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玩笑開一開,似乎也沒什麼。
“我!”申翼氣的手抖,“我哪兒gay了!”
李驕陽摸着下巴說:“現在想想,似乎哪裡都很gay呢!你看看你那一打真絲襯衫和一櫃子的香水,難道還不gay麼?真正的直男應該都像我這樣才對。”
申翼問:“我就不能是個有自我追求的直男?”
李驕陽搖頭:“有自我追求的直男跟gay沒什麼區别,出門前要收拾十分鐘以上的都是會被我們直男圈兒開除的。”
申翼說:“你也就隻有審美直男吧?!”
“直男審美怎麼了?”李驕陽拍了拍桌子,強調,“貴不就得了?”
“哇你們兩個。”張春強打算退出戰場,“真的都gay到我了。”
“哎呀人家哪裡gay嘛!”李驕陽捏着拳頭造作的在張春強肩上一捶。這要是個女孩子多少會有見嬌蠻可愛的意思,但是李驕陽那不是粉拳,那是實打實沙包大的拳頭,天天沒事兒籃球場上哐哐運球的,哪怕是控制着力量,這一下也不是什麼鬧着玩的。
張春強真叫他捶的手裡的煙灰抖落在了地上,号道:“我**别cos哪吒,遭不住遭不住!”
他們兩個人打鬧做一團,這個話題就過去了。申翼松了口氣,但是也并不是特别開心,還夾雜了一點失落。他終究是沒有什麼勇氣往前邁一步,甚至連開玩笑都不太敢,隻會胡亂的找别的理由。他是矛盾糾結的,像是在一個廢棄港口等待一艘永不靠岸的船,所有結果都是顯而易見的,理智上他知道必須要離開,換到下一個港口也許才能看到一片新的天地。
可是他還是選擇坐在這裡等,能等來什麼呢?其實他也不知道。
任由時間走過,一切都是未知的。
《花似夢》的工作還在繼續,後期剪輯的素材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劇本編排的也不錯,收音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新的一周,申翼那邊聯系的音樂把demo發了過來,他功放給大家聽了聽,張春強總策劃沒什麼意見,就叫他們繼續跟進了。
又過了一周,連音都收的差不多了,音樂的伴奏下來要交給唱見去唱,結果,張春強被放鴿子了。
“我!操!”
辦公室裡的人啊狗啊鳥啊孩子啊都被這一聲咆哮吓的夠嗆。
“怎、怎麼了強哥?”佟雨小聲問道。
“就這個傻逼唱歌的!”張春強說,“他忽然跟我說最近心情不好不唱了?逗我笑呢?有沒有契約精神啊!”
申翼撐着下巴轉着筆,很是平淡的說:“你最近咆哮的次數真的非常高,是不是大姨媽不痛快?這不是很正常麼?二次元這些大大啊……有時候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呢,全憑自己一時愛恨情仇,契約精神?他們才不管什麼契約精神呢。這種事情放在三次元的行業裡,估計早就混不下去了。”
“那我幹嘛找他們?”張春強說。
“誰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申翼說,“可能人家是垂直KOL?就是有粉絲吃這一套?”
“滾吧!愛誰誰!”張春強飛速的拉黑了那個唱見,并且默默的在小本本上記下了一筆,打算抽空去黑人家一發。“唱歌的男人還不滿大街都是?”她說,“我不信找不出來了!”
李驕陽湊了上來:“強哥,你看我行不?”
“就你?”張春強白了一眼,“唱個《屯兒》聽聽?”
“咳咳!”李驕陽清了清嗓子,“那我唱了啊。”他剛一張嘴,身後的申翼一個箭步撲了上來用力捂住了他:“你可閉嘴吧!”
“一邊兒去一邊兒去!”李驕陽趕緊一個閃身,“男男授受不親,你不要這麼gay。”
這次連佟雨和胡雲芳都繃不住的在那裡狂笑,申翼那臉色黑的都要殺人了。
張春強捂着臉笑着說:“我們小鳥殿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申翼默念着“不能殺人,殺人犯法”八個大字,正色說:“所以你這個歌打算找誰唱?”
“我當然是要選一個幸運的人咯。”張春強的眼睛在顯示器上掃了掃,“就你了,月尚初大大!”
“什麼?”李驕陽眼睛瞪的賊大,“他不是非常難搞麼?還有,他會唱歌?”
“他微博上有啊,我覺得唱的不錯,哎呀反正就是不用白不用。”張春強說,“叫碧落黃泉搞他啊,再說了,我又不是不給錢。”
“強哥好渣哦!”李驕陽說,“用的上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用不上了之後就叫牛夫人。你們女人的友誼都這麼塑料的麼?”
“那不然呢?”張春強聳肩,“我可是個利益至上的中年人,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賣笑算什麼啊。”
李驕陽“啧啧”說:“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拿的住強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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