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伯承認了分家協議确實是簽過的,但是弟弟根本沒有為這個家出過力,本來就不該分房子。又說自己是有土地證的,拆遷款就該自己領。
貝俊等他說完了,才往牛大伯的方向推過去兩份材料,說:“你說的情況我們了解了,現在麻煩你看看政府拆遷公告,土地補償款按照每平米4000元補償,地上建築物補償款鋼混結構6000元每平、土木結構3000元每平,你沒有意見吧。”
牛大伯眯着眼睛看了看,趾高氣昂地說:“政府的文件我沒有意見。”
“那你看看第二份材料,你和我們簽的合同,分别測繪了土地面積和房屋面積,你沒有意見吧。”貝俊又說。
牛大伯抱着雙臂揚着下巴說:“我跟着一起去量的房子,這個我也沒有意見。”
貝俊清了清嗓子,盡量模仿着聶文宣平時的模樣說:“你拿着土地證來領土地的補償款沒有問題,但是房子的賠款要分開,你弟弟的房子在他去世後由牛翠翠和他兒子繼承,也就是說你弟弟房子的賠款該賠給牛翠翠,所以我們之前簽的合同有問題,現在要撤銷重新簽,你有意見嗎?”
牛大伯一拍桌闆:“放屁,我有國家發的證,你們說簽就簽,說撤銷就撤銷啊,涮我們老百姓嗎。”
“你的證是土地證,2000年的時候還是兩證分離呢,你有房産證嗎?”貝俊問。
“你們那麼大個公司叫你這麼個小癟三來這裡跟我說話?村裡的房子誰給辦房産證啊,土地證是誰的房子就是誰的,小屁孩不懂事,叫你們其他的負責人來跟我談。”牛大伯雙手叉腰趾高氣昂,擺出一副對貝俊的萬分嫌棄模樣。
貝俊特别讨厭這種被人小瞧的感覺,關鍵是對方還這麼狂。你狂任你狂,我比你更狂。
貝俊冷着臉拿過合同說:“如果今天這個合同不重新簽,你後續的過渡費我們一分錢也不會付,還要去告你欺詐的行為,不信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個乳臭未幹的混小子也在這滿嘴胡言,滾回家吃奶去吧你!”牛大伯說着也來勁了,拍着桌子指着貝俊的鼻子吼着。
貝俊脾氣也被嗆上來了:“你他媽再說一遍!”
“我今天就不重新簽合同,牛翠翠喝一次農藥就把你們吓得來找我退錢,你今天逼我把錢退出來,信不信我也去喝農藥,裝死誰他媽不會啊!”牛大伯聲叫嚣道。
此話一出,牛翠翠的家屬和貝俊都怒了。
呵呵,我能笑着跟你講道理,也能翻臉教你什麼是規矩!
貝俊也站起來拍着桌子叫道:“去喝!沒錢我給你買,不喝不是男人!”
牛大伯比劃着要上前來跟貝俊拼個你死我活,驚得兩位經理趕緊跳到貝俊身前勸架。
貝俊在後面把手伸得長長的指着牛大伯叫道:“你信不信我分分鐘搖人來真實你!”
牛大伯也伸長了手去撓貝俊,牛翠翠娘家的人朝牛大伯進攻,村支書忙着幾頭勸架,場面一時很混亂。
貝俊搖的人到了,會議室的門被聶文宣推開。
聶文宣推門看到的就是牛大伯撓到了貝俊的脖子的場景,貝俊白白的皮膚上馬上出現了一大道紅痕,聶文宣怒了。
貝俊第一次見識到肌肉宣的硬實力,聶文宣二話不說對着牛大伯的腰腹就是一腳,牛大伯隻來得及一聲慘叫,直接被踹到牆角邊。
打鬥的人都愣了下來看着聶文宣,聶文宣輕輕地拍了拍褲腿,模樣依舊很斯文:“不好意思,下腳重了些,有意見來找我,别欺負我們家孩子。”
貝俊過了好久都能回憶起那一腳,那個瞬間的聶文宣,像混亂中的救世主,也像護崽的老母雞,仿佛自帶出場光芒,讓貝俊說不出的心安。
村支書趕緊前去查看牛大伯的情況,現場有女性報了警。
派出所就在旁邊,警察來的特别快,聶文宣拜托派出所留一點空間讓他和牛大伯單獨聊聊,牛翠翠娘家人被其中警察暫時帶離會議室,兩位警察守在會議室門外。
現在會議室裡還剩下鼻青臉腫牛大伯、滿身暴躁貝俊俊和西裝暴徒聶文宣,牛大伯少了一絲嚣張,看着聶文宣的眼神又恨又怕。
“破爛公司趕緊倒閉得了,堂堂老總動手打人,必須賠我錢!”牛大伯嚷嚷着。
聶文宣慢條斯理地說:“賠錢可以,咱們先來算算賬。”
“算你媽的什麼賬!你直接說賠多少錢?”
聶文宣拿出一沓資料:“我這裡是測繪公司工作底稿,我們來看看你家原始測量出來的面積,土地128,地上建築物400。”
牛大伯臉色變了變。
聶文宣說完看了牛大伯一眼,繼續翻下一份材料:“我們再來看看你家的拆遷合同,土地260,地上建築物680,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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