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這麼大的城市,元初最繁華的經濟區,要說沒有幾個修行者洛雲圖是不信的,光忘仙神盟就有幾千号人。
而在這作為全市最高的建築,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無論經濟上還是聲名上都兜不住。
這麼突然的有兩個身份敏感的人上到這來,已經不知道暗地裡有多少雙眼睛盯了過來。
該說是鐘源心大呢,還是成心想把别人氣死呢,反正都和洛雲圖無關。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這種環境的。”鐘源揮手示意下方,此時他已經恢複了原本的容貌,黑發藍瞳、狂傲乖張。
鐘源張開雙臂,說:“你看,洛雲圖,星垂四野,大江入懷,站在這,就像站在塵世的頂峰,站在了權力的頂峰,隻要我對着這星夜呐喊,凡人們就要拜服在我的腳下。”
“嚯!”洛雲圖打趣着,“你這是終于瘋了,還是遭了醜角啦?”
“可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嗎?”
聽到洛雲圖無關緊要的語氣,鐘源卻反問道,“以我的實力,在元初已經無人能敵,以我的謀略,就算布局天下也未嘗不可,就算論聲望聲望,我也有了諸多扈從乃至信衆,而現在,隻要我一表态,世界之王也隻是信手拈來。”
洛雲圖敷衍地贊歎道:“那就提前恭喜你了,世界之王。”
盯着的眼睛中,看來不隻有畏懼的,甚至可以說更多的人是想借此謀利。
“呵,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你真的不想說些什麼反駁嗎?”
“有必要嗎,你不可能那麼,做有太多的原因,但你不想聽那些,你隻要聽你為什麼做不到。”
“不,我不做,隻會是因為我不想,而非不能。”
孑然一身,天地自在,對于天外的鐘源而言,任何東西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鐘源說:“我想聽的,是你,洛雲圖,如果把你放在這樣一個位置,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在鐘源的話語仿佛有着魔力,驅使着洛雲圖去想象,想象世界之王的冠冕落下,他身穿帝服俯瞰江山。
洛雲圖向外望去,他看見了天邊被夕陽染紅的殘雲,在地平線暗淡。
橫貫了大地的江流奔騰,在這傾洩入海。
麾下是萬丈之樓,是億萬之城,縱觀往昔,無數次作為王權的中心,此處無愧于人世的頂點。
而他就站在這,洛雲圖就站在這。
有一道幻覺浮現,衆人向着他不斷跪拜,贊頌着他那尊貴崇高的名。
“不會。”洛雲圖閉上眼,回答鐘源,“因為我知道,最高的地方,不會在這裡,它應在山脈中,應該在雲巅上,但絕不會在城市裡。”
回過神來,洛雲圖才發現鐘源一直在旁邊盯着他,鐘源見洛雲圖看過來,轉而微笑着說:“嘛,看起來沒有被做出太多同化。”
“被什麼同化,你倒是說清楚點啊。”洛雲圖突然緊張了起來。
“我哪知道?你自己反思一下成天都在惹些什麼鬼玩意,怎麼一股子王座的氣息。”
原來是王座啊,我還以為是殘冬之念要搶我雞蛋呢。
洛雲圖頓時松了一口氣,“剛才那是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隻是這座城市本身的氣運比較獨特而已,而且分不清現實和幻想,這種事你不是都習慣了嗎,腦子不太正常的某某人。”
洛雲圖無視了鐘源最後那段,他現在非、常、清、醒,幻海王冠不再需要維持冬藏介于虛實之間的存在、無極劍内封鎖的靈魂回來之後,他就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在和忘仙打完之後就清醒了,别想再騙我回到那個狀态。
“氣運,類似王道之氣、天子之氣、國運之類的嗎?”
人有人氣,又稱陽氣,同樣,鬼也有陰氣,依茅山那些人的說法,陰陽二氣劃分了天地的萬事萬物。
但基礎理論說來簡單,往上頭說了就越來越玄乎,有時就算是洛雲圖也要抓瞎。
洛雲圖自問自答地說:“江分東南,通南北,隐隐中有龍氣翻騰,的确算是氣運彙集之地。”
鐘源一翻白眼,“說的那麼難懂幹嘛。”
“那你來?”
鐘源笑了笑,仿佛再說,就等你說這句呢。
“你知道龍脈吧,其實和地脈沒什麼區别,隻是其中比較尊貴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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