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三一門的功法,一直在江湖上流傳着不小的名号。
然而,除了開派祖師以外,在遙遠的歲月傳承脈絡之間、世人所知的曆史中,并無一人再登三重之境。
故此在私下的雜談、閑聊時,偶爾會有門派家族,對逆生所走的途徑以及三重是否存在,抱着未知又好奇的念頭揣測、懷疑。
直至今日,亢龍仙去後,三一竟再複榮光,有門人攜弟子踏天而來,勢壓蒼穹,光是那道冷冽的眸光,足以威懾群雄,粉碎所有懷疑。
三重
三重
沒有三重,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衆人心若明鏡。
“這就是左門長的那位師弟了麼?”
上清掌教個子矮小,目露精芒,心底掀起驚濤駭浪。
他與左若童私交不錯,常有書信來往,對逆生功法也略有所知,但山下的青年,無論是炁的強度、抑或肉身的打磨,給他的感覺都要超過昔日的友人。
鄭子布也是久久失神,與初次的見面不同,若那時的眸光僅是警告,那麼此次的登場,則是颠覆了他的認知,如仙一般的姿态,讓他霎時明悟對方為何對自己的勸誡厭煩
“想不到三重竟真的存在”
武當掌教詫聲感慨,略顯凝重的臉色随之放松,此前他還略擔心三一門的赴約者難抑魔威,如今已是寬心。
張靜清、張之維也是遙望那道修長的身影,從對方出現的時候起,他們就莫名笃定那布置三一山門外的手段,是此人手筆。
墜落的屍體筋骨折斷、肉爛成泥,瞳孔渙散的眼眸就這麼躺在血泊裡盯着李慕玄、無根生。
不單是他們,就連在場衆人,也全然想不到那倚借金光逃遁的老者,僅在頃刻間被獵殺。
“段老”
李慕玄被駭得心髒劇跳,無法克制恐懼,連呼聲都變得顫抖。
尤其是望着那步步走來的兩道身影,他下意識地往退去,“陸陸瑾?!”
“李慕玄,你的死期到了!”
陸瑾殺意沸騰,眼神冰冷,徹夜的不眠,刻苦演練,為的就是這一刻。
他勢要把眼前的禍源鎮殺,拳骨已是輕握,筋脈力量複蘇,抵入完美狀态。
山地無法承受姜漠的力量,随着他每步的腳印落下,都踏裂蛛網痕迹,他望着前方衣衫褴褛的男子,問:
“你就是無根生了?”
“和我說說你的父親是誰?”
話語淡漠,清楚地響徹八方,聽得一衆名門心顫。
雖相隔數十或近百米遠,但那黑衣白發男子所帶來的壓迫感,絲毫不亞于一柄鋒利的刀劍抵着他們的咽喉。
年逾四十的無根生,第一次荒唐地感到無力。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充斥身心,爬滿每一寸肌膚,饒是有陰棺後手,他也無法說服自己保持冷靜。
哪怕段上人的屍體近在咫尺,他都沒有時間去垂眸凝望,此刻大腦正飛速轉動,思尋對策。
然而,與那浮現赤金道痕的雙眸對視之後,他倏忽意識到局面已然失控。
就在他喉結滾動,嘴唇蠕動,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三”
“咻——!”
罡風可怕,一道殘影快到所有人都無法捕捉,盛怒之下姜漠,瞬間殺來,骨節分明的五指如仙人降罰,猛地扣住無根生的面門,往一側山岩甩去。
“轟——!”
炮彈般的身影砸出深坑,山岩碎裂,滿是慘烈的血迹,氣息虛弱,僅一個照面,負有全性掌門兇名的無根生,被打得重傷,甚至可能瀕死。
“掌掌門”
黃豆大的冷汗從李慕玄臉頰滑落,他害怕到不受控制地發顫,像是頑劣的孩童,遇到山君,手腳僵硬,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或許是在回應他的呼喚,幾塊碎岩掉落,數息後,遍體鱗傷的無根生,踉踉跄跄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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