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内一片安靜,陸靈遲和安小六靠着門縫,巴巴望着屋内。
章知白躺在地闆上,心理鬥争已到了白熱化,這時候跳起來,說我沒事,那不就就徹底露餡了?
看到的,聽到的,還有聞到的豈不是,說不清了。
老天,我這苦命的人兒,咋雷戕還不夠,還要受針戳之刑啊。
隻見陳道長手法娴熟的挑選着要用的針,将長短不的針石一針一針的在布巾上擺好,并拿出一精緻的油燈。
接着,目光轉向赤霄,輕聲交代着:“勞煩姑娘取一火折來,貧道所帶的,不慎打濕了。”
赤霄趕忙應道,去船艙尋火折。
章知白暗暗叫苦,雖說古代消毒意識還沒建立起來,老道勝在勇于人先,本應予以嘉獎。
但油燈消毒?你有沒有搞錯啊?油燈一過,依照現代科學來講,你這每一針,那可都是下毒針啊!
此時,門外噔噔噔傳來上樓聲,衆人以為赤霄去而複返,誰知竟是婢女太阿匆匆上來。
見到陸靈遲正要禀報,被眼神制止,手指指向屋内,示意找‘未來家主’請示。
太阿嘟嘟嘴,悻悻的走入屋内,向陸風遲福了一福,禀道:“少爺,樓下府兵來報,有一戶章府的管家老桂想要登船,說是想上來看看,此人是否其章府四少爺?但”
陸風遲未等太阿說完,也未做思考,脫口就答:“既然人家家人來尋,放他們進來相認啊,這有何作難的?”
太阿暗暗白了一眼自家少爺,提高聲調言道:“船邊薛府的一衆人等,也在一旁鬧着要上來,他們口口聲聲喊着把人帶走,兩邊差點打起來,府兵剛彈壓住,請少爺決斷。”
“啊,這?豈有此理,大膽!他們這是要找死麼?欺我陸府無人麼?還想來我船上争鬥一番麼?”陸風遲氣急地轉頭四顧,似是要找趁手的兵刃,下去親自教訓一番。
“陸風遲!你做什麼!”在一旁的陸靈遲急忙喝止住毛躁的‘家主’。
陸風遲楞在當場
陸靈遲拉着安小六緩緩走進屋來,輕聲婉婉道:“今日出行本就隐秘,你這是想把事情鬧大麼?”
“!”陸風遲像是鬥敗的公雞,立馬現了原形。
陸風遲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一物降一物之下,自然不敢再争,無奈的咬緊了牙根,背過身去,緩解失态。
安小六見狀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
“安小六,借你玉牌一用?我仗勢欺個人。”陸靈遲淡然的向安小六伸出柔夷。
“唉,拿去,拿去,你我說甚借,矯情死了。”安小六嘴上嫌棄道。
忙從腰帶間拿出刻有“安”字的青玉荷葉雙龜玉佩,遞給了陸靈遲。
陸靈遲轉手遞給太阿,默然交代道:“下去,将薛府領頭的薛績合單獨領到無人處,給他看看,而後讓他在原地等待,約束手下休要聒噪。”
“還有,令他未經允許,不得離開!”
繼而面色柔和地向陳道長征詢:“陳道長,既然事主現在狀态無礙,我思量還是稍緩施針的好,讓章府人上來相認一場後,再決斷不遲。”
“畢竟他與我等并無深交,機緣之下仗義相救,雖無私心,但不得不防,若發生變故,有其家人在旁做個見證,我等罪過也小些。”
“也防止我們好心辦了壞事,最後落得一場埋怨和撕鬧。”
‘耶,這天海佑希心機可以喲,說話辦事如此牢靠呢?’章知白默默腹诽,暗暗揣測。
此外,這明豔少女安小六看來來曆不小啊?天海佑希借她的玉佩就能震住薛二狗?這得是啥了不得身份啊?
不過終于能躲會兒再被這老道施毒針了。
陳道長目睹英姿飒爽的“天海佑希”似乎來曆不小,但其落落大方的一應提醒甚是貼心,心中不由得暗暗贊歎,短暫思量後,言道:“自然應讓其家人在旁查看,若是至親,一并輕喚,或有奇效。”
陸靈遲輕輕點頭,看向太阿:“去吧,讓章府來人上來,告訴他們,至多兩人。”
太阿應是,一溜煙下樓交涉去了,沒過多久,赤霄帶着火折子先回來了,看屋内氣氛凝重,不敢多言,點燃燭台後,默默幫着将每根針過火後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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