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陸由聽話。”陸由有些臉紅,徒千墨的脾氣,他是搞不懂的。其實,他在來找徒千墨之前,就查過一些關于調敎的東西,畢竟,他必須要清楚,自己即将賣身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看過一些,也隐隐約約知道,好像,被揍屁股,對很多人而言,是很過瘾刺激的。但看徒千墨這樣,又完全不是這一種。徒千墨走了之後,他腦子裡面一直是那一下拖鞋底子,想想他這些天說的話,這個人,就像一個父輩管教着不聽話的小孩子,他打自己,因為自己不長進,罰自己,因為自己不用功。或者,這種方式——陸由不願意多想下去,因為他也不知道,這種方式,究竟還算是什麼。徒千墨又細細查看了他腰上的傷,小腿那裡也用食指貼着上了藥,最後叫他起來時,才似問非問地問了一聲,“手疼得厲害?”陸由不敢說謊,隻能輕輕點頭。“拿過來。”徒千墨命令。“是。”陸由伸了左手過去。果然,是打腫了。那戒尺雖不算沉重,但他下手的确是不輕的,徒千墨就勢取了另一瓶乳液給他,陸由自己擦藥,卻總覺得怪怪的。徒千墨瞥他一眼,“在我這就是這樣,哪做錯都要罰哪,知道嗎?”“嗯。陸由會記得,每天看書,練習,做體能,還有彈琴。老師,每天隻練琴一個小時嗎?”陸由問。“嗯。要你練琴,也不單是因為《晚照》,每天一小時,肯定練不出什麼的。”徒千墨道,“不過,至少,在鏡頭前面的時候,給我有一點樣子。”“是。陸由知道。”陸由抿了抿唇。從前他彈琴的時候,慕斯就站在旁邊提着細細的桦條,不小心錯了音,手背上就是一下,陸由疼得汗都掉下來了還不敢停,因為稍一分神錯了拍子又要罰。那時候總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被慕老師撤了琴凳,還要蹲着馬步保持最标準的姿勢,練一下午的琴,倒也磨出了下盤功夫。徒千墨見他出神,知道他又想起慕斯了,“慕斯的鋼琴彈得很好。”“啊?”陸由一愣,他倒是不知道的。徒千墨說了這句卻也不再多言,“既然沒什麼事了就睡吧。”“是。老師晚安。”陸由知道不該問,便也不說話。“晚安。”徒千墨這一次沒有幫他關燈,也沒有等他上床去。陸由用半秒鐘在腦子裡撸了下慕斯和徒千墨可能的關系,覺得自己實在屬于閑得皮癢,便乖乖上床去了。七十一、小徒的壞脾氣…陸由回到自己房間,劉颉居然也在房裡,他突然想起今早好像還沒有去徒千墨門口說早安,又連忙跑過去補上,徒千墨倒是也不生氣,擺手叫他回來。沒想到陸由回來,劉颉卻不在房裡了。陸由知道現在要寫《檢讨書》,便換下了這身濕漉漉汗津津的衣服泡在盆裡,劉颉的一套運動衣疊得整整齊齊也在旁邊的盆裡放着,隻是并沒泡。陸由看了看,衣服褲子都是深色的,而且一點也看不出髒,他依稀記得師兄早晨晨練時穿得就是這一套,心道反正自己也要洗,待會一塊搓了就是,不過現在恐怕還得先寫《檢讨》,要不等太陽升上來,徒老師還不知要怎麼樣呢。好在南寄賢交代的《檢讨書》不要求字數,陸由現在又算是也上了道,寫得倒是不慢。等他提上褲子出來的時候,卻見到劉颉書桌邊上靠着一袋洗衣液,陸由知道師兄是打算洗衣服了,礙于自己在盥洗室裡反省才沒進來,于是順手提了洗衣液就開了封倒進盆裡去,加了水用手抓了抓,盆裡泛出小泡泡來。陸由想衣服先泡着,自己也該出去幫忙做飯了,他輩分最小,可每天備早飯都等着吃現成,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于情于理總是說不過去,沖淨了手才打開門,卻見劉颉拎着個大洗衣盆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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