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緊挨坐着,定是相識!”
佟胥指着淩遠和那名絕色公子,一臉憤然道。
沒等淩遠和絕色公子反駁,站在絕色公子身後的青衣小厮小青站了出來:
“你這家夥,好生無禮,我家公子與這位淩探花,毫無交集,更談不上相識,怎麼到你嘴裡,就成老相識了?我看你是睜眼說瞎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佟胥見小青一副随從的打扮,厲喝道:
“我們談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下人來說三道四?!”
剛才淩遠當衆譏諷,佟胥雖然生氣,但對方好歹也是探花,而那絕色公子,雖來曆不明,但對方的穿着與氣質,定然不是泛泛之輩。
可一個随從,也竟敢公然指責自己,佟胥哪裡忍得下這口氣?
他不禁有些悔恨,今晚出門沒有帶仆從一起來,要不然,他就可以暗中指使仆從,給那青衣小厮一點顔色看看。
畢竟自己親自動手的話,在場這麼多人,着實有失身份。
“沒錯,我的确是下人。”
小青不急不躁,雙手叉腰道:“可我一個下人都能聽得出來,淩探花所作詩詞,追求的是收複失地,報仇雪恥的壯志宏圖。”
“而你卻能聯想到淩探花的詩詞,是在諷刺他人,今日士子雲集,皆是學富五車之人,就你一個才疏學淺,我看你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佟胥瞪大了雙眼,被氣的滿臉通紅,不過,小青這麼一提醒,也瞬間點醒了他。
這一刻。
悲憤,慌亂各種情緒充斥佟胥整個胸腔。
連一個下人都領悟了淩遠詩詞的含義,而他一個寒窗苦讀十年之久的讀書人,卻渾然不知,還需要對方提醒,方能明白。
佟胥氣的肺都炸了,羞憤難當。
而淩遠這時卻眉頭緊皺。
絕色公子的随從小青當衆解讀出滿江紅詩詞的含義,那就說明,小青是讀過書的,連一個随從都有學問,這也預示着,絕色公子的來曆一定不簡單。
“他究竟是誰?”
好奇之餘,淩遠利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着絕色公子,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對方長的實在是太妖了。
“好了,好了,今日士子們齊聚一堂,如此喜慶的日子,莫要因為一點小事而争吵。”羅彥濟見氣氛不對,立馬站出來打圓場。
倒不是他出于好心。
而是
他和淩遠一樣,都覺察到絕色公子身份不一般。
佟胥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羅彥濟用眼神制止,最終,他隻能忍着一肚子氣,坐了回去。
這一段小插曲。
因為羅彥濟站出來調和而結束。
接下來,士子們繼續喝着小酒,即興創作詩詞,過程其樂融融,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掃而光,就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
“賢弟。”
淩恒湊到淩遠身邊,滿臉好奇問道:“剛才那首詞,真是你作的?”
詩詞常有。
但算得上佳作的詩詞卻很少。
特别是淩遠的整首詞,有着慷慨激昂,沉郁蒼涼的意境,另外,詞中‘怒發沖冠’‘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給人一種強烈的浩然正氣。
加之,淩恒了解弟弟,性格沉靜,謹重且内斂。
這樣性格的人。
怎麼會作出如此滿懷熱血的詞來呢?
“你覺得呢?”
淩遠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給了兄長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完全可以直接承認是自己創作的,畢竟這個朝代,沒有嶽飛,更沒有李白,杜甫這類驚豔才絕的大詩人。
但淩遠終究是臉皮薄。
引用了嶽飛的滿江紅,還要說是自己的,這讓他心裡産生一種莫名的負罪感。
所以面對兄長的詢問,淩遠才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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