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臉上都是血,一整塊皮肉生生磨了下來。
大夫小心的給他處理,他痛的龇牙,雙目噙淚,又不敢哭出來,眼淚滲入到傷口裡會更痛。
安于平坐在一旁喝茶,輕輕吹開茶葉和熱氣,撲來滿鼻茶香。
下人進來通禀,說梁凡斌和呂孟笛來了。
安于平點頭,将茶盞放下。
梁凡斌和呂孟笛急急進來,一眼瞧到半臉是血的車夫,皺了下眉,看向安于平。
“十四郎,路千海找到了嗎?”梁凡斌走來問道,容色焦急。
“沒有,”安于平說道,聲音有些疲累,“府上能派出去的暗衛都出去找了,還沒有消息。”
“暗衛?那報官了嗎?”呂孟笛不解,“我來時見府外靜悄悄的,路上也沒有半點動靜,此事還未報官?”
“你們問他,”安于平看向車夫,“前因後果再說一遍。”
梁凡斌和呂孟笛望去。
“是,”車夫已經吓壞了,顫聲道,“路大人要我去東平學府,那些儒生在商議跟皇上請命的事,想借路大人來找太傅。路大人見到那學府門口有天榮衛的人,便不想進去了,要我快走,然後我就撞見那女童了。”
“什麼女童?”
“劫車的,是個女童,”車夫臉上吃痛,龇牙了下,說道,“還有這個,她落下的。”
他伸手指向安于平手邊的一個小物。
梁凡斌循目望去,上前說道:“這東西好像有些眼熟。”
一顆琉璃小球,球體透明,中間是油芯,小球上纏着冰絲穗兒。
“這個是什麼?”呂孟笛問道。
“定國公府被抄家後的第二晚,路大人帶我進去過裡邊,我見到過一模一樣的,在,在夏大小姐的仙逸居中。”車夫說道。
梁凡斌和呂孟笛一驚,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這件事,我怕同定國公府有關,便不敢報官了。”車夫低低道。
“定國公府的餘孽,可真多,”呂孟笛說道,“那此事要如何是好,若不報官,路千海怎麼辦?”
“大哥已經進宮了,”安于平說道,“看皇上的意思吧,梁叔,”安于平看向梁凡斌,“此事你怎麼看?”
梁凡斌沒說話,面容凝重,沉默半響才輕聲說道:“這是偶遇,路千海本要去東平學府的,因看到天榮衛的人才走,事先沒人能料到他的路線,所以不存在埋伏。”
“分析的有理。”呂孟笛點頭。
“會不會,僅僅隻是綁架勒索錢财?”梁凡斌又道。
“可這東西,車夫确認是定國公府之物。”安于平指着桌上的小球。
“那女童沒有直接殺人,而是大費周章的将人綁走,這是在京城,她如此招搖也不怕,我覺得勒索錢财的可能較大,許是看馬車不錯,是個富貴人家,才因此突生邪念,畢竟近來流民越來越多了,世道不穩。”梁凡斌說道。
“如若,真的是為定國公府的事帶走路千海呢?”呂孟笛問道。
梁凡斌朝他看去,眉頭皺着,一時不知如何去說。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呂孟笛看着安于平,“十四郎,此事要同老師說嗎?”
提及安太傅,安于平神色黯淡下來:“我的确還沒有同父親提及這事,讓他好好養傷吧,此事若我們能解決,便不用煩他,若我們解決不了,此事真正該害怕的人,也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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