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魯班門前不弄斧,蘇涉可不想彈一首還未思慮成熟的除魔曲,然後被藍曦臣聽了去。
——現成的會讓那位金夫人想掀棺材闆、卻又不傷害金淩甚至會讓阿瑤高興的法子便有一個:就讓她的寶貝孫子斷子絕孫好了。
End.
寫在後面:
說實話,秦愫當時能嫁金光瑤,一個是秦蒼業顯然是蘭陵金氏下頭的第一附屬家族,他在衆附屬家族裡頭實力是最強的,另一個是因為金光瑤當時出身被诟病且在金麟台地位不穩,否則他肯定也是跟其他家族聯姻,像金子軒那種的,他娘就肯定沒為他考慮過自家附屬家族的女孩兒。這還是在秦愫本身有品貌優勢的情況下,而江厭離就……
話說原著裡有這麼一句話:“而魏無羨潛到這裡來,就是要将頭顱上的封印解開,讓已被他們運送到金麟台下、蘭陵城内的無頭屍感應到他的頭顱,然後在百家衆目睽睽之下、殺上金麟台,殺到金光瑤的面前。”看來,忘羨的行動是确實沒有知會藍大的,也确實不怎麼把普通人的性命放在心上,聶明玦的命是命,蘭陵城中百姓的命就不是命,金家其他沒有涉事的人的命也不是命。
第二十七章
【曦瑤淩涉】【率然】練習
寫在前面:
所以真的沒有一個人看出來《率然》結尾是輛車,這篇就是為了證明,它真的是輛車。這被我寫成了個沙雕番外。
這裡有淩涉CP,注意避雷。
01所謂練習
在金光瑤能反應過來前,蘇涉便捂上了金淩的眼睛。
那個……金光瑤檢視了遍自己,衣襟未開,帽子未歪,頭發也已束起——衣冠明明還齊整。他不禁就有些無奈:憫善,你不捂阿淩的眼睛,阿淩反倒不會多想。
可他的對面,金淩驟然被捂上眼,還未反應過來便出了聲:
“咦,澤蕪君的抹額怎麼沒了?”
得,往自家二哥那空空如也的額頭上看了眼,金光瑤才意識到:原來還是捂得晚了。
“練習,我是說,我們需要練習。”
昨日晚上,金光瑤這般說着,便一把抽掉了僞君子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布——他的抹額。
于是,昨夜的四明山中,不隻天上滿月高挂,就連人間這輪朔月也頭一回沒将自己的一絲一毫藏在雲後,真氣、私意、欲望、胴體盡數坦蕩在清輝中,拉着偷了他衣裳的放牛郎一起墜進碧波裡。
練習,他們美其名曰:練習。
那是金光瑤頭一回說葷話。他想:用不着害臊,除了藍曦臣,沒人能聽到。
他們身邊隻有亢木實幽幽的香氣和欽原慵懶的蜂鳴,那讓失卻了拘束的花兒全然綻開,一時間忘了斂芳。
食髓最易知味,幾日後的金麟台,金光瑤推開綻園的門,便發現藍曦臣正壞心眼地擺弄着亢木實熬成的香。本該靜心的香氣在他聞來卻隻覺一陣燥熱,像沃焦山石一般滾燙。
可還說回這回。
頭一回“練習”便被抓包也是沒誰了,金光瑤的心态有點崩潰,對面是仍被捂着眼睛的自家小侄子和仍舊捂着人眼睛的自家下屬。
像目睹一隻新鮮的蝦子入鍋,金光瑤眼睜睜地看着自家小侄子的臉漸漸熟成了白裡透紅格外紅的色澤。
也不知是終于意識到了對面兩位長輩的奸情還是隻是有感于堅定地捂在他眼睛上的一雙手,熟透了的金淩拽了下蘇涉的袖口便将人帶着一起轉過了身去:
“小叔叔,我們先走了,你們……你們繼續。”
繼續什麼?都折騰了一晚上了,要不是折騰了一晚上也不至于被你們撞見,他這一個月都休想繼續了!金光瑤看着這兩人強忍住才一步一步未就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回頭剜了眼一旁的藍曦臣。
“阿瑤,”作為衣冠不整洩露了秘密的那個,藍曦臣倒是沒一絲尴尬,反還有心情關心小輩的事情:“你說阿淩跟蘇涉怎麼也這麼早便出來……遊蕩?”
這麼早?金光瑤看了看已翻了魚肚白的天色。的确,如今已經不能說是晚,該改道句早了,可那倆人那副行容顯然也是一晚上沒睡在屋裡頭。
他就奇了怪了:
同樣是脫開了人群夜遊,他這個沒抱着一點詭秘心思出去的,怎麼回來時便成了做賊心虛的那個,而他早盼着能生米煮成熟飯的這兩隻……怎麼都在外頭遊蕩了一晚上了卻還這麼不争氣地清清白白的?!!
“阿瑤,阿淩還小,”看穿了他的心思後,藍曦臣無奈地笑了,帶着份成熟後的滄桑:我要不是已經忍了十幾年,也會有閑情在進入正題前和你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02雙修與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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