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文突然松開了手,手上握住已經被含的滿是安齊口水的那東西,快速地抽.動兩下後。林溫文壓抑着欲望向安齊說:“去,把衛生紙拿過來。”
安齊擡頭怔怔地看着他,然後突然明白了林溫文要做什麼。
他緩緩張幵了嘴,弓着身子好讓林溫文的清液能夠完全攝入口中。
“不、不要這樣。”林溫文紅了臉,急忙擺手拒絕。
安齊眼中的淚水又聚集了起來,他趴伏在地上,懇求道:“求你了。”
一線白.濁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安齊唇上。安齊全部照收不誤,但他想要的還遠不止這些,“像對那些女人一樣對我吧。”安齊從地上站起,胸口白嫩的肌膚明晃晃地暴露在林溫文的眼前,他不用吸氣,胸口的肋骨根根可見,瘦弱的就像輕輕一碰就會散架。
“所以你覺得對你的喜歡是和那些女人一樣?”林溫文眉頭緊皺,他發誓他沒有。
安齊搖頭,雙手放在林溫文的肩頭上,看着他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才願意讓你碰我。”
林溫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放在安齊腰上的手驟然鎖緊,把安齊紮紮實實地抱在懷中,不讓他有絲毫間隙逃出懷中。
“我知道了,你在償還人情,我救了你、照顧了你,可你不用覺得虧欠于我,我自願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林溫文聲音清脆,就像是夜晚挂在窗邊的風鈴,令人心安。
安齊的身體顫抖地更加劇烈,淚水如決堤的潮水湧出眼眶,打濕了林溫文肩膀上衣服。
“求你了,像對那些女人一樣對我。我不值得任何人喜歡,而你值得更好的,我們的關系停留在這一層是......”安齊哽咽一聲,已經是歇斯底裡地哀求林溫文。
“可我不甘于停滞在這一步。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做過很多錯事,可我做過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在第一次見到你交出了我的名片。在你對我說出第一句你好的時候,我就已經淪陷了。”
不是墜入愛河,也不是愛上你,而是淪陷,就像一個墜入沼澤的人,自甘堕落越陷越深。
林溫文松開禁锢的手,雙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垂頭輕柔地吻去安齊眼下的淚水,手上幫他一個一個擰好紐扣。
安齊吸了吸鼻子,眼睛裡仍有眼淚在打轉。林溫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立刻趴在林溫文肩膀上默默消化着淚意。
辦公室裡漸漸安靜了下來,隻有安齊隐忍的啜泣聲,和林溫文拍打他後背的聲音,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格外的甯和。
但安齊心裡還是堵得厲害,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被林溫文搞大肚子,而現在連求他搞自己都不行。
“你在嫉妒。”安齊低聲罵了句自己。
“還難過嗎?”林溫文悄聲問道。
“你真的不想做嗎?”安齊含着淚的雙眸怔怔地望着林溫文。今天不把林溫文騙上床,安齊心裡就覺得一陣不舒坦,就好像是在害怕林溫文口口聲聲說愛自己,但其實背地裡和别人玩得很開。
林溫文歎了口氣,轉着脖子看了一圈周圍,“回家,回家好不好?”
安齊哽咽一下,“真的?沒有騙我?”
林溫文鼻尖抵在安齊鼻尖上,蹭了兩下,“騙你是小狗。”
安齊這才滿意地笑了下,但笑容很短暫,如昙花一現,更多的時間都在黯淡。
林溫文放下安齊後,狼狽地逃去了洗手間。
他雙手撐在盥洗台上,身前的水池中放滿冬日的冷水。林溫文深呼吸一口氣,猛紮了進去,直到整張臉沒入水池,足足的凍了一會腦子後,這才擡起頭看着鏡中狼狽的自己。
林溫文雙手捂在胸口,大口的貪吃着空氣中的氧,急促地就像窒息瀕死前的病人。
“糟了,是心跳的感覺。”林溫文感受着自己撲騰亂跳的小心髒,以及正在逐漸軟下來的某處。
又過了一會,等胸口的小鹿撞累了,他就雙手捧了一窪水撲在臉上,扯出一塊幹毛巾捂在臉上,用力的揉了揉臉,準備開門。
剛一開門,就聽到“砰”地一聲,從門的那邊傳來一聲細小的哼哼聲。
林溫文反手關上門,發現安齊正蹲在地上,捂着腦門左三圏右三圈地揉着。
“你站這門外邊幹嘛啊?你不會......”林溫文趕緊把腦子裡的龌龊想法搖了出去,安齊怎麼可能是偷窺狂
嘛。
“我看新聞上有很多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猝死的,所以......”安齊沒好意思把後半截說完,他站起了身,護
着一隻手臂,小聲說道:“就是擔心你,也沒别的意思,不是咒你死。”
林溫文心裡一頓,好不容易被他哄安靜的小鹿又開始杵着犄角在他心房裡亂沖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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