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見王堅如此,隻能不提了。
後來在霖哥兒嘴裡才知道,王堅為何說不可能二者兼得,原來對方是一位小将軍,還是老熟人,以前孟見雲的下屬王虎,之前來過府裡,後來南夷打下來成了兩郡後,王虎被派過去駐守,王堅去兩郡做買賣被當地舊族盯上,性命垂危之際是王虎救得人。
說是沒多少情愫來往,八字沒一撇。
但霖哥兒說:“……我和阿哥這麼久,還是能分得清什麼是不在意普通朋友和上了心的。”
可王堅對公事對自己志向堅定,即便是心裡有幾分情誼,但要是抉擇起來,定是選前者。還有一方面,受原先家庭的影響,王堅是庶出,他父親小有錢财時就是娶妻納妾不說,還流連外面煙花之地,他母親原先也是受過寵得過幾分垂愛,不過新鮮氣一過,就要獨守一個院子。
王堅是怕,是對成親嫁人不信,哪怕身邊有過的幸福的例子在,可王堅自認沒那麼的好運,遇不到這般的人,再者他心有抱負,不願困在後宅中。
後來遇到了也動了心,也怕踏出這一步。
王虎如今是個正六品的武将,一個有官階在身的小将軍,豈會等他海外回來?這一去歸期不定,王堅今年二十八,回來——
罷了。
黎周周聽完後,同王堅說:“此次出海是聖上批準的,會有官方的人,你要是有意,我去問問王将軍——”
“不用了老闆,我對他隻是有過幾分情誼,不過現如今也沒什麼了。”王堅說的坦蕩,“不用為我麻煩了。”
黎周周聽聞,便隻能作罷。或許王堅真的對王虎沒那麼深感情,一切是他想多了。
定了出海大商人選後,之後就是操練、準備了,時間定在明年秋天出發。
八月,李金義随昭州商坐船回兩浙,黎周周走的陸路,去了一趟滁州。此時水泥路已經修的差不多,過去也方便。
到了滁州孫宅,看望了老師師娘,師娘一臉病色,老師枯瘦許多。
夫妻二人見了黎周周到來是意外的驚喜,臉上也多了笑意,聽到海上通商部這計劃,孫沐感歎:“我老了,海的另一頭我不知道有什麼,還是你們年輕膽子大,是好事吧。”他說的也不确定。
“相公說是好的。”黎周周道。
白茵便點點頭,“好事就好,什麼時候歸來?”
黎周周說不知,可能一年多或者更久。白茵聞言,說:“隻希望能看到這一日……”
“師娘,您别說這些話,您身子慢慢調養會好的。”
“到了暮年還見到了昭州種種,已是常人難見了,周周你不必挂懷,人皆有一死的。”白茵道。
孫沐臉上也是豁然。
見此,黎周周隻希望出海的船隊能早日平安歸來,老師師娘能見到好消息。
九月,黎周周到兩浙海上通商部。
聽到了遲來的消息,豐州那邊,聖上無往不利,大曆的版圖往茴國那兒劃拉了一圈,壯了不少,而戎州這,孟見雲銳不可當,蕃國幾次投降議和,京裡首輔下令,皇後蓋章。
不和,打。
朝中百官不滿的有大多數,畢竟打了幾年仗,豐州那兒有聖上親征就不提了,現如今戎州那兒還緊追不舍,到時候逼得兔子急了,要是茴國蕃國聯手,豈不是把這大好的局面又葬送進去了?
誰都想要安穩,想要不打仗,自然也有部分官員是借着這事,攻擊顧閣老和皇後的,曆朝曆代,哪有皇後幹政的?還是個哥兒做皇後。
顧兆三兩下手段治的服服的——表面如此。私下有人傳播,什麼怨聲載道,什麼顧閣老手腕過于強硬,什麼皇後早晚要壞了大曆基業。
因為黎周周不在京中數月,顧兆整個人也冷硬幾分,對着這些輿論是該抓的抓,該降職的降職外調,因此整個名聲風向變了。
以前顧閣老對外是仁厚、慈愛、憐憫百姓、公正等等,如今提起顧閣老來,卻換成了一些不那麼正向的,像是殺伐決斷——雖然顧兆也沒下令殺哪位官。還有鐵面不近人情、冷酷、把握權勢這類。
就差說顧兆是奸臣、佞臣了。
面對如此,顧兆面不改色,說:“京裡權勢争鬥,自然是爾虞我詐紛擾諸多,此時對我的評價這般,待到幾年後又有不同,百年後更是不一樣,衆說紛纭,我在其位,無愧于心,無愧于大曆百姓,無愧于聖上和皇後就可。”
而永雙殿内,容烨打開了家書。
信是曆無病送回來的,上面開頭就是:哈哈大曆基業?這些老東西真以為你我在意這些,我恨不得大曆改頭換臉……
之後說起旁的了。
容烨看完信,本是想燒掉,前頭的這些言論對十四名聲不好,要是以後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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