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姬士郁身體内的毒素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二人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上路。
出門後,姬士郁來到鋪面,身後是拿着冰糖葫蘆的扶木,正用粉嫩的舌頭舔食着。
扶木終于吃到了冰糖葫蘆,那層糖霜光是看着就口水直流,清澈的雙眸裡仿佛隻能看到紅彤彤的果子。
“給他找一身衣服,再打點水來,替他梳個發。”姬士郁從懷中拿出一柄玉佩,色澤光亮。
掌櫃接過那玉佩,精雕細刻的工藝讓他愛不釋手:“好好好,請稍等!”
扶木不理會掌櫃投來的目光,一口咬下酸酸的果子,皺起眉心想:這果子裡真酸,不如外層甜膩。
姬士郁負手站在鋪外,看了看四周的鋪子,有意無意的尋找着。
看到一家名為‘奇遇閣’的鋪子,擡腳跨過門檻,拿起一支秀氣玉簪,取出碎銀遞給掌櫃。
又路過街邊的攤販,買了些麥芽糖,揣在懷中。
回到布匹鋪面時,佝偻着背的老者正在為扶木束發,扶木手中的冰糖葫蘆已經吃完,手裡還握着木簽。
他無趣的坐着,時不時皺起眉頭,那木簽在他手裡上上下下,姬士郁看着手中的玉簪,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是個男子嗎?為何行為舉止,如此怪異?可他吃着冰糖葫蘆時,又與個孩童一般。
姬士郁将玉簪遞給老者,便轉身走了出去。
老者冷眼接過,将那玉簪斜插在烏黑的發絲中。
扶木覺得脖頸清涼了許多,身上舒适幹淨的錦衣,讓他不停的撫摸着絲滑的面料,心中想:想不到,我也有一日能穿上錦衣。
他跳出了門檻,手拍着姬士郁的肩膀,笑着露出幾顆白牙。
姬士郁轉頭,看到幹淨熟悉的面孔,那雙眼睛天真澄澈,頭上的玉簪襯得他面色清雅,身着青色錦衣,竟然看出幾分脫俗感。
姬士郁看到扶木右臉上有幾道青色紋路,淺淡的很,他仔細看了看,覺得有些熟悉。
自己的脖頸上,好像也是青色紋路,那是被蜘蛛咬過留下的痕迹。
姬士郁從懷裡拿出包糖紙,撚起一塊,遞到扶木面前。
扶木滿臉疑惑,雙手捧起。
“走吧。”姬士郁将糖放在扶木掌心,潇灑轉過身,嘴角浮現淡淡笑意。
————
三日前,扶木正在騎馬。
姬士郁腳下用力,輕盈的坐在馬背上,細白的手指勒着缰繩,俯瞰着馬下的扶木。
扶木不甘示弱,學着他的樣子,爬上了馬背,不敢起身。
姬士郁雙腿一夾:“駕!”
扶木愣在馬背上,看着他揚塵而去,空氣中被掀起一陣塵灰,他吃了一嘴。
“你等等我!及時雨!”扶木手忙腳亂的學他握着缰繩,雙腿也用力夾了,可這馬就是原地不動,他看着背影越來越小的姬士郁,整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姬士郁沒聽到扶木說的話,可他知道,扶木肯定會讓自己等他。
他突然勒緊缰繩,馬兒停下腳步,這一刻,他真的想甩掉扶木。
從開始,姬士郁就沒有想過要帶着扶木,能擺脫這幼稚少年的辦法,有千萬種,他隻是不想發生争執。
他腦海裡想起扶木在他意識混沌時說:我沒有記憶,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該做什麼,我就想去彌道界看看,修習幻術的人,是什麼樣的。
轉念又想,罷了,他畢竟真真切切的救過自己性命,便找到一棵大樹下,牽着黑馬等着扶木。
姬士郁坐在樹下,拔起蔥綠的野草把玩着,馬兒此刻已經蜷腿打着瞌睡,天色漸漸暗下,日落了。
他坐不住了,将黑馬喚醒,往回跑去。
姬士郁馳騁着黑馬,身體前傾,面色嚴肅,身後紅霞一片,渲染在他背影上。
等他回到分離地點時,依然不見扶木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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