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
“沒問題,”祁夏璟這時正好擦完她頭發,手臂從她月退和月要後穿過,打橫抱着黎冬輕松起身,
“那我們為了今晚睡眠充足,現在速戰速決?”
黎冬心想着就十五分鐘着急什麼,下一秒人就被抱進卧室放在床上,幾下就被祁夏璟吻的七葷八素,半推半就地答應——
然後她就再次付出一整晚的代價。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管之前答應的多好多體貼,隻要坦誠相待,就會全部抛諸腦後。
最近咬人成了她唯一能表達反抗的行為,在祁夏璟邊推進來邊帶她來客廳時,薄唇吻在她快要滴血的耳垂。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覆在她繃緊手背,漫不經心所以格外讨打的低音響起:“寶寶,以後别人來我們家都要罵罐頭了。”
“好好的沙發,怎麼能被抓成這個樣呢。”
“祁夏璟!”
最後的結果自然又是一夜荒唐。
不過祁夏璟這次還有點良知,為了讓黎冬在婚禮前能睡夠八小時,折騰她三小時就草草了事、放她去睡覺。
祁琛與黎媛的婚禮規模并不算盛大,隻邀請了兩人最親密的好友,在滿場祝福聲中見證這對不算新人、卻恩愛多年的夫妻攜手走過婚禮殿堂。
鑒于男女雙方家裡至今都不曾認同這樁婚姻,夫妻二人都是獨身一人從門後出現走來,但總歸是雙向奔赴。
在台下聽祁琛對着黎媛真心表白的那一刻、在看到身穿白色婚紗的黎媛笑中含淚地出現時,黎冬覺得小姑就是最幸福的新娘子。
她不斷用手機拍照,隻感歎這一幕父親無法親眼見證。
沒人不想在大喜之日得到家人祝福,黎媛曾給黎明強送去結婚請柬和伴手禮,隻是按照男人的脾性,十有八九不會到場。
就像他們分别錯過的那十年,祁琛與黎媛也有他們不得已的遺憾。
當祁琛跪下向黎媛求婚、要将戒指為她小心戴上時,黎冬在熱淚盈眶中,聽見身旁的祁夏璟問她:
“等到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天,你也會哭嗎。”
男人的好勝心總出現的莫名,黎冬破涕為笑地轉頭看他,對上祁夏璟認真的眼神,眼底忽地一片柔軟。
在浪漫奏樂、衆人鼓掌祝福中,黎冬沉思幾秒,擡眸朝着男人嫣然一笑:“會的。”
如果求婚的人是你,隻要站在那裡,哪怕是兩手空空地向我張開懷抱,我都一定會哭的。
-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那天婚禮結束散場時,迎送賓客離開的黎冬似乎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而略顯蒼老的背影。
男人着裝普通且陳舊,在一衆賓客中顯得尤為突出,步
()履蹒跚肩膀塌陷,從身到下都與這場盛大而聖潔的場景格格不入。
腳上仿佛被鐵釘焊死,黎冬最終沒有追上去确認對方身份。
她說不清其中原因,不知是害怕對方如果不是父親也許會冒犯,還是想給獨自前來的父親些許體面。
亦或是自欺欺人如她,不敢認人群中那個瘦小而背影佝偻的男人,是她印象中頂天立地、無所不能的父親。
大概人确實會越活越怯懦。
不過八歲時,她就能坦然接受家裡的貧窮。
不滿十八歲時,她就主動扛起照顧病中父親的重擔,自願放棄去魔都讀大學的機會。
可如今她已過二十八歲,在快要奔三的年紀,卻膽怯地無法接受父親終将要老去的自然規律。
那晚她躲在衛生間偷偷哭過一回,最終被擔心而始終守在門口的祁夏璟抱到客廳。
她想起上次電話裡父親的松口,坐在沙發上輕聲道:“元旦我想回家看看父母。”
“好,”祁夏璟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愛憐地輕拍她後背,“今晚收拾東西,我們做明早的高鐵回去,正好能趕上跨年。”
黎冬知道家人對祁夏璟仍舊有偏見,冒然帶他回去,大概率會讓祁夏璟遭受不少冷言冷語,也清楚這對他來說并不公平。
“沒關系的,他們是你的家人,”男人總能一眼看透她心底哪怕再微小的憂慮,安撫地親吻在黎冬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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