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廠裡,發現廠裡的氛圍特别懶散。工人們不知道我今天也在,還是像往常一樣遲到。門衛大叔說:“小姐,您來了。”我說:“把門打開,我在這坐會。”門衛大叔忙說:“這怎麼行,萬一您生病了,我可擔待不起。”我說:“您連我的話都不聽?大叔,領導在的時候一個樣,領導不在又是另一個樣。咱們廠裡的工人變成這樣了?好好整頓一下廠子。”我話剛說完,有人來了,讓大叔開門。門衛說:“登記一下,廠裡不能随便進。”他說:“我是咱廠裡的工人,今忘記帶門卡。”我說:“你怎麼不把自己落家裡。”他說:“小姐,您今天來了。我這就回去取。”我說:“看到我很驚訝,這次就算了,下次記得帶上。”他說:“知道了。”有的人早就到了,有的人快到吃午飯了才散漫地到廠裡。他們看到我都很驚訝,說:“小姐,您今怎麼來了,我們再也不遲到了。”我沒說話,示意他們進去。
下午把所有工人叫到一起,他們心裡七上八下。我進來之前他們還在議論紛紛,我一來就安靜了。我說:“這段時間家裡太忙了,沒顧得上廠子。我平時不讓你們趕工,是對你們太仁慈了?我就兩三天沒來,廠子就變成這樣。飛魚是我指定暫時管理的,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真敢糊弄。你們怕是忘了,所有的工作都會複查的。父親曾經說過對工人不能太嚴格,我一直是這麼做的。你們也太放肆了。從明天開始,隻要有一天遲到,月工錢一分都沒有。”你們請假,工錢照給不誤。把你們慣壞!這個規定從明天開始執行,誰有意見收拾東西走人,葉家請不起這樣的大佛。我或者其他領導在不在,都要執行。我還是那句話,真有事請假,工錢一分不少。活幹完了,聊聊天當然可以,不能影響别人幹活。要是像這幾天一樣,遲到早退,沒事裝有事,被我發現了,就滾出工廠。都去忙吧。
大家一邊回工位,一邊議論紛紛。有人說:“小姐這次是真生氣了。”在葉家廠裡上班這麼多年,沒見小姐發這麼大火,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小冬說:“活都幹完了,還有空聊天,要不再給你們安排活?”他們聽到小冬的呵斥,趕緊去幹活了。
回到辦公室問小冬:“我是不是太兇了?”小冬卻說:“小姐,您早該這樣了。您和二爺應該綜合一下,您學學二爺的嚴厲,二爺學學您的善良。”我說:“你說得對,書上說過,對人對事要剛柔并濟。希望他們能收斂點,不然會耽誤葉家的生意。小冬,一會把我新定的規矩告訴葉浩宇,領導要起帶頭作用,工人們不會死心塌地跟着。”小冬說:“好的,小姐。少爺他的工錢可能要被扣光,少爺老遲到。”我說:“别開玩笑了,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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