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你究竟好不好?菀清輕輕擡手,不經意地按在了胸口,那裡的冰冷黑鐵鑰匙緊緊貼在肌膚之上,冰冷得宛若君棠曾經的漠然臉龐。
容長豐斜眼看了一眼菀清,“你不用擔心季君棠的性命,她那種女人,要她死,不是那麼容易。”
菀清隻是漠然對着他笑了笑,像極了君棠的表情,讓容長豐不由得心中一寒。
隻見他冷冷轉過了臉來,一動不動地瞧着雪儀的臉,娴靜之中,淡淡透着一股溫柔,這樣的女子,做她一次柳生又何妨呢?
心念一動,容長豐忍不住擡起了手來,想要去拭她額上的冷汗,卻對上了雪儀一雙鄙視的眸子,不由得僵在了半空。
“容督軍,你想做什麼?”剛剛換好藥的雪儀掙紮着站了起來,往後退了退,望向了菀清。
“想必二位小姐肯定餓了,我已在樓下備了早餐,還請二位一同下去用餐。”容長豐極度有禮地笑笑,身子一側,讓出了道來,示意她們下樓
菀清上前扶住了雪儀,低聲開口,“我們要好好活着……”
雪儀點點頭,依着菀清,緩緩走下了樓去。
容長豐滿是深意地看着雪儀的背影,忽然對着身邊的醫官招了招手,“在青烏鎮找找看有沒有戲班?給我請來。”
“是,督軍。”副官轉身走下了樓。
“哥哥,看來,你也動情了。”容蘭斜倚在扶欄邊,笑吟吟地看着容長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容長豐對着容蘭笑了笑,“哥哥給你找個嫂子,不好嗎?”
容蘭笑着搖了搖頭,“啧啧,哥哥,這回你說的是嫂子,那麼容城的那麼多女人怎麼辦?她們可都盼着進我們容家大院。”
“那些庸脂俗粉,怎麼配進我容家的門。”容長豐冷冷一笑,“妹妹,你說,是不是?”
“是啊,這天下男兒,就算是哥哥你也一個樣子,不喜歡了,便是庸脂俗粉,喜歡的時候,便是心肝寶貝。”容蘭的話有些刺耳,瞬間讓容長豐變了臉色,“就憑這一點,哥哥,季君棠确實比那些男兒好太多了。”
“你少拿個異類跟我比!”容長豐臉色一沉,“我警告你,别再對她胡思亂想!我容家,不允許出什麼荒唐事!”
“哥哥,你不許我,那麼我也不稀罕這個嫂子,我們走着瞧。”容蘭說完,轉過了身去,身子輕輕一顫,原以為你也動了情,能懂我幾分,沒想到,你跟這個世俗中人一樣,不明白愛一個人,其實……可以忘記很多,比如身份,比如生死,比如……
這個詞在容蘭心中狠狠一揪,隻得輕輕一歎,揉碎在了心海之中。
目光穿過旅館外面重重把守的小兵,老沈小心地注視着這裡面的動靜——姐,她們一切安好,你可以放心,如果有什麼變化,老沈保證,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保護好她們!
突然,老沈餘光一飄,瞧見一個鬼鬼祟祟的村名打扮的小夥子急匆匆地離開了這附近,消失在了小巷子之中。
老沈皺緊了眉頭,會是誰呢?如此關注這裡的一舉一動。
東晴鎮,墨家大院。
墨徽永心神不甯地不時張望院門,昨夜派出去的探子至今未回,是不是被容長豐識破了?
“徽永。”季夫人拍了拍他的肩,“徽永,你有沒有聽到娘剛才說的?要快快打電報給季城的劉師長,要他帶兵從外攻擊容長豐,我們裡應外合,一起殺出去。”
“哦……”墨徽永心不在焉地答着,直到一個小兵急匆匆地從外面奔了進來,終究眼中有了些光彩。
“怎麼樣?”墨徽永急急地迎了上去,“打聽得怎麼樣?”
小兵劇烈地喘着,“顔小姐,确實……确實在容長豐手裡……在青烏鎮好像還和容長豐打得一片火熱……”
“該死!”墨徽永忍不住一聲大喝,“雪儀,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你該醒了吧?”季夫人的臉色一沉,看着墨徽永失魂落魄的臉,“你跟娘如今是生死關頭,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想那女人?”
“娘!”墨徽永恨然轉過了臉來,“我現在才知道,我喜歡她,我喜歡她!”
“啪!”
季夫人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墨徽永臉上,“隻要能活着回到季城,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如果執意要為了這個女人遲疑,如果耽誤了時機電報援軍,你我母子兩絕對不能活着闖出去,到時候是什麼都沒有!”
墨徽永不甘心地搖頭,“電報要打,女人要搶!顔雪儀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你難道忘記了,你是督軍!怎麼可以這樣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你這樣可知道讓娘很心寒!”季夫人失望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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