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老大可真信任你啊,高杉,居然讓你來下達命令。”銀時漫不經心地将手指戳進鼻孔裡挖啊挖,挖出一坨,“嗖”地一聲彈飛出去,我看見他所做的全過程,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
“上杉……高杉?哎晉助,他是不是你遠房親戚?”我懶洋洋地靠着銀時軟成一坨,口中卻利落地說着玩笑,看到高速的臉色明顯陰沉下來,便忍不住彎起唇角——欺負高杉晉助果然讓人愉快。
但是高杉的抗議也僅停留在瞪我一眼而已,他可不願意為了這種小打小鬧破壞形象,于是冷哼一聲便轉身走了。
*
我很不喜歡潛伏這活兒,比起趴在草地裡我更喜歡拎着刀痛痛快快地跟人對砍,習慣了血腥之後,便又開始留戀血腥,甚至恍然思念溫熱的鮮血噴灑在臉上的感覺。可惜這次是不能讓我如願,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敵人在哪兒,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出現“敵人”——東南軍區與總軍區對接的消息洩露出去的話,倒是可能有場仗打。
我在雜草和殘雪混雜的泥地裡趴了大概三刻鐘,膝蓋和手肘早就凍得麻木,才見遠處走來一隊人,我微微瞥過頭,見高杉對我們這邊做了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便又繼續郁悶地趴着。夕陽斜晖,從地平線處射過來,讓我不由地眯起眼睛,餘光掃到愈來愈近的那群家夥,眉毛情不自禁地抽了一下——莫非我是烏鴉嘴,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敵襲!”我壓低聲音首先提醒了旁邊的坂田銀時,那家夥趴在地上幾乎都要睡過去了。真是好命,這麼冷的地兒都能睡着。
高杉聽到我的聲音,往這邊看了一眼,我笃定地點點頭,他便揮了揮手指揮一隊人從後面包抄過去,這片地方有很多枯草,雖然已經是冬天,但草的高度依舊很可觀,掩藏我們一隊人都足夠了。
暗自握緊腰間的刀,在第一個腳印踏入我的領域之内時,便突然一躍而起砍過去,鮮血四溢,伴随着哀嚎和慌亂的喊聲,而剛才負責阻截的小隊也從後面殺過來——高杉這是打算要了他們全部的命。
不過戰場就是如此,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好。
這幫不知是哪個星球的天人,皮好像很厚,我慶幸剛剛是用了十分的力道,雖然一刀下去把對方砍死了,但是我手裡的刀也因為太大力被甩了出去。背後傳來坂田銀時略沉重的喘-息和抱怨,我便知道他也是遇上“皮厚砍不動”的苦惱,不知為何心情瞬間就愉悅了,就好像青春期生痘痘的時候,夾在一群月球表面中間就不會太難過一樣。
分神間一個天人舉着刀砍過來,我迅速以右腳為軸轉過一個角度,上身最大限度後仰過去,手腕撐到地上,左腳便用力踹向那玩意兒的裆部——沒辦法,這些天人太高大了,我最近幾年身高也有抽條,但是比起銀時他們還是顯得矮小,我幾乎要成為四人中最矮的那個了。
我直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扭頭正見坂田銀時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着我和捂着□不斷抽搐的天人,額頭上掉下幾根黑線,嘴角抽搐着擠出一句話:“……你、你真是下得去腳啊。”
我奇怪地回看他一眼:“他是你熟人?小心後面!”
“就算是敵人……”坂田銀時一邊這樣說着,一邊拔刀往後一插,被噴了一頭一臉的血,他擡起袖子胡亂地抹兩把臉,眉毛不受控制般抽了兩抽:“同為男人,一般會攻擊對方胯間嗎?!還是直接讓他死了比較痛快啊!”
我又不是男人。我不屑地撇撇嘴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剛想損他幾句,便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凄慘的尖叫,手裡的動作突然停下來,我側耳仔細聽了幾秒,便立刻朝那邊跑過去——不會聽錯的,那是七海的聲音。
她怎麼會在這裡?平川壽是不會允許她真的上戰場來的那麼除非壽她……不可能的,壽不是說會帶七海回吉田家嗎,因為夫家的原因覺得沒臉面再回娘家而來投奔松陽老師,我還記得她說過是因為政治方面的因素,如今松陽老師不在,她回去也無可厚非,如今為什麼會到了這裡。
真的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天人粘稠的血流了一地,而我沖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正見某個天人抓着七海往一個方向拖。雖然七海蓄了長頭發,幾年沒見身形也有些變化,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于是毫不猶豫地一刀砍過去,将那個大個頭兒的玩意兒半條手臂都切掉了。
我甩甩被震麻的手臂,伸胳膊将平川七海拉進懷裡摟緊,用後背幫她擋了噴灑過來的血液。我習慣了血腥,但是七海她,被噴到的話一定會暈過去的吧,她那麼怕血。女孩子大概是被吓壞了,掙紮着尖叫起來,我急忙拍着她的後背安撫:“是我,七海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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