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今天夜生活特别豐富的溫總還沒回來。
作為替身,這個時候該有的表現他懂得,在沙發孤零零地坐到深夜一直望着門口等待霸總的歸來,這既體現出他的深情又體現了可憐,說不定溫灼心裡一動,到時候會給他兩套房。
以後離職了,他就可以一套拿來住,一套拿出去租,就很完美。
現在是四月下旬,夏城的夏天溫度很高,但很顯然,高溫并不能體現他在深夜的凄苦和孤獨。
林蘊青把氣候系統的溫度調低了十度。
然後把燈都關了,隻亮了一盞客廳的落地燈,還特地調到了色溫最暖的光。
挑了沙發最顯眼的位置,調整了一下姿勢,不久他就抱着毯子睡着了。
寬闊的空間陷入了黑暗,一盞暖黃的燈發出微弱的燈光。光照在沙發上,給睡在沙發上的青年添上了一層柔光,他頭發顔色淺淡,在燈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微的黃,冷白的膚色也被襯得愈發通透。
他的睡姿并不服帖,歪着頭靠在沙發背上,雙膝曲起,寬大的T恤下擺被他的動作帶着往上滑,露出了一截白皙。落地窗微微打開,風從窗簾的縫隙中拂了,微微吹起他的發絲和衣擺。
溫灼回到自己家,剛進家門就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一陣冷意,然後就看到了眼前這樣一副畫面。
經常外出出差和應酬然後在深夜回來的溫總,看到這樣一副場景莫名覺得有些奇怪。
林蘊青難不成在等他回來?
這大夏天一進屋就冷飕飕的,溫總愣心中毫無暖意,毫無感動之情。
他下意識放輕動作,擡腳走到客廳,側頭看了看氣候系統面闆的數據。呵,15度。
林蘊青難不成還是南極來的小企鵝?
調回正常人類感到舒适的溫度後,溫灼這才低眸打量着沙發上的人。
顯然這位并不是喜歡寒冷的小企鵝,他似乎也覺得冷,抱着毯子在沙發的角落裡縮成一團。毯子也不好好蓋着,而是被他卷成一團抱在懷裡。
他穿着面料垂順的淡粉色T恤,寬松的T恤應該是被他當成了睡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露出了一截腰。
淡粉色其實很适合林蘊青,他皮膚白,襯得他更加溫和,有股不真實的易碎感,就像記憶中的一樣。
溫灼下意地移開了目光。正當他轉頭時,餘光不小心瞥到了滑起的衣服下擺下方露出來的腰身,半掌大的淤青在白皙的皮膚上非常顯眼。
溫灼皺起眉,視線轉回了那截腰上,淤青泛着紅,好像還有點腫了。是今天在電梯裡被撞的,他很快就想起了這塊淤青的來源。
“林蘊青。”溫灼微微俯身,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看起來沒什麼肉的臉頰捏起來還有點軟乎,手感不錯,溫總又用指尖戳了一下。
林蘊青睡眠比較淺,溫熱的指腹剛碰上他的臉頰,他意識就迷迷糊糊地開始清醒了。
“溫灼……”他輕輕聲地喃了一句,眼睛迷迷蒙蒙地睜開。
溫灼微微挑眉,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到林蘊青叫他的名字。
“卧室的兩米床已經不能滿足你的睡眠需求了嗎?”見他清醒過來,溫灼直起身問道。
“我這是在等你……”他話還沒說完,就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眼眶中泛起了水光,他吸了吸鼻子,裹緊了小毯子,“等你回來。”
“我還以為你是在用低溫進行全身冷敷。”
“什麼冷敷?”林蘊青一時間沒跟上他的話題,眨了眨眼睛,看着對面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溫總,他才想起了自己未完的任務,急忙補充台詞,“要給你煮醒酒湯嗎?吃飯了嗎?要吃夜宵嗎?”
說着他就想站起來,但他腰才直到一半,腰側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咬着牙“嘶”一聲,用手按住了腰。
“我還以為你至少明年才能反應過來。”溫灼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腰上,涼涼地問了一句,“知道疼了?”
“明明今天回來的時候都還不疼的。”林蘊青坐在沙發上,撩起衣服,低下頭瞄了一眼腰後側的位置,一塊青中帶紅的淤青。
“這是工傷,溫總。”他下一秒就擡頭看向溫灼,并把衣服往上撩了一些,展示自己的傷口,“工傷。”
“是的,很嚴重的工傷,說不定再過兩天它就好了。”溫灼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林蘊青傾過身去,想要聽聽自己的傷情。
溫灼簡單和醫生描述了淤青的由來。
“不是我,是我的員工。”溫灼一邊回答醫生的問題,一邊打量着林蘊青的腰側,并用指尖量了一下,“不規則圓形,直徑六七厘米左右。”
然後他用指腹在淤青周圍按了一下:“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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