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你最好老實一點。”目送對方家長的離開,紀言挽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嚴肅警告他。
“你放心,我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呢?我送你回公司?”
紀言挽神色複雜地打量着他,沒有回答。她的助理開車抵達在紀言挽面前,呼吸瞬間,已是好脾氣地和陸陽點點頭走了。
陸陽也不介意對方突然的轉變。人都走完了,他也該回去了,隻是......
轉過身看到了餐廳裡坐着的兩個人,她們互相投喂水果,笑得一臉甜蜜。穿着連衣裙的女孩撒嬌地将臉湊近,不難看出是想要個親吻,旁邊人沒有任何猶豫地滿足了。
“陸總,下午三點有個重要會議。”司機站在車前已經很久,老闆卻沒有發話的意思,便委婉地提醒道。
“我不知道嗎!”陸陽煩躁地扭過頭,拉開車門,沉重的關門聲讓司機心肝一顫。
“怎麼想起來這裡吃飯的?”時沅上午還在路上就想問了,後來事情不受控制的耽擱了,導緻現在才有機會問出口。
“不喜歡嗎,我們好久都沒有來過這樣的餐廳了。”
哪知這一句話引起了時沅的愧疚,“抱歉,是我的錯,我們以後經常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偶爾來一次是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一份小浪漫,經常來多浪費錢。你的票子隻能花在我身上,不許亂花!”
“都聽老婆的。”時沅上手揉揉她的頭發,笑着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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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挽,你和陸陽是真的?是不是爸爸逼你了,你跟我說我去解決,絕不會委屈你的。”紀川柏最近總是三更半夜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沒有時間關心妹妹的生活。這天回家晚上十點多,和妻子随口聊起了妹妹,驟然聽到了這個不好的訊息,第一時間打了電話過去。
“哥,沒有人逼我,是我自願的。陸陽他有求于我,和我做了一筆交易,你放心我不會吃虧的。有什麼我解決不了的我肯定第一時間找你呀,别擔心我。”紀言挽放下手裡的電腦,耐心地半真半假的解釋了小半個小時,才讓對面的哥哥放下了心。
紀川柏在那頭好生提醒她要注意保護自己才挂掉了電話,紀言挽工作的心思也被打斷,想起了今天中午陸陽令人不适的操作,從書櫃裡翻出那份簽訂好的協議。
上面确實是按照她們商量好的協議來定的,她也反複看了幾遍才簽了字。但是今天經過中午的事件和晚上哥哥不斷的提醒,現下紀言挽總覺得不安,感覺缺少了一份重要的信息被陸陽掩蓋,她也同樣遺忘了。
“歪,時沅,有空出來吃個飯嗎,時間你定我來定地點。”她們從上次項目簽訂之後便很少再有見面,雖然微信上還有日常互動,但是紀言挽想聽聽時沅的聲音。
“前幾天問起紀總監還在跟我抱怨天天加班,沒有時間跟我喝一杯呢。”
“我的錯,這不就來賠罪了。”
“行,下周五晚上?”
“可以。”正好時沅也想問問中午的事。
許年從浴室出來,聽到時沅對着電話那頭笑得那麼開心,沒有打擾轉身去拿吹風機。
“在跟誰打電話啊?”
“紀言挽,你見過的。”時沅聽見後面傳來地動靜,笑着跟對方說了晚安走到許年跟前拿起她手上的吹風機,“她約我下周五吃飯,我到時候帶你一起?”
“唔,好的呀。”
時沅站在椅子後,拾起許年細軟的長發放在手心再任由一股股暖風從頭至尾地掃過,暖融融的熱氣鋪灑在許年面龐上,使得本就紅潤的臉蛋更加白裡透紅。
“好啦,吹個半幹就行了,等會就全部自然幹了。”許年頭發很順,剛剛吹風機胡亂一通下來也并沒有讓她的頭發糾纏在一起,時沅用手做梳子捋好了頭發,抱起椅子上的人放到床上。
“嗯嗯,幾點了。”許年不是很困,還想拉着老婆膩歪一小會。
“快十一點了,現在睡不着是嗎。”時沅太了解許年了,平常這個時候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她一沾床倒頭就睡了,根本不會拉着自己的手指搖搖晃晃。
“你給我念童話故事吧。”
時沅笑容一僵,頓時滿頭黑線:“你确定?”
“确...确定啊。”顯然許年已經忘了當初的那件事。
剛在一起沒多久,有一天中午她們在公園坐着逗貓貓,冬春交替,太陽照在身上特别舒服。她們的坐姿由一開始的“從”變成“仌”,許年還是不滿意,坐在時沅腿上左晃晃右悠悠。直到時沅開口問是不是想枕在她腿上,她們尋了個太陽好又無人的地方。
許年如願的達到目的,又嚷嚷想聽童話故事,時沅庫存裡可沒有這東西,印象中的安徒生和格利童話也隻是知道大概,當下手機搜索詳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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