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随即又想起來,或許不是薛沉景?看他神态,也有可能是薛明淵?
在她無聲的打量中,來人已經走上前來,勾唇對她笑了笑,說道:“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我的主人。”
虞意愣了一下,問道:“你是薛沉景?”
薛沉景看出她的猶疑,嘴角的笑就像是被冰封住,笑意全然沒有到達那雙漆黑的眼瞳中,他語氣無辜,卻又夾着說不出的陰陽怪氣:“當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是誰?”
虞意:“……”你自己有什麼精神分裂症,你自己不知道嗎?
身邊的“阿拉丁”熱情地迎上去,推銷自己的符毯:“我這裡有二十張飛行毯,速度上絕對有保障,道友真的全都要嗎?”
薛沉景這才将目光從虞意臉上轉開,看向另一個人手裡的符毯,豪氣道:“嗯,都要。”
魔物到底不為大衆所容,薛沉景也無法随時都禦使魔物,尤其是要前往這一座修士雲集的大城。
他如今修為欠缺,光是為了追上丹頂鶴的速度,一刻不停地從鬼城來到這裡,就已經快要将他丹田靈力抽空了。
薛沉景一路緊追慢趕,好不容易才沒有徹底被抛下,他追到城門口時,躲在樹叢後面嗑了一顆靈丹恢複了好一會兒,才能有力氣像這般體面地走出來。
不過現在的他,早已将自己收拾得看上去很從容,伸手拿過飛行毯,轉頭問虞意,“主人,你想要什麼符毯,我也一并為你付了。”
虞意餘光瞥見阿拉丁滴溜溜的眼珠子在他們身上來回轉,滿臉都寫着“哇塞主人”“玩得好大”幾個大字。
她耳朵根暗暗燒起來,腳趾都扣緊了,故作冷靜道:“你這麼有錢,那你全買了呗。”
事實證明,薛沉景是真的有錢。
他真的聽話地将那一兜子有用沒用的符毯全都買了!
阿拉丁還沒有入城就遇上這麼一個人傻錢多的大主顧,當即高興得見牙不見眼,動作利落地将自己的絨毯全都掏出來,一個勁兒地誇
()贊薛沉景人美心善有眼光。
彩虹屁吹起來,不帶重複的。
虞意看薛沉景掏出沉甸甸的一袋子靈石遞過去,心中隻有“無語”二字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她翻了個白眼,扭頭領着鶴師兄往城門口走,打算入城。
薛沉景和阿拉丁錢貨兩訖,将那一堆絨毯塞進儲物袋裡,快步追上去,大聲喊道:“主人,等等我——”
周圍的人都側目看過來,虞意忍無可忍地頓住腳步,“别這麼叫我。”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薛沉景疑惑道:“那我該怎麼叫你?”之前都是這樣叫的,也不見她有這麼大反應,現在又不能叫了,真是反複無常。
虞意說道:“有事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沒事就别瞎叫。”
“好吧。”薛沉景聽話點頭,當場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虞意。”
虞意擡眸瞥他一眼,轉過身繼續往前走。
系統發出一聲歎息:“主人,這種時候你就該主動改口叫阿意,意意,叫全名多生份啊。”
薛沉景對這個背叛了自己的系統依然沒有好聲氣,明知故問道:“是麼?難不成薛明淵叫了她阿意,意意?”
系統:“……”你哥倒也沒有這麼孟浪,才不像你,第三次見面就把你的觸手往别人嘴裡塞!
在前方不遠處,虞意能清楚地聽到系統肉麻兮兮的聲音,對于這種沒什麼營養的垃圾話,她選擇無視。
鄞州府的城樓要比柔南縣壯闊很多,光是城門就要高出好幾丈,城門兩側各矗立着一墩巨大的石像,那石像披堅執銳,威儀無比,臂間挂着紅綢,正是先前在高空阻攔下她的武将形象。
虞意驚歎的目光被那兩尊石像吸引去,視線往下,在武将腳下的底座上看到雕刻“門神将”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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