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府縣的路我規劃好了,按着法子修,先辛苦一些修石灰石山近的路,這邊路通了,其他地方也好運送東西了。”顧兆說。
安南縣令恭敬應是。
“今年收成快下來了,下來那段時間,修路先停了,有多餘人手燒制水泥,這個可以放,明年的肥料制法農事官會下來說明,肥料法子用的石粉可以先免費領,等明年收成下來了,用糧抵或者用工抵都可以。”
“肥料法子務必安排到每村每戶,可根據當地土壤肥沃來調整,這些農事官會詢問。”
“先辛苦這幾個月。”
顧兆看安南縣令也是個糊塗官的模樣,還不如播林縣令,播林縣令知曉他要過來,問什麼答什麼,雖說不是對答如流,可對本地情況還是知道七分的。
可這安南縣令就是木的,問莊稼、水果、甘蔗這些種植情況收成如何,是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來,還是旁邊師爺回答的,也是磕巴。
顧兆看着木頭人,面色嚴肅話音狠厲幾分,“若是這些小事都辦不好,有的是人想擠了你的位置。”
他雖是同知,可陳大人不管事,整個昭州,比他低的官員,他有任調、升官降官權利,罷官是沒有的,但可先讓暫時留看,然後寫折子遞到布政司,由布政司大人處置。
不過昭州城是放養狀态,陳大人每年遞折子去布政司,除了銀子不給批,其他的都成,是任由昭州自己折騰了。
因此他這話一說完,安南縣令頓時跪下,這會也不磕絆了,說一定辦妥請大人放心。
“有獎有懲,做的好了,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功勞。”顧兆給完一巴掌,現在畫大餅,說:“肥料這法子聖上說了好,推廣開來,你自己上些心,若是明年安南收成翻了翻,你述職書上本官給你親自添政績。”
安南縣令剛是怕,這會便是激動了。
若是他述職書上有了這樣政績,是不是就能調任到旁出去了?不用窩在安南了?當即是把工作記在了心裡。
顧兆連打帶畫餅,看了沒事,便啟程去隔壁了。
播林安南兩府縣,多是種植農産,糧食稻米不提,棉花、甘蔗、各種水果,之後要去的容管、吉汀則是沿海,兩府縣貧窮人口少,常年交不齊糧稅。
因為受氣候影響,能種植的地方不多,時常還有暴雨、暴風,這邊的百姓是一年三種都吃不飽肚子,因為有時候莊稼種上了,眼看剩個十天半月會熟了,可一場暴風雨來了,沖刷的什麼都不剩。
所以容管吉汀兩府百姓便多種,一年三回,好歹有個一回半能進嘴吧?
可老天爺臉色不好安排,有一年三回稻米,隻能有半成糊口,兩個府縣這一年的糧稅自然是交不齊,百姓沒能餓死,全靠拿命去海裡翻滾摸爬找了食物填肚。
顧兆帶隊剛到容管府縣。
縣令是個殷勤的,直接在城門口迎着,見馬隊來了,遠遠的就上前迎,“下官容管縣令參見顧大人。”說罷竟然還要跪。
顧兆是勒馬下來,扶着縣令起來了。
“不必多禮,進去說話。”顧兆也沒上馬,同容管縣令進了府縣裡。這府縣大門看上去才清洗過,一進去,地方路上也灑掃過十分幹淨,街道上能看到的百姓,穿着多算幹淨得體,腳下還是布鞋。
昭州城尚且還有穿草鞋的百姓呢。
一個貧窮府縣容管,沒見到一個身上打補丁穿草鞋的百姓。
顧兆便知道這是容管縣令做的場面功夫,等他巡視完了看完了就送他走,不由心中冷笑,面上不顯,說:“本官來之前看資料,容管糧稅都交不齊,這次實地一看,百姓精神不錯,衣着都蔽體,沒紙上說的那麼窮。”
“顧大人說的是。”容管縣令笑呵呵說:“以前曾經是有過那麼一兩年,不過在下官管轄下,一切都好了,好了。”
“不錯。”
顧兆點了點頭,問了些容管去年的糧産,還有多種植什麼出什麼,容管的縣令倒是對答如流。
去年的糧産比隔壁安南還有多一些。
顧兆看着這位容管縣令睜眼說瞎話,知道為何這般,容管吉汀兩府緊挨着,地方勢力太大,還全都是一個姓氏——李氏。
容管這位縣令繼室是李家女。原配前妻據說是病死了。
顧兆能查到的面上資料便是這般,隔壁的吉汀府縣也是一般,妻子倒是沒死,可娶了李家女做平妻,平妻生的孩子個頂個的光耀,正妻的一子一女無人問津,整個府邸全是平妻管制。
兩個府縣緊挨,上頭當官的與當地李家緊密不可分,李家勢力便越來越大,便是昭州城的三大商賈都不樂意來這片,要是當地貨物出現了摩擦,那便是拿錢含糊過去息事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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