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真希望你沒有當什麼驸馬,就算是被貶為賤民也無所謂,隻要你好好的……&rdo;秦殊緩緩擡起頭來看着她,無奈地把她抱到腿上,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笑道,&ldo;說什麼傻話呢,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永遠不要去後悔,否則人生當真成了一場從頭後悔到尾的噩夢……更何況,若是不娶了她,你以為我還能活到現在?&rdo;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荷花香氣,忍不住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貼在她脖子上,癢得她忍不住渾身發抖,明明前一刻還在掉眼淚,現在卻又笑出了聲。秦殊像是沉迷于這樣遊戲,看着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嬌媚神态,心下一動,就這樣吻住了她的眉眼,然後一點一點向下輕啄,從眉梢到眼角,從鼻尖到唇邊。&ldo;你的臉……&rdo;她擔憂地呢喃着,生怕傷到他。&ldo;不礙事。&rdo;秦殊含笑着開始解她的衣衫,&ldo;早就習慣了,若是你真怕我疼,就給我更大的歡樂,也好舒緩臉上的傷。&rdo;蘇意容面上一紅,一邊嗫嚅着&ldo;你不正經&rdo;,一邊卻又溫順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來。他的指尖輕盈靈巧,沿着她的脖頸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裡衣的系帶,于是潔白的裡衣被他沿着下襟一拉,就此落在地上,而她身上還挂着空空蕩蕩的外袍,透過薄如蟬翼的輕紗,胸前姣好優美的白玉之峰若隐若現,動人的曲線就此暴露在秦殊眼前。他埋頭吻上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輕紗輕咬着她的花蕾,溫熱的舌尖染濕了衣料,也滾燙了她的身體。&ldo;子山……&rdo;她這樣呢喃着,眼裡氤氲一片,胸腔裡好似充斥着柔軟又酸楚的愛戀。子山是他的字,除了蘇意容,沒人這樣稱呼他。她宛如珠玉般悅耳動聽的嗓音響徹耳畔,像是最好的催-情-劑一般點燃了秦殊的欲-望,他的動作開始不那麼溫柔,剝下她的衣衫,将她抱至榻上,沿着胸脯開始親吻,然後一路向下,向下……室内餘香袅袅,春-意潺潺。蘇意容攀着他的肩,任由他不再溫柔地闖入自己體内,他閉着眼,神情不再隐忍,低沉的嗓音間或響起,帶着不顧一切的意味。她心甘情願地承受着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歡愉到極緻的震撼,哪怕到後來這樣的歡愉已經到了痛苦的邊緣,她也仍然柔順地包容着他。長公主帶給他的傷害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絕對的恥ru,而她的子山是這樣美好的人,曾經心如高山白雪,帶着灼灼光芒想要一展宏圖,而今竟然就這樣屈膝于公主府裡,成了一個受制于人的俘虜。是她害了他,是她毀了他是前程……蘇意容想不出任何辦法去幫他,唯有這樣默默地陪着他,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侵略。半個時辰後,秦殊從清荷坊緩緩走出,面上的紅腫猶在,卻也褪了不少,隻餘淡淡的痕迹。他的眉目仍是那樣平和,就這樣沿着繁華的街道往公主府走。天大地大,他卻隻在常人眼裡的花街柳巷才能尋到一丁點慰藉,隻因那裡有他最愛的人,也有最愛他的人。像是有預感般,當他已然走到街角時,蓦地回頭望去,果不其然,清荷坊最高的那處小樓之上,蘇意容隔着遠遠的距離,就這樣闖入他的眼裡。他已經看不起她的面目了,卻隐約覺得她應該是在對他微笑,于是也報以同樣的笑容,不帶一絲隐忍與違心,而是真正的笑容。可是轉過身後,那點笑容便隐沒在唇邊。他發誓,這樣的日子一定會離他而去,不論時間長短,他就算傾盡全力也要改變這樣的人生。為了他,為了容容,也為了……為了那個從未對人提起過的秘密。初來京城的人一般都會問,這兒的什麼最有名?酒肆裡的夥計便會如數家珍地告訴你:要論權勢,皇宮裡的天子最有名;要論美食,盛香樓的招牌最有名;要論古玩,蒲玉齋的玉器最有名;而要美人,清荷坊的蘇意容最有名。外來的人眉頭一揚:誰是蘇意容?京城名妓?夥計把帕子往肩上一搭,沒好氣地說,&ldo;什麼名妓?那多難聽啊!蘇姑娘可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非當初家道中落,哪裡會淪落到去清荷坊的地步?什麼?你說清荷坊是妓院?放屁!那可是隻論音樂與才華的地方,尋常人壓根進不去,說什麼妓院呢,純屬放狗屁!&rdo;蘇意容,這個名字是很多才子向往的佳人,聽說是家道中落,不得已進了清荷坊,每月都會在清荷坊的小樓之上彈琴奏樂,以文會友。很多朝臣世家的子弟做夢都想要一親芳澤,可是無奈蘇意容隻有一個,誰得了,其他人都會群起而攻之,于是久而久之,她變成了所有人的夢,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焉。可是除了她自己和貼身的嬷嬷,沒有人知道,事實上她确實有一個入幕之賓,而這個消息傳出去,恐怕會震驚朝野。因為與她私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霸道蠻橫聞名京城的長公主驸馬爺:秦殊。作者有話要說:驸馬是渣還是可憐,大家各有計較,他不是男主,是非曲直也不代表我的三觀。☆、。僵局…那日楚顔落水後,與秦遠山一同被太後和容皇貴妃帶進了壽延宮的偏殿。太監們急急忙忙地拿來屏風擱在兩人之間;宮女們打熱水來給兩人擦拭身子,又把偏殿的火盆給點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太醫們也趕來了,在太後擔憂的神情下忙不叠地替兩個小祖宗把脈驅寒。楚顔坐在榻上,側過頭去越過屏風看椅子上的秦遠山,與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一比,他就顯得要沉着冷靜多了。就連宮女要替他換衣裳,都被他拒絕了,&ldo;我自己來就可以了。&rdo;楚顔還在往那邊瞧,卻冷不丁被敲了敲腦袋,她一驚,回過頭來便看見容皇貴妃笑眯眯地盯着她,&ldo;小姑娘家家的,真不害臊,北郡王要換衣裳,你不避諱就算了,怎的還目不轉睛地看着人家啊?&rdo;楚顔大窘,不到六歲的小孩子就算裸體也完全沒有任何看點好不好?她揉了揉發紅的眼圈,嗫嚅道,&ldo;遠山今日跳下池塘救了我,我隻是,隻是想道謝罷了……&rdo;總之這樣忙活了好一陣子,太醫總算回禀太後,兩人都沒有大礙,休息休息就好。秦遠山從始至終表現出來的鎮定與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禮節令人不由得刮目相看,容皇貴妃想了想,含笑問他,&ldo;你可願意留在宮裡,今後伴着太子一同讀書起居?&rdo;後腳跟進來的皇帝聞言,眉頭一挑,&ldo;怎的忽然提起這個?&rdo;他還在為方才長公主當着衆人的面拂了他的意而陰沉着臉,容真回頭看他這模樣,不由得笑起來,隻是當着大家也不好和他開玩笑,便彎着唇角道,&ldo;這孩子很懂事,小小年紀就讀了很多書,不輸那些年長的世子皇孫分毫。臣妾想着祁兒也一個人在永安宮住了這麼些年了,身邊的人再多,也始終是奴才。不如讓北郡王住進宮來,閑來無事,也能陪祁兒讨論些政事,祁兒也不至于總是紙上談兵,身邊也沒有個說話的人。&rdo;與她相處這麼多年,兩人都已是心有靈犀了,皇帝一聽這話,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太子遲早要坐上皇帝的位子,而到那個時候,恐怕現在的朝臣也已經上了年紀,不是位高權重妨害到新帝,便是已經力不從心無法報效君主,所以一定要扶持些新的忠心的臣子。眼下,與太子一同在明揚齋學習的有齊王世子顧明安、恭親王顧初時、京兆尹家的兩個兒子蕭城蕭徹,然後便是這個秦遠山。顧明安和顧初時皆是皇帝的兄弟所出,身份尊貴,将來雖然可以用,但難免要顧及到藩王的權勢不可太大這個問題,所以到底不可全然重用。而秦遠山卻正好避免了這個問題,他是長公主之子,長公主因嫁給了驸馬,相當于出了皇宮,權勢也被削減了,秦遠山姓秦而不姓顧,所以對太子不構成任何威脅。再加上他年紀小,若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培養,恐怕也更好養成他的忠君之心。蕭城蕭徹自然也能用,隻是身份卻又不及秦遠山尊貴了。思及至此,皇帝終于不再繃着臉,回過頭去望着秦遠山,語氣還算溫和,&ldo;容皇貴妃的意思,朕也是贊同的,你的意思呢?&rdo;秦遠山還太小,也許想不到皇帝和容真這麼遠,可是他心頭清楚,在公主府裡,也許他一輩子都會活在替母親和姐姐收拾殘局的模式裡,而這些年來府裡入不敷出的日子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所以,若是他能在宮中輔佐太子,将來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位,這才是秦家唯一的出路,也是他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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