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對阮瑀這種近似無禮的行為并沒有責備,而是歎息般地看了他一眼,道:
“并非是我沒有三思,方才我已再三斟酌過——你的詩作,着實尚可,但是與晉級的那兩首相比,還是相差太多了。”
阮瑀:“蔡師……這……”
蔡邕:“你先别急,王司徒叫人搬來四塊屏風,可不是擺設的,待會兒你就知道它的用處了。你先回自己席位上去罷,”說完,蔡邕又看向廣場中央其餘四人,道:“你們四個也都已經被淘汰了,回自己的席位上去吧。”
看着蔡師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阮瑀與劉範等人也隻好無奈地輕歎一聲,回到各自的席位上去。
而劉琦和那位叫衛得的年輕人,還處在中央的席位之上。
這個衛得,應該就是衛仲道吧,衛得字仲道,得道得道,也就是曆史上蔡琰的首任丈夫,劉琦一念至此,又想到這鬥詩才剛開始寫一首,就淘汰到隻剩兩個人了,那麼等會兒比武,也就隻有我和衛得單挑了?
但剛才魏延也說了,此人應當可以打過我,黃忠也要我小心……劉琦趁機又瞟了他幾眼,發現他确實與普通的花花公子不同,而是渾如一名上進心極強的年輕人——衛得銳利的目光始終看向場上發言之人,且面色平靜,看不出悲喜等情緒起伏,好似一位局外人,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還是說,他早已成竹在胸?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咚——
又是一陣鑼聲,劉琦不用看也知道又是王允,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跟着看了過去。
隻見王允已安排奴仆,将四面屏風放置于四面席位前,而屏風不是用布作為遮擋物,而是用無數塊竹簡拼接而成的屏風,為何不用紙而用竹簡,那是因為怕賓客們情緒激動而上前撫摸把紙給搞破了。
這是……這是要将我與衛得的詩作寫于這四面屏風之上?
不是要将,而是已将,方才劉琦在這裡閑坐之際,蔡邕與袁基已經每人在大竹簡上寫好兩面屏風上的文字了,現已将它們挂了上去,隻不過劉琦與衛得是背對着屏風,故而看不到而已。
見一切準備就緒,王允方才向衆人說道:“諸位,方才晉級的兩位公子的詩作,蔡尚書與袁太仆已手抄至屏風上,以供諸位一覽,且請各位盡情欣賞”
南面席位上的楊修聽言,連忙起身上前,速速閱之。而一旁的魏延也迅即跟上,但看不太懂這些隸書文字。
魏延:“楊公子,幫我念念呗,我識不得幾個字。”
楊修聽言,無奈歎了口氣,還是答應了,随即開口念道:“這第一首詩呢,作者是衛得,詩名叫作《薤露行》,内容嘛,豎起耳朵好好聽吧。”說完,楊修以手指着竹簡上的詩句,逐句念道:
“惟漢廿二世,所任誠不良。”
“沐猴而冠帶,知小而謀強。”
“猶豫不敢斷,因狩執君王。”
“白虹為貫日,己亦先受殃。”
魏延:“這寫的啥啊,好像是寫的漢家天子用人不當?”魏延似懂非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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