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一頓後,喝酒那是愉快,結賬的時候那是剁手的痛苦,厚厚的一沓鈔票就剩下幾張了。
苗木把僅剩的鈔票扔給傑瑞,看着他歡天喜地的收到自己錢包裡。
旁邊的奧蒂斯拿着一塊蜂蜜蛋糕,正在喂那隻淡褐色的大老鼠巴斯蒂安。
外面剛下了一場小雨,路上濕漉漉的,路過的車輛燈光撒在地上很是好看。
不遠處路邊的下水井裡,往外噴着濃密的白色熱氣,已經是深秋的夜晚一陣風吹過,還讓人覺得點冷。
“奧蒂斯上車,我送你回去。”
苗木從懷裡拿出警車鑰匙,要過去開車,跟在後面的奧蒂斯搖了搖頭。
“那個,我先不回去了,剛才那位……先生說的人,我或許能找到一點線索。”
“蛤?”苗木轉頭看了過去。
抱着大老鼠的奧蒂斯臉上帶着高興的笑容,為了來參加飯局,他還特地剪了一個精神的平頭,用摩絲固定梳的像刷子一樣。
“苗木,謝謝你,謝謝你不嫌棄我,拿我當朋友,我也是能幫到你的,就讓我去吧。”
奧蒂斯神色認真的說道。
苗木攥着車鑰匙看着他,兩人的目光對視了片刻,最後相視一笑。
“這個給你,多加小心!”
苗木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格洛克17,遞給了奧蒂斯,“我們是朋友,永遠都是!”
“嗯!”奧蒂斯攥着手槍,重重的一點頭。
“我們回去了。”
傑瑞拉開車門,朝他擺了擺手。
苗木坐在駕駛位上發動了警車,順手打開了警燈,閃爍的紅藍警燈亮起。
“給你,左輪手槍你用不習慣的。”傑瑞笑着把自己的那把格洛克17遞給了苗木。
苗木也沒拒絕,拿過來插在了腰間的槍套上,把警車倒出停車場,按了兩下喇叭,沿着馬路向前駛去。
看着警車遠去的奧蒂斯,擡手摸着巴斯蒂安的毛,笑着朝反方向走去。
在一條黑暗的巷子裡,一群老鼠擡着一個手提包跑了過來。
奧蒂斯拉開手提包,把身上的西裝換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防潮袋子裡,從手提包裡裡面拿出下水穿的皮衣背帶褲,靴子,手套。
還有一盞手提燈,以及一個黃色的防毒面罩戴在了頭上,最後拿出了一捆繩子挂在腰帶上。
掀開地上的下水道蓋子就跳了下去。
在黑暗的下水道裡,奧蒂斯拎着手提燈,數十隻老鼠從四面八方聚集了過來,就跟朝聖一樣彙聚在他身邊。
“去找,去搜,去找到那個人!”
奧蒂斯擡手一揮,戴着防毒面罩的聲音有些沉悶,但是那些老鼠都飛快的跑了出去。
————
在回阿卡姆區的路上,苗木看到了夜晚開着警車在附近行動的同僚們。
一輛輛閃爍着警燈的警車,快速的朝一個地方駛去,就在苗木他們打算上主幹道的時候,警車裡的車載聽話平台出現了喊話聲。
“你們是那個區域的警員?請回答。”
一個有些沙啞的男聲響起,聲音很是粗粝,像是因為喊話把嗓子傷到了一樣。
苗木伸手拿起呼叫器,看着前面喊道:“我們是隸屬于阿卡姆警局的警員,正在返回的路上。”
“我是哥譚警局的詹姆斯·戈登,臨時調用你們的警車,立刻到考文特裡區46号大街,快!”
平台通訊挂斷。
苗木和傑瑞對視了一眼,連忙調轉方向盤,警車在路上原地掉頭,沿着主幹道朝考文特裡區駛去,一路上的警車格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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