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注意到了。
等出了餐廳,舒行開口:“你跟王然認識?”
鄭淮鹭心中警報拉響,輕聲道:“之前酒宴說過兩句話,他挺可憐的。”
舒行靜默兩秒:“需要我幫忙嗎?”
鄭淮鹭沒懂:“幫什麼?”
“你可憐王然,我可以想辦法将他帶出來。”
“不用舒哥。”鄭淮鹭搖頭:“人各有命,王然不可能被趙悅升拿捏一輩子,再者為了一個毫無交集的人惹上趙悅升那麼一個麻煩,不值當。”
“輕意别靠近王然。”舒行接道:“趙悅升是個能在醋壇子裡泡死的人。”
“知道了舒哥。”鄭淮鹭嘴上應道,心裡卻在想趙悅升那算個什麼醋壇子。
畢竟某人已經醋壇成精了。
舒行回到家就直奔浴室,等半個小時後出來,卻沒看到鄭淮鹭的身影,舒行擦着頭發去房子裡找他,燈光稍暗,桌上的電腦屏幕發出幽幽的光,不知為何,舒行有點兒被吸引。
他稍微走近,然後擦頭發的動作頓住。
這是鄭淮鹭的電腦沒錯,舒行多數時間見他聯機打遊戲,鄭淮鹭反應快,擊殺精準,cao作賞心悅目,舒行有時候會在一旁觀看,興緻上來了陪鄭淮鹭玩兩把,可以說,這台電腦就是個娛樂設備,可此時上面疊加十幾個窗口,露在最外面的是一張非常複雜的審核報表,光标停在最新的數字上,這麼說吧,就算是他們公司的财務,都做不到這麼整齊漂亮。
門外傳來響動,舒行深吸一口氣,從房間退了出去。
懷疑的種子很早前就埋下,稍微一點兒苗頭就足以讓舒行發現其中的問題。
鄭淮鹭來找舒行的時候他正要下樓,兩人在樓梯口撞上。
鄭淮鹭仍是笑意溫和:“舒哥要去倒水嗎?”
“嗯。”舒行應道。
鄭淮鹭放在身側的手稍微捏緊,他對于人的情緒變化,尤其是舒行的,格外敏銳,總覺得此刻的舒哥有哪裡不同。
“你在外面做什麼?”舒行問。
“澆花,我種的洋牡丹就要開了,純白色,到時候剪下幾株放在卧房。”
“好。”舒行往下走,淺灰色的睡袍将他的腰線勾勒得十分好看,擦身而過的時候,舒行腰間被大力禁锢,不等他輕斥出聲,就被鄭淮鹭打橫抱起,雖然很沒出息,但舒行承認,鄭淮鹭的臂彎有種讓人沉淪的魔力,加上男人邊走邊落下的吻,舒行原本想問問鄭淮鹭有沒有事情要告訴他,結果話到了嘴邊成了含含糊糊的低吟。
舒行平時恪守底線,但越是這樣,越是被妖精勾得心火反噬,他忽然覺得身前一涼,原來是被鄭淮鹭抵在了落地窗前。
别墅坐落于高處,從這裡能看到萬家燈火,自黑暗中揮動蜿蜒的樹影,像在安靜注視着他們。
舒行頓時羞恥心爆炸,強行扯回一絲理智,想要掙脫鄭淮鹭:“别……别在這兒……”
“為什麼不能是這兒?”鄭淮鹭的嗓音染上欲|望,沙啞而蠱惑,“舒哥,你别總是用一些高要求來禁锢自己,人們最會給自己指定這樣或者那樣的規矩,裝在套子裡,活得好生無趣,舒哥跟我在一起,隻要享受就可以了,何必管那麼多,沒人會說我的舒哥,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舒哥。”
意識沉淪,舒行身前冰冷,可體内似有火焰燃燒,他被鄭淮鹭整個吞掉,墜入漆黑不見底的深淵,失重感從始至終,好幾次他都失控了,可隻要鄭淮鹭輕笑一聲,舒行在魂魄四散的同時都想把命給他。
舒行覺得哪裡不行,鄭淮鹭就偏要那裡,第一輪結束不過瘾,又抱着舒行去了書房。
“舒哥,在古今智者明面前做這種事,是不是很刺激?”鄭淮鹭架着舒行,讓他坐在辦公桌上,眼底的癫狂越演越烈。
舒行雙眼緊閉,在心裡罵了句“無恥!”
那些困惑舒行到底沒問出口,第二天醒來時鄭淮鹭早就溜了,在床頭留下字條說是出去采購,舒行一聲冷笑,剛一動就忍不住猛抽冷氣,這TM……想到昨晚鄭淮鹭的節奏跟力度,舒行深深懷疑,是不是這個年齡段的都很猛。
不,他開局即巅峰。
沒緩兩分鐘,馮生電話追來,舒行有點兒頭疼。
“舒總!!!”馮生聲嘶力竭,舒行明顯聽到原本那頭比較嘈雜,馮生這一嗓子出來,頓時一陣死寂,唯有馮生還在那裡叭叭叭:“您怎麼今天又沒來上班啊!”
舒行:“……”
“馮特助。”舒行輕聲:“我希望你能記得,我才是老闆。”
“而我是您的特助啊!”馮生喋喋不休:“督促您的工作,防止您誤入歧途,是我的本職啊!”
如果鄭淮鹭在,就能明白這句“誤入歧途”精準打擊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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