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辦公室裡響起一道驚訝的聲音,戴着眼鏡的女老師扶了扶鏡框,從一張辦公桌走到另一張辦公桌前,“第一名是程硯?李笑笑呢?”
“你看,這次我自己看的,重點看了他,絕對沒作弊。”柳志斌面露笑意,眸光中還有一絲不置信。
“這小子從高二下學期就特上進,這我知道,可這麼短的時間沖到第一名有點可怕啊。”女老師檢查着數學卷子,其他老師也圍了過來,看了看試卷,點了點頭。
“有底子的學起來就是快。”女老師将卷子放回去,眼裡藏不住驚喜。
“他一直不錯,之前帶他的幾個老師都跟我說底子很好,以前數學考過滿分來着,後來走的下坡路。”老師與老師之間也有認識的,柳志斌就認識曾經帶過程硯的老師,每個老師提起這個學生都說有底子,又聰明,但就是心野,不好好學。
“現在小孩我看不懂,我們班有一個也是,”另一個正在修改試卷的老師說:“那真聰明,就是不學,平時上課睡大頭覺,你要是問他題目吧,他還能解出來,神乎其神。”
“這種人一直都有,小時候哪個班沒兩個這樣的?”
“确實是,你們那學生是怎麼想通的?能不能讓他給我們班那幾個上上課?快高考了一個個地還不知道緊張呢。”
柳志斌欣慰地說:“那誰知道呢,我說過他兩句,沒用,在乎學生自己。”
這話得到了衆老師的認同。
——
考完試後的程硯沒有回寝室,去了快遞站,外面的雪花還在飄着,程硯穿着棉襖,把後頸的帽子戴上,臉蛋被凍的通紅,他穿着紅色的棉襖,在一片白茫茫中很是紮眼,鞋子踩進積雪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在去快遞站的路上,有人從後面拍了下他的肩膀,程硯驚訝自己裹成這樣還有人能認出他來?他一回頭,看見周溪闊。
“這你都認識?”程硯的嘴裡冒着熱氣,很快被冰雪融化。
“我一看背影就是你,”周溪闊上下打量他一眼,“穿這麼喜慶。”
真挺好看的,程硯皮膚本身就挺白的,紅色更襯他的朝氣,帽子壓緊,隻露出一雙沾着風雪的眼睛。
“不是我買的。”程硯看看身上的棉服,轉而問:“你去哪?”
“拿快遞,你嘞?”
“我也是,一起吧。”
兩個人一同來到了快遞站,下雪時排隊的人不多,來拿快遞的就不多,程硯和周溪闊在排隊時閑聊。
“最近校隊怎麼樣啊?”程硯已經很久沒有關注校隊的消息了,自從退出後,他的日子就充沛到沒有時間去在乎其他的,每天被深深的題海壓死,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就那樣,沒有上一屆有朝氣了,”周溪闊歎口氣,“副隊走了以後,感覺大家都有點懈怠了,照這個情況下去,下年的聯校賽都守不住。”
“怎麼會?”程硯眉眼裡有幾分擔憂,他還是很在意籃球隊的發展,或者說在意自己學校的名譽,城南蟬聯多年的冠軍地位,要是倒了挺讓人不甘心的。
“朱隊和王師也盡力了,厲害的也有,但沒有幾個,我們這一屆本來就不如上一屆,下一屆再不如我們,結果不用說了。”周溪闊的語氣裡都是歎息。
程硯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了,如果這是既定的事實,那麼就沒辦法改變了,每一屆都有自己的使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别的學校也要有風雲再起時了,程硯和周溪闊作為高三的學生,隻能眼睜睜看着這個不盡人意的結果。
排了一會,到了他們,程硯報了号碼,周溪闊在他後面,兩個人取了包裹出去,周溪闊看着他手上兩個大盒子問:“你買了什麼?”
“不是我買的,别人給我寄的。”程硯将兩個盒子摞在一起,出門沒法戴帽子了,沒有手可以用,周溪闊在後面體貼地為他掀起帽子,蓋在他頭上,程硯對他笑了笑。
“走,回寝室。”周溪闊說。
回到了寝室,滿身風雪的程硯艱難地推開門,把東西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寝室裡很安靜,有人在睡午覺,程硯小心翼翼地把包裝盒拆開。
是一雙鞋子,加絨的,手指蹭着那些軟軟的絨毛,程硯打開了另一個盒子。
他以為這個盒子裡應該也是鞋子類似的東西,并不是,而是一雙包裝精緻的手套,用了碎紙墊着,還有香包,比化妝品看起來都貴重。
程硯拿出那雙手套,藍白色的手套全方位地包裹每個手指,背面有一隻小企鵝印在上面,男女皆可戴,摸起來很舒服。
程硯戴在手上感受了一下,随後另一手拿起手機,拍了下照片,給人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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