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斯看着手中長達三米的巨大騎槍,又轉頭看向另一隻手中體積小的有些滑稽的石鎖陷入了沉思。
不是,你是怎麼能拿得動我的騎槍卻連一個石鎖都拿不起的?佩雷斯對着吉哈諾大眼瞪小眼。
佩雷斯的騎槍是教廷特制的,重量是為他們這種專精力量的超凡者定制好的,别說是一個孩子了,一個普通成年人用雙手都不一定能擡起來;石鎖是随便借了一個,就是平平常常的30千克——為了防止測不出吉哈諾的極限,佩雷斯還專門多找了幾個。
旁邊的熙德也聳了聳肩——?(=?=)?。
世界早就瘋了,就是老爺你沒發現而已,靜嘞靜嘞
吉哈諾也很懵——本以為自己是百年一遇的武學奇才、天生神力,結果剛才拼盡全力與小小石鎖周旋,大敗而歸。
沒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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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但丁打斷了牛仔帶有主觀色彩的玩笑話:“好好講,别加私貨。”
酒保桑丘好奇的用手觸摸空氣中飄着的字符,在觸及指尖的一瞬間,字符蕩出如同水的波紋,然後像受驚的蝴蝶一般飛走了。
“雖然這麼問有些冒犯,”桑丘幫但丁滿上一杯酒:“但這些字符到底是什麼,我沒有感知到靈的氣息——”
“血液、唾沫、契約、蜜酒、神的律令,你想怎麼理解都可以,雖然沒什麼好冒犯的,讓我想想該怎麼解釋…”但丁擡起右手轉了轉頭發。
“我知道了,”牛仔用火柴在皮褲上劃拉兩下,白磷冒出刺鼻的煙霧,随即将火柴遞至嘴邊,引燃了剛叼進嘴的香煙:“是克瓦希爾之血,是吧?”
“你知道?”但丁挑了挑眉毛,桑丘則拍散了入侵吧台聖地的煙氣。
“别看我這樣,”感受到了來自權威人士的質疑,牛仔将大拇指對準自己,嘴角上挑,露出一口大黃牙:“我原來也是個大學生來着。”
“他來英諾森特前是聖三一的。”桑丘從吧台底下的櫃子裡抓出一個圓形煙灰缸,丢到牛仔面前:“我不懂,不要替我回答問題,參孫。”
“嗯,簡單的來說,就是…”但丁又轉了轉頭發:“擁有一部分神性的神的唾沫。”
桑丘略有所思:“那克瓦希爾是誰?”
“我的一個朋友,他是那堆特殊的唾沫做的。”
“唾沫人啊。”桑丘歎了一口氣:“有這樣一個朋友會不會感覺很累啊。”
桑丘想象了如果自己和一團唾沫一起出門的時候他人奇怪的眼神,就像和堂·吉诃德一起上街一樣。
“确實很累,但沒事,他總是在蜜酒生産線上放血過多死掉和複活兩種狀态反複切換,一百年也見不了幾次面的。”但丁充分的表達了對朋友的寬容。
牛仔參孫擦了擦汗——好像聽到什麼北歐諸神的密辛了,繼續講故事吧,他有點擔心繼續說下去會有一柄閃耀的槍從自己身體穿透而過。
他深吸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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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雷斯的頭皮劃過太陽的威能,他也算見多識廣,但那絕頂聰明的大腦怎麼也想不通這種完全反常識的現象是什麼原理。
他也看了看自己在港口随意買下用來駝行李的小馬,精于馬術的騎士一眼就能看出這隻不過驽馬之資,在熙德的砍價下隻花了半個聖金元(不會說話的熙德使用了左輪手槍——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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