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日子,耳旁充斥着各種刺耳的炮聲和槍聲,還有……人的慘叫聲和呻吟聲。
除了這些聲音,還時常傳來許多陌生而又神秘的鳴響。
那是我從未見過,甚至隻在傳聞中聽說過的東西,它們應該都是武器的呼嘯聲。
比如那些劃破蒼穹的飛行器,它們奇形怪狀,卻能猶如獵鷹一樣,在天空中翺翔。
它們的出現,好像是天使降臨,卻又帶着一絲魔幻的神秘色彩,給人們帶來了無盡的驚歎和恐懼,如果放在以前,我高低得喊一聲:ufo!
我不認識這都是什麼,我隻記得長官說上面動真格的了,絕密武器都用上了,但情況并沒有好轉,對方也有所謂的絕密武器,戰線在一天天後退,聽說後方也出了問題,二戰勢力重返曆史舞台。
我和戰友們擠在狹窄的戰壕裡,各種口糧散落在我們中間,或許是黃油餅幹,或許是甜美的蘋果醬,食物的香甜在濃烈的火藥味、煙味和焦油味中顯得格外突出,每一口都如同在口中品嘗生命的苦澀。
身旁的戰友,明日或許就會變成永遠的背影,這殘酷的現實如影随形。
逐漸失去了曾經熟悉的面孔,眼前經常劃過的是覆蓋白布的擔架,無聲地穿過我身旁,我呆滞地凝視着,内心默念着父母的名字,試圖撐起我那破碎的心靈,我不希望下一次躺在上面的就是我,也不希望是任何人。
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廉價,如此的……血腥、殘忍、恐怖……
曾經,我以為自己堅強無比,然而現實卻無情地揭示了我的幼稚,戰争拽着我的衣領,揪着我的頭發,直到我的雙眼充滿酸澀,雙腿發顫,才惡狠狠地告訴我,我錯了,錯得離譜……
我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害怕子彈?不害怕炮彈?不害怕戰争?不害怕死亡?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戰無不勝,刀槍不入的超級英雄?
不,我隻是個普通人……
從那一刻起,我們開始了持續的撤退,如同被命運之手推着走向未知。
漫長的行軍路上,我眼前出現了一道高牆,那是一堵巍峨聳立的高牆,似乎延伸至盡頭,讓人無法窺見其邊際。
它是什麼時候存在的?我記得自己從未在新聞裡見過它。
我心生疑惑,這面牆或許已經将大海分隔開來,因為其長度連海洋也無法阻擋,不久後,我得知這堵牆的名字——鐵幕。
随後,我和他人一樣,肩負起扞衛這道鐵幕的使命。
我們藏身在牆後,苟且偷生,卻無力抵擋那些漫天飛舞的威脅。
噢!上帝啊,我真希望我不是在參加神魔聖戰,那是人類的武器?就算這時候長官跟我說其實現在我們全世界正在聯合起來打外星人我都信……啊……話說超級英雄們最愛打的就是外星人……
在頑強地守護了一段時間後,鐵幕終究被攻破,我眼見着未曾謀面的武器橫空出世,隻能匆忙撤離,心中充滿無力與無奈。
這段經曆,如同一曲離魂的悲歌,在我心頭回蕩,直至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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