻意地與他區分距離,卻不見之前的盛怒。
餘琅易便曉得周太應該給唐鹭解釋了——小崔那家夥肯定會告訴周太,就周太着急他結婚的架勢,都不用餘琅易開口,就得麻利自覺地道歉。
這樣也好,他自己的寶貝女友,他家人就得多疼着點!
但周太這種轉變速度,還是叫他暗自好笑的。頭一次在咖啡廳裡見她倆“對峙”,餘琅易就一眼看穿周太對唐鹭的喜歡了,隻不過硬着不承認。試問,還有誰見了他鹭鹭能不喜歡?
曉得唐鹭明白了真相,他的心頓時輕松了些許。餘琅易扯扯唇角說:“她送你的,你還我幹啥,要麼下次自己随我回去還給她,我不搭理你倆的事。她喜歡你都大過我這兒子了,我能有啥可說的?”
“你……”怎麼聽着他分明言語裡在蠱惑她一同回家,唐鹭仰頭,攮了下餘琅易的肩骨。看着男人鳳眸之内隐藏的愛意,那滿滿皆是渴念,她就硬氣冷涼道:“餘琅易,你别偏題,你睡沒睡公主我不在意。我們已經分手了的,我也不會在乎你了!”
餘琅易就勢攥住她指尖:“難道寶寶不愛我了?那天還跟小王總說很愛我,一時放不下。又說老子變壞了,不稀得要我,結果我那貨純着呢,啥啥也沒幹,你是不是要讓我沉冤得雪?”
他輕磨着唇齒,稍睇了睇自己腰下,幾分含蓄内忍。
那寬松的休閑長褲内隐約迹象,他的就是浩然,哪怕不怎樣的時候亦即。唐鹭很窘,以後說話時得看看四周,别不期然又遇上他了。扭擰着掙開,道:“你再說!那天是為了推脫王曜我才這樣講的,你别給自己臉上貼金。”
餘琅易挑眉,悠然慢道:“那不愛我,怎不接受他?小王總多好一人,離你家又近,還孝順,端午節都去小鎮看望老人,長得也不算差。多奮鬥幾年,大不了再還幾年債就是,你不都還慣了,嗯?”
言語裡有醋意盎然,不乏揶揄的成分。任何時候對唐鹭的戀慕者都極為小肚雞腸,與那展挺斐氣的英姿毫不匹配。
唐鹭就說:“世界上又不止你和他兩個可選,我還能去找另外的。對了,王曜的資金突然出問題,莫非是你搞的障礙嗎?”
餘琅易也不否認,理了理她耳旁的發絲說:“是又如何,我有我做事的安排,你别過問。他若和你沒咋樣,這筆錢過後我随便讓他賺;他要是和你好上了,那就老老實實還幾年債吧。如果還不了,你們就窮着好了!”
他陰冽地蹙起濃眉,分明長着矜貴斯文的五官,周身卻浮現狠厲纨绔。這樣的餘琅易,便是在那天晚上打人,還有雲省酒吧裡拍到的樣子,有着唐鹭不熟悉的冷酷一面。
唐鹭心跳又惱火地說:“過分,你無恥。還說你愛我,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了,你就搞人。你忍心把我踩在灰塵裡,我過不好你就痛快是不是?”
餘琅易轉而溫柔笑笑,颔首:“我忍心?我特麼心都快碎成渣滓了。咋的,心疼他?我是不忍心,但我要你過不下去了回頭來找我。唐鹭鹭,别和我鬧了成不成,心都虐累了,你自己摸摸,就隻剩一口氣還在喘。在一塊快三年,我們租房,做飯,洗碗,晾衣服,上班,每天都在一起,點點滴滴都是回憶,沒必要這麼絕。”
牽起唐鹭小手在唇邊輕齧,擱在心窩捂着。卻沒說,她若是真不要他,他亦是要想法兒讓她經濟物質過得舒坦,絕不至刁難。
聽見隔着那黑色襯衣裡的心跳,唐鹭咬牙:“我去找個别人,相處幾年一樣有這些回憶,一點也不珍貴。”
餘琅易吃痛,覺得自己好容易組織起來的肺腑之言,對她簡直毫無用處。她輕飄飄一句就給整破防,且角度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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