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談母笑起來,女人最喜歡被誇了,她揚着嘴唇,說,“那我過幾天再做。”
“下回可以放些鹌鹑蛋。”談父說,“你上回放的鹌鹑蛋也很好吃。”
“行,你到時候去買點。”談母說。
“好嘞。”
在談西律的記憶裡,他的父母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很少會吵架,雖然談母有時候會咋咋呼呼的,還很粗心大意,但有談父寵,談母就像是個小女人,談西律其實很羨慕他們的愛情,也曾經渴望過自己能擁有可以相伴至白頭的伴侶,他以為徐淮名會是那個人,可美夢破碎的又是那樣的猝不及防。
現在他隻有一個人了,他想,他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愛上另一個人。
談西律默默地吃完了自己的飯,然後去了客廳看電視。
過小年他們小區其實會很熱鬧,他們這是學區房,上學的孩子不少,平時一到傍晚樓下花園就有不少老人和小孩,這幾年物業又喜歡在各種節日安排節目,今年過年居然還搞了小區的聯歡晚會,這會兒樓下有的業主在排練要上的節目,談母退休後愛湊熱鬧,洗完碗就下樓去了,但談西律對這些一向不感興趣,還不如看一會電視。
客廳的沙發邊側是那種小床式的,談西律很喜歡躺上邊看電視,也不知道是吃多了還是怎麼,談西律躺了十分鐘後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總覺得有些積食,他爬起來喝了杯熱水,剛躺下忽然又開始有點反胃,他心想可能是那會油膩的東西吃多了。
見他一直不安穩,談父往他懷裡擲了個橘子,說:“吃個橘子順順胃。”
橘子剛好打在談西律的肚皮上,談西律坐起來靠在沙發上,說:“不怕上火就好了,還順胃呀。”
“安慰安慰你而已。”談父往他這邊坐過來,問他:“怎麼,和那孩子鬧矛盾了?”
“沒……”談西律下意識的說,但轉頭看見談父那種我啥都看得出來的表情,頓了頓,又點了點頭。
“吵架了?”
“分手了。”
談父“啧”了一聲,“怎麼鬧這麼嚴重?到底是吵什麼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談西律搖搖頭,他看着談父,“但是這次是真的斷了。”
“啊?”談父倒是沒想到談西律居然能說出來真的斷了這番話。
他站在父親的位置上,沒有談母那樣對談西律的感情生活那麼重視,可這麼些年也是一直看着的,他其實不太能相信談西律會真的和對方斷了。畢竟談西律在徐淮名的身上栽了快十年,要說斷了,這還是挺難以置信的。
“真的不可能複合了嗎?”他問。
“不可能了。”談西律變得有些萎靡,他不是很願意再去回憶徐淮名,隻要想起來對方甚至不是人,他就覺得無法接受。
他怎麼可能和AI在一起呢?哪有正常人和AI談戀愛的。
又何況,他愛的是從前的那個徐淮名。
“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我和你媽媽都是支持你的。”談父摸了摸談西律的頭,“既然這個不行那就找下一個,你媽那還有很多好小夥子呢。”
“算了吧。”談西律擺了擺手,“你先别和我媽說了,她那個性子,肯定非要把我和那個李兆撮合起來,我真的對他沒感覺,我現在也沒那個精力再找一個。”
他想休息一下,再一次走出這段荒唐的感情。
“行,爸聽你的。”談父笑了笑,“不和你媽說。”
白天還是好好的,到了半夜談西律感覺自己又燒了起來,渾身發燙,胃裡那種灼燒感燙的他難受,枕頭都被額頭上的冷汗濡濕了半邊,他一發燒身子就酸軟,不清醒了還會說各種胡話,好在他這會兒還算是清醒的,能張嘴喊談父談母。
但是不知道是兩人睡得太死還是談西律喊的聲音太小,他喊了好幾聲都沒人來,無奈,他隻能打電話試試。
談西律習慣給重要的人電話号碼前面備注一個A,這樣可以方便最快找到他們的号碼,他燒得迷糊,也不知道到底點的哪個号碼,電話一接通他聲音打着顫地說:“我又燒了,好難受,好痛啊。”
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了,徐淮名的嗓音有點啞,他語氣裡帶着擔憂:“阿律,你在哪裡?”
談西律已經燒的不太清醒了,能意識到自己把電話打給了徐淮名,但已經記不起來自己和徐淮名已經分手了,他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手勁兒也使不上來,他對徐淮名說他在父母這裡,他發燒了,好難受。
徐淮名問他地址。
談西律稀裡糊塗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廢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報了地址沒,閉上眼之前最後的記憶是他對着電話說了一聲複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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