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左手在床上疼的蜷縮成一團,冷汗直冒——我知道了,雲雀恭彌就是上天安排給我的災星。
“怎麼回事?”
“……叫、叫醫生……”我慢慢吐着氣,等那股勁兒緩過來——怎麼會這麼疼,骨裂也不該這麼誇張啊!好像被抽了筋似的,疼死爹了。
我理所當然地被醫生罵了,因為這是這個月以來我第五次把胳膊搞脫臼。
其實不能怨我,以前每次都是雲雀恭彌弄的,醫院為什麼還允許他這種人進來探病?
醫生真是欺軟怕硬,就會威脅我說再來幾次就可以直接截肢不用再住院,他難道沒看出來爹的手臂是被第二方力量拉扯抽筋了嗎。
雲雀恭彌見我一副無奈又淡定的表情,站在一旁盯着我包了紗布的左手不說話,臉色卻黑得吓人。
我臉皮抽了兩抽——怎麼看他盯着我胳膊表情,像是要再給我來一下子呢?
許久,他走到我床邊,朝我的胳膊伸過手來……
等等,我最近很乖的沒嘴欠得罪他吧。
驚得一身冷汗,我考慮和他再繼續這種動作就按急救鈴。雲雀恭彌卻在離我手臂一指距離的地方停下手,手指輕輕碰一下打了石膏的左胳膊:“會痊愈麼?”
吓死爹了啊,少年。
“呃嗯,大概吧,醫生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手再拉扯幾下就徹底廢了。”
然後雲雀皺眉了,他唇角緊緊抿着不知道在想什麼事。
“嘛……不是什麼大事,總之就是不能上學而已。”我樂得自在啊!當然能不住院還不上學最好==
而且依照女主角這種身份上學完全沒用哎,黑道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翹翹了,我穿越之後更是變本加厲,不被成天纏着的惡靈弄死也會被幫派之争的流彈打中,然後意外死亡,或者被條子抓起來——哎,人家本來是個好市民來的,三觀絕對正,愛國愛民愛黨,第一次當黑道老大,上街打個醬油都要躲着警察叔叔走,有點兒不适應。
“妄想。”雲雀輕哼一聲:“身為風紀委員,居然曠課這麼久,不好好養傷就咬殺你。”
“……我的傷不就是被你咬殺出來的麼?”
“……”雲雀沒再說話,跟我對視了一會兒,拎着拐子走了,臨走還送給我一個冷冷的“哼”。
唉?這是什麼意思,鄙視嗎?難道他在鄙視我嗎?艹,爹都沒因為你是二次元的平面二貨鄙視你呢,憑什麼鄙視我!用右手抓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壓下竄到頭頂的火氣——不跟二子一般見識,不然我也會變二子的!
踏破鐵鞋無覓處
『雲雀你要感謝姐姐給你找了個好媳婦』
認識小野寺晴完全是個意外。不過也許是一個美麗的意外也說不定。
三個月後我終于傷愈順利回到學校——這是個奇迹——沢田綱吉作為同盟家族的首領對我表示了一番關心——盡管他極力強調是作為同學表示關心而已。嘛,不管作為什麼,總之是關心了。我大方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酒井桑變得更……開朗了呢。”
沢田如此評價,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手下的女主我自己當然知道,她可是成天不笑不說話,随便一個人都比她要開朗,更遑論我這麼善良可愛活潑好動善解人意(此處省略1000字)……的魚苗子,呃,不,女孩子。
“多謝,不過就算你誇我也沒有獎勵的哦,沢田君。”我朝他笑了一下,回座位坐好,——好巧不巧,我的位子恰在沢田後面。
“酒井桑,三個月沒上學直接來考試的話,沒問題麼?”沢田擔憂地看着我,其實我覺得他是在擔心自己的成績。
“啊啊~隻是及格的話還能應付,”果然看到沢田一臉沮喪的表情,似乎在說還以為好不容易有人陪着了,好慘。
想學着三流台言小說裡的男主角裝逼的樣子挑挑眉毛,最終卻連鼻子一起皺起來:“呐,如果待會兒有機會的話,給你看答案。”考場是最能拉近人與人之間關系的地方,特别是學生,對于這一點兒我很有經驗。
“酒井桑……TAT”
看吧,他感動得要哭了呢。阿勒?還是被我猙獰的表情吓到想哭?
“沢田君,我也可以幫你哦。”旁邊突然一道清麗的女生打斷我跟沢田的對話,我扭頭看過去,然後我呆滞了
——終于讓爹找到了,真命天女啊!
那女生注意到我的表情,對我和藹一笑,接下去說道:“沢田君,放心吧,我可以保證考到九十分以上哦。”
“真的嗎?!太感謝了!真是非常感謝……TAT”
我沒對此表示什麼,像是天雷勾動地火一樣,所有的神經都為她而發病:“你好,我是酒井绫子,請問這位同學怎麼稱呼?交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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