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因之前便是租賃給人的,因此裡面家具基本上都齊全,隻除了鋪蓋,因而林晚就又出去了一趟,買了一套鋪蓋,回來稍作收拾,将鋪蓋鋪好,又燒水煎藥,洗過澡,重新上過藥之後,便上床休息了。
她着實是太困了。
另一邊,永靖侯将那封密信收好,讓陳北收拾城隍廟,自己從後面去追那女子,隻可惜,這一回女子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他隻得無功而返,先帶陳本離開。
他們昨日傍晚時分進了永州府,因此落腳地在永州府,但如今顯然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再者他也打算提前進入永州府,因而他與陳北便往永州府相反的方向走,正好與林晚同路,隻不過林晚終于在村莊換衫,本是比他們先出發,卻是比他們落後了一步,因此永靖侯和陳北先行到了城鎮,而後找了客棧留宿,等待後面的隊伍中午到達而後一起前往永州府,而他們也正好趁着這個時間多休息。
因此兩邊都不知曉對方竟然就在城鎮裡,也算是個奇妙的緣分了。
而永州府梁家别院這邊,兩随從重回到書房前也并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很快就一人前去休息,一人繼續留守,而後沒多久,出城的侍衛也回來了,并沒有将自己被鬼吓得屁股尿流的事情提起,隻道一切順利,于是就更加無人生疑,如此隻道次日,到了梁斌平日裡起床的時間依舊不見人醒,外面的随從便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昨夜梁斌深夜才睡,便也沒有再多打攪,可直到中午依舊沒醒,便叫人覺出不妥來,壯着膽子進去一看,頓時吓得屁股尿流。
“不好了,少爺被害了。”
第159章養女對照組8
“大人,永靖侯到了。”
永州府知府大人周泰正與師爺在衙門議事,說的便是這連環殺人案,便聞得有衙役前來禀報:“大人,衙門外有自稱永靖侯者求見。”
周泰大吃一驚,站了起來:“永靖侯到了?”
不是說按照路程,還需一兩天的嗎?
怎麼這般突然就到了?
不過,想着這位爺查案背後的目的,周泰目光沉了沉,為着這件事,他可是被布政使以及那位狠狠的訓斥了一番,顔面無存不說,若是事因而有洩,那他便是罪人,一大家小都要跟着陪葬。
想到此處,周泰抿了抿唇。
一旁心腹韋師爺最是知曉自家大人的心事,低聲說道:“大人,侯爺既然已經到了,還是趕緊出去迎上一迎吧。”
周泰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冠,吩咐衙差:“叫上其他大人一起到衙門口迎接侯爺。”
“是。”衙差得令連忙前去報信,未幾衙門内奔出好些胥吏,衙門前院子裡正好遇上周泰,忙行禮:“大人。”
周泰颔首:“諸位随我一道出去迎接侯爺。”
出了衙門口,周泰一眼便見到負手站着衙門口,仰頭望着頭頂牌匾的高大男人,眉如刀裁,眼若星淵,鼻若懸膽,唇若丹朱,身着深藍蟒袍,器宇軒昂,威勢逼人,令人不敢與之直視。
周泰心頭一駭,忙低了頭迎出去:“侯爺遠道而來,下官不曾遠迎,失禮失禮。”
周泰身後衆人也都跟着賠禮。
永靖侯聞言這才将目光收回,重又落在周泰身上。
周泰瞬間便覺有如泰山壓頂,又如利劍封喉,竟是叫他一動都不動,渾身冷汗直冒。
這位永靖侯,竟是比傳聞中還要可怕。
周泰作為一府主政,已是如此,更遑論後面那些人?俱都兩股戰戰,若非咬牙支撐,怕已是跪将下去,磕頭求饒。
永靖侯很快收回目光,單手伸出,托起周泰:“本候此行乃為公事,周大人不必多禮。”
周泰這才起身,“侯爺舟車勞頓,不如——”
永靖侯打斷他的話:“不必。兇手現在何處?兇器等物證何在?人證何在?若是方便,我等這便調查問閱吧。”
看似是詢問,實際上根本就沒給對方反對的機會。
好在周泰早打聽過這位的做事風格,因此倒也并不驚訝,當即便因着永靖侯進入衙門:“一切俱已準備齊全,侯爺請進。”
永靖侯微微颔首,擡步往裡走,周泰除了讓相關人員随着一起過來,餘者俱都打發回去各自崗位繼續幹活。
進了一室,周泰道:“此間乃是下官專為侯爺準備,侯爺可在此翻閱案卷,問詢進展。”
永靖侯微微颔首,于座位上坐下,望向周泰:“此案乃是周大人親手所破,不如便由周大人親自給本候說說此案吧。”
“是。”周泰偷偷擦汗,待衆人退下,他便将此案從頭至尾複述一遍,又将其中是何疑點,自己又因何疑點識破兇手,将之抓獲雲雲,俱都一一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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